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Tagged ‘生活不是条件反射’

你叫冉阿让

Tuesday, May 10th, 2005

我要说的是回忆。

那是一列冬天北上的列车,车上坐着父子俩。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全班1/3的人到站台送别。一束鲜花,献给黑暗和弃绝。

火车碾碎黑夜。今天晚上,只有半个月亮,另外一半,是即将失去的你。歌声、烛光、穿肠烈酒,眼泪和叹息,全世界所有的诗歌,都抵挡不过副校长工整的名字,三个手写的汉字,加上几十个铅印的汉字,构成了青春的判决。一切都无可挑剔,唯一有点违背人道的是那个红章。尊敬的先生们,为了证明你们还有一丝同情心,印泥为什么不选黑色?

父子间没说一句话。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母校的骄傲、家族的希望、故乡的寄托。这样的归途,这样的黑夜,你所能做的就是尽力睡去。你的头底下垫着的是《悲惨世界》第三卷。

LES MISERABLES,你从深处求告,给我力量,让我挺过去,挺过这一夜,我将永远记住你的名字维克多-雨果。你一生没有忠诚过谁,但你知道自己不会背叛这句誓约。

2001年,一群法国人把《悲惨世界》又一次搬上了荧屏。今夜只看了第一集,就已泪流满面。不为冉阿让,不为芳汀母女,只为这短暂的光亮,只为这无所适从的年代里,残存的一点唯一牢靠的东西。

你有权利忘掉那些幽暗的岁月,你也有权利摆脱那些回忆的消磨,但你永远不要忘记你是谁。你只有一个名字,你叫冉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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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司机就是NB

Tuesday, May 25th, 2004

我们认为人大部门用神圣的人民权利,来讨论周扒皮是两点钟该捅鸡,还是三点钟来捅鸡,没有意义。应该解决周扒皮凭什么要捅鸡的问题。

--这是北京一位出租司机在一篇万言书中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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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逛书店

Saturday, December 7th, 2002

今天逛书店

近来颇不读书,忽然明白,这世上读书人有三种,识数的和不识数的。

当然,我属于前者。我没搞物理学,结果中国人上天的计划推迟到2010年,我没搞计算机,结果到现在还没有一台可以打酱油的计算机。时无英雄,竖着的孩子都成名,躺下的孩子睡在杂草丛中。

今天冒雨逛了书店,书店在酒楼的下面,两层,很大。在古典文学区见到了令狐公子所津津乐道的《清诗汇》《清文汇》,我不得不很委婉地指出,那种书简直不是给人看的。读书,目的有三,一种是为了实用,另一种是为了装孙子。我可以想象,令狐公子捧着这本重达10斤重的巨著,坐在马桶上津津有味阅读的情景。

我读书,就是为了实用,没用的书,读它干吗?还不如看看《西班牙超正点MM》,养养内心浩然之气呢。

今天买的书,绝对比西班牙女郎还正点。且听我薇薇道来:

《外国文艺》(2002。4/5期),买这两本杂志,纯粹是怀旧+好奇,8元一本的小杂志,居然用塑料薄膜包得结结实实,宛若处子,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买来看看。打开一看,不出所料,基本上没什么新内容。还TNND连载《博尔赫斯谈诗论艺》呢?靠,全天下文人骚客难道都死绝了吗?还摆弄这个老帮菜(读 CEI)。

《故事》,一本美国电影编剧教程,我已推荐给许多人。去年冬天,过年回家,不慎掉入农村茅坑,痛悔难当,今日买了这本,留着以后送弟子。

《红楼梦研究稀见资料汇编》,主要是图便宜,一家人文书店办不下去了,8折甩卖。唉,我为同道一叹息。

人文版《红楼梦》一套,无他,配着看。

《游戏编程》,随便瞧瞧,随便编编而已。

就说到这儿吧,MM们等着看这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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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让我们上床吧

Sunday, November 17th, 2002

你们其中那些渴望爱情的人有福了,这是因为神圣的天国是他们的……

忽然想唱歌了,电脑快了,屏幕大了,人却懒了。真是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有一个心理医生,有一天突然发现,原来有病的是自己,他该多么震惊啊。可是我不是心理医生。

经常走极端,经常把自己推倒悬崖边上,经常让自己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昨天重装系统,折腾了一夜,只为了能上QQ。大量的时间,就浪费在DEBI DEBI(北京话,可意会不好言传)的瞎聊里了。

天一日冷的一日,忽然发现中央空调原来可以吹暖风,温暖啊,温暖。

该写作业了,不能再瞎混,否则又要走极端。

梦想是什么?

