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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诗社:小夕朗诵《北京北京》

Thursday, December 3rd, 2009

小夕朗诵民谣《北京北京》

[audio:http://www.pub.hzrb.cn/audio/0/10/19/50/10195043_997383.mp3]

作者:王佩
朗诵:小夕
监督:冯一刀
音乐:何勇《钟鼓楼》
原文:《北京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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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

Friday, July 10th,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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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小马哥,北京有个比天安门更好的地方,叫南锣鼓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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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改变了这条街道,而不远处的胡同里,老北京人依旧过着寻常日子,只不过夜空中增添了许多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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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我和小马哥坐在北京的街头,吃着烤串,喝着疙瘩汤,看着这个繁华而寥落的城市。

这就是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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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门

Friday, July 10th,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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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我又来到了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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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参加出差的80后小哥们–小马哥,有一个梦想,就是亲眼看看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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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看到了,他走了。

莫非每一代人都必须来一次天安门,为了让时代或者自己转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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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

Tuesday, July 7th, 2009

昨晚来到北京,一下飞机就收到黄集伟老师的短信,对我表示感谢。谢从何来,原来他老人家本来准备买一个kindle,看到我的介绍文章,立即取消了订单。

给牟老电话,关机。给陈晓卿、和菜头等猪好友都打了电话,都劝我洗洗睡吧。

北京的天是灰蒙蒙的天,地是灰蒙蒙的地,看到了传说中的鸟巢,黑乎乎的没有亮灯,估计鸟都睡了。

在北京呆三天,白天都在展会,晚饭集体活动,后半夜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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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日

Thursday, May 21st, 2009

北京正午,阳光直射,我走进清华南门一家书店。想不到,这家跟杂货铺开到一起的小书店里,竟然藏着如许多的宝贝。在里面,我买了一套九本《唐宋八大家文抄注释》、还找到了尼克松《不再有越战》,找寻已久的《伯尔文论》。下午,去了一家著名的门户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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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家网站的社区部,挂着很多网络语,多少可以体现出编辑内心的狂野。但是如今的互联网公司,已经无法跟十年前相比。那时候,每一家公司里面都沸反盈天,放音乐的,吃零食的,拿着宝剑打斗的,处处可见。现在则是鸦雀无声,连打电话的声音都是轻轻的,轻轻的,只有他们的眼睛间或一轮,才能分辨出是一个活的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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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的角落摆着免费咖啡和茶水,这是他们最大的福利了。员工上下班要打卡,很多人每天有三个小时奔波在路上。住在公司附近是享受不起的奢侈,大致了解了一下,靠近清华一带的一室一厅的房租要2900元,到杭州可以租三室一厅或者在到一家经济型酒店开长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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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扭曲的高楼大厦,我有一种时空倒错的感觉。生活在这样的钢筋水泥中,到底为什么?跟他们比,我还算幸运,办公环境之宽松,来回交通之方便,这座楼里的人们恐怕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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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完毕,打车奔向跟王小山的会合地光华路CBD。的士奔驰在东三环上,后面一辆大巴冲过来,车身上的文字让我想起:渔阳鼙鼓动地来。安禄山果然来过了,我看到了新闻中的大裤衩之北副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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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照着CCTV电视台,地铁这一站叫金台夕照,名字听着就怪异。现在台已不姓照,改姓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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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新十景:焦台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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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小山的新部门度过了愉快的一小时。他的部门同事,一个比一个可爱,开会就像过年一样,我还见到了传说中的倾城妹妹,跟她两次握手。虽然同样在硕大的水泥盒子里办公,他们的团队显然总能苦中作乐。用王小山的话说:咱们开个会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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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赶时间,我匆匆上了地铁。把光华路泡在身后。这里曾经是我九年前战斗过的地方。以前服务的公司有钱在嘉里中心租一层,但没钱给我们发工资,我经常在嘉里对面的上海小笼包花5元买两笼包子。如今包子铺民居全不见了,都变成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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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跟老蒋相约,一起泛舟什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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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站,南锣鼓巷,过客酒吧。在那里到深夜才散。如今的南锣鼓巷,已不复往常的安静,真的假的洋鬼子挤在街巷中,等待艳遇,等来的却是酒瓶和板砖,警察叔叔在旁边紧张地看着,以应对突如其来的义和团运动。夜风吹来,北京的夜,熟悉又陌生。这次我没有乐不思杭,因为北京是我决心逃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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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到北京

Wednesday, May 20th, 2009

登上飞机,才忽然想起,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来北京。

靠窗坐着一个朴实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她是来北京旅游的。我来了兴致,给她推荐了几个地方:天坛、东大桥路使馆区、美术馆、南锣鼓巷、东棉花胡同……姑娘姓周,是浙江一山区地方论坛的斑竹,在资讯的占有方面跟大城市完全同步。我们讨论了70码、邓玉娇等事件,预言了贪官的末日。不知不觉,飞机已经在下降。我很想见见周姑娘的表姐,因为她刚刚雅思考了9分,我从来没见过考过这种分数的活人。然而,由于急忙忙赴宴,上了摆渡车我就把这事给抛到脑后了。

由于飞机晚点,已经让朋友们在餐馆里等了很长时间,我恨不能立即杀将而去。司机看出我的心情,开出了70码的高速。

进了餐厅,看到了纳纳,若若、品牌还有几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我家菜头还没有到。大家都已经吃完,我来了看到满桌子绿肥红瘦,立即食欲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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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头来了,顿时满座生风。有一位搞艺术的老师,说准备用“全国粮票”这个ID在江湖上混,被和菜头笑着纠正:你叫这个网名,明显是要把80后姑娘们都吓跑。因为这个ID足以暴露你60后的身份。后来大家聊起了波士顿,美国精神的发源地。直到餐厅下班,我们才各自散去。

打上车,才感觉如今的北京大得像一片沙漠,出租车轻轻一开,100块钱就没了。

路过蓟门桥,猛然一怔,十年以前那个春天,每天晚上我都打着面的,从城南出发,经过这座桥,到牡丹园,去见一个姑娘。然后打车原路返回。一不小心,岁月已晚,过去的欢笑眼泪,如今已经不知道遗落在哪个门洞里。

跟菜头一起回宾馆聊了两个小时,说了一些靠谱以及不靠谱的想法,考虑到明天他还要上班,我还要办事,不得不散去。

美美的泡了个澡,写完博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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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小眼睛干部的后果

Sunday, January 13th, 2008

白板报转载自天一生水 三儿南巡。只为传达更多信息之目的,不对真实性负责。

选拔小眼睛干部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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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与《爆肚张》

Thursday, January 10th, 2008

Update:《幼儿园》(Youku在线欣赏

我现在害怕夜晚的逝去,或者说,我不愿见到黎明。黑夜从大地上升起,缪斯们张开了双翼,对我来说,这曾是多么甜美的时光。可现在,我盯着床头的电子表,生怕一不小心就凌晨两点了。

再也无暇看电视,让大脑浸泡到CCTV-新闻频道的温吞水里。我要利用这有限的夜晚看碟。特吕弗托牟森告诉我:电影和人生的方向是相反的,人生往下旋,电影向上走。电影为每况愈下的人生提供上升的可能,至少是上升的欺骗。

昨晚我连看了两部纪录片:《幼儿园》和《爆肚张》。《幼儿园》在国内纪录片界早已鼎鼎大名,我曾经从好几个朋友嘴里听到对这部片子的描绘。据说它的导演张以庆深入幼儿园,拍了三年的时间,光素材就有5000分钟。今晚有幸目睹真容,真是:若与她多情小姐同罗帐,怎舍得她叠被铺床。

片子很细碎,但剪辑得很巧妙,心理辅导员对儿童的访谈贯穿全局。这部片子,深入到了隐秘的儿童世界,让人时不时大笑,笑里又含着泪。童稚世界跟成人社会比,更能充分地显露真实的人性。这部小片,有时候像动物庄园,有时候像动物世界。小朋友之间的打架出现了数次,流血的场面有两次。令我惊奇的是,面对袭击,受害者的第一反应不是反击,也不是逃跑,而是默默忍受挨打,接着震惊沉默一会儿,最后,以80分贝的高音大哭,以唤醒代表正义的幼儿园老师的干预。还有的小孩选择了韬光养晦,等打人的小孩不注意的时候,发动报复性偷袭。

片中幼儿园的老师已经尽责,但可以看出成人世界的粗暴与欺诈。比如,老师会假装把中班打人的小孩驱逐到小班去,老师还会去拍打训斥打人的孩子,这些方法恐怕对孩子的心理发展会产生影响。不过,与把孩子送去全托的父母比起来,老师并没有什么需要自责的。我不明白,中国的家长何以那么忙,把孩子一周五天放到幼儿园里全托。幼儿园,更像一座小兵营,或者一座小监狱。孩子,应该在大自然中成长,退而求其次,应该在父母身边生长。要让你的孩子,半夜起来,能够抓住父母的手。体罚有时候也是必须的,没有边界的自由只会产生更多不安全感。家长应该让左右手明确分工,左手用来教训,右手用来示爱。我想,我会是一个天然的好父亲……

《爆肚张》让我鼻子发酸,开始打和菜头占线的电话,等电话接通,我悲怆的情绪却消失了。

2004年,为了奥TMD运,西城区决定拆迁后海旁的民居,改造成绿地。“爆肚张”的传人老吉家也在拆迁之列。当我看到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提着材料,去找拆迁办商量,又冰冷地碰壁的时候,愤怒开始在胸中积压膨胀。好吧,让苦难更加苦难,让耻辱更加耻辱,让苦难唱起歌来,让耻辱跳起舞来!

但是苦难和耻辱暂时退却了,拆迁大限已到,北京改弦更张,决定暂时不拆后海。达摩克利斯之剑又缩了回去,依然悬在半空。

两部纪录片打发了我短暂的夜晚,夜深了,可诅咒的黎明蹑着脚步走来,不敢关台灯,我裹了裹被子,翻身睡去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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