一个人骑着马,奔跑在大草原上,忽然从马上摔下来,仰面看着蓝蓝的天,还有骏马调皮的眼睛……

中午吃了湘菜,非常好吃,毛主席的家乡真是物华天宝。

你高大的背影逐渐离我们远去,中国的天暗了下来,灯红酒绿,掩不住内心的空虚。今夜,无眠。

为什么我们找不到方向?语言变得越来越沉重,没有魂灵,只有躯壳。

死的都死了,活着的,都很NB;分都分了,相爱的,都很NB。

我们的问题出在哪儿?我们有问题吗?是不是都是空想?是不是都是错觉?

说这么多,有用吗?

谁的屁股,在2002年的夏天,画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是谁点燃了天边的朝霞?朝霞,还是晚霞?这是一个不容易说清楚的问题。

这样的夜晚,我并不孤独,人民重又回到壁画上,只剩下吵闹势力的股民。

我还是调整自己吧,过正常人的生活,靠,谁正常了?骂谁呢,你?

既然,那么,躲进我的袖筒里,做我安安静静的哑巴。

别让BLOG黄着,黄着让人寂寞。

那么,让我们上床吧,但是,都不许叫。

窗外,灯火昏黄的高架桥,冷冷清清。

在这夜里,一定有一处灯火是属于我们的,亲爱的,那么让我也把你包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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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漆

Tuesday, November 12th, 2002

白昼如漆,我们丧失了炼狱,也丧失了天堂。

让我把最黑最黑的诅咒,送给黑夜;让我把最红最红的血液,献给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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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壳与噩梦

Saturday, November 2nd, 2002

汉字真是蹊跷,很多含义不好的字看着就很不舒服。比如癌,比如噩。原先大家都用恶梦,现在两者已经通用了。我们伟大的辛勤的校对员同志们说的。

我原先的主页叫核桃壳,里面有句话,是我引用的《哈姆雷特》:“即使把我放进一个核桃壳里,我也要做自己拥有无限空间的国王。”其实我引用这句话的时候偷工减料了。原句子前面,还有一句不好的话–

如果不是那些噩梦,即使把我放进一个核桃壳里,我也要做自己拥有无限空间的国王。

真的,如果不是那些噩梦。

噩梦,啊,噩梦,那些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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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

Wednesday, October 30th, 2002

坐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桌上盛开着一丛雏菊,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不插更无花。

Blog实在是伟大,我现在只要乐意写点什么东西,只需轻轻点一下鼠标右键,一个文本框就像出水芙蓉一样冉冉升起。

我们激动不已,仿佛有了爱情。

胡乱想出这么一句诗,只是妄想而已。混说什么爱情,一夜情都没地儿找。

小叶已经教会了她妈妈(一位初中文化的阿姨)使用Blog,技术简直太伟大了。

在这个动荡莫测的时代,技术,才是真正的诗篇!

让文学家去死吧,顺便把艺术家也带上。

我们要红拂夜奔,我们要野有死??,既然没有光明,就给我们来点黑暗中的快感!

妈的!我们不询问,我们不要求,我们把他(她/它)拿下,接着就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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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别处

Tuesday, October 19th, 1999

我在这里,但并不生活在这里。

我不听这里的广播。因为里面不是纠结如麻的路况信息,就是声嘶力竭的促销广告,偶尔夹杂着女主持人的发嗲、男播音员的咆哮,还有电话里听众怯生生的诉说。

我不看这里的电视。无论是新闻联播的建国六十年,还是焦点访谈的六个为什么。我也不关心本地报纸,不看时新的中文书。

我收听BBC,看Fox News,读卫报,经济学人。看除国产和港产片之外的任何电影。在饭桌上我会冥想拉登为什么放出新录音带,而不是令计划为何进入政治局。

一句话,我在祖国自我放逐,我生活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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