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雪

January 14th, 2008

你们拍得不够好
因为离得还不够近
还不够近吗
我们都TMD蹲守一夜了
可是那玩意落地即化
既溶于口,也溶于手

西湖
断桥
摄影MM的小手上
盛开着紫姜花
哥哥多想替你暖一暖啊
可是手上也要托着大炮筒
一个城市的期待
一个年头的盼望
都指望这一炮了
物价涨点不要紧
只要市民们还能最具幸福感地
看雪

看雪
不是看血
看后者要去天门
天门
不是天AN门
汉字真复杂
还是说snow好了

Snow从昨夜起
就开始撩拨一个城市的神经
菜价又要涨停了
刹车又要失灵了
上班又要迟到了
劳动合同法又要在你身上生效了
Snow,去死吧
一夜之间
市民们都变成了白雪公主的后妈

Snow来过了
很白很温柔
太阳出来了
很黄很和谐
记者们草草收工
不用问
明天报纸的头版
依然是领导强调指出
领导浓眉大眼
所以不会有人被强制执行劳动合同法
大不了白费一个早晨
又不谋杀菲林
反正都是数码
摄影MM
何不一起去喝杯热奶茶

Sorry,哥哥
9点钟还有一个开工仪式
10点半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11点要回报社交活
文字已经没人相信了
郊区农民又太不专业
专家会把照片拼错
这个城市多么需要我们啊
摄影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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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读书蛊惑始

January 13th, 2008

牟森的蛊惑下,我买了一本特吕弗影评集《我生命中的电影》,花了40元,还不打折。

牟森看这本书,常常发出会心的微笑,因为书中评介的古董电影,他90%都看过,而且特吕弗的一些观点,还跟他不谋而合。而我,只看过其中三四部,就像参加了一场别人的同学会,人家在八卦得热火朝天,我却听得云里雾里。

不过幸好,特吕弗喜欢总结。比如他评论《你好忧愁》这部电影的时候,说出了我潜伏已久的心声。

“电影是女人的艺术,即女演员的艺术。导演的工作就是寻找漂亮的女性来做漂亮的事。”(p.122)

我恍然大悟,为什么有些电影不好看,原来是没有漂亮的女演员,或者有靓女却没有做漂亮的事,比如:《十面埋伏》。

特吕弗说,希区柯克玩着玩着电影觉得没劲了,就开始为自己制造障碍,然后一次次跨过去。我觉得这一段话几乎就是在说牟森。

牟森太好学了,他的刻苦让我在偶尔玩一会儿游戏的时候,有一种负罪感。他在不惑之年,开始读《24史》,并为南都写专栏。他还对新闻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如果有一天,《法制晚报》上出现“本报见习记者牟森”的字样,我不会感到惊讶。让我惊讶的是,他居然有耐心看完德国的《故乡》三部曲,这套电影共分三十部,总长五十小时四十六分钟,虽然我看美剧的时间加起来远超过这个数,但大闷片能跟《迷失》相比吗?

为了表达我对牟森的仰望,我准备把特吕弗放进厕所,一篇篇读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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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小眼睛干部的后果

January 13th, 2008

白板报转载自天一生水 三儿南巡。只为传达更多信息之目的,不对真实性负责。

选拔小眼睛干部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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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界名言录

January 13th, 2008

以下翻译自Great Computer Programming Quotes。因有些名言看不懂,有些领会不到妙处,只摘译了一部分。

2、计算机好比比基尼,他们节约了人们胡猜乱想的时间。 (Sam Ewing)

3、他们有计算机,所以,他们可能拥有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Janet Reno)

5、如果汽车的发展周期跟电脑一样的话,那么一辆劳斯莱斯今天可能只卖100美元,一加仑油跑100万英里,而且,每年要爆炸一次,里面的人全死光光。 (Robert X. Cringely)

8、问“电脑会不会自己思考”如同问“潜艇会不会自己游泳”。(Edsger W. Dijkstra)

11、永远不要信任一台你不能扔出窗外的计算机。 (Steve Wozniak)

12、硬件就是计算机系统中能用脚踢的那一部分。 (Jeff Pesis)

14、我终于明白了“向下兼容”是什么意思。它意味着我们要保留一切旧的错误。(Dennie van Tassel)

21、想想吧,现在已经有一百万个猴子坐在一百万台打印机,但是Usenet(早期的网络用户组–译者注)
却一点都不像莎士比亚。 (Blair Houghton)

27、不管你的演示做得如何熟练,经过了过少次彩排,一旦面对现场观众的时候,演示不出错的几率与观
众人数成反比,与投入的金钱成正比。 (Mark Gibbs)

48、不要担心程序工作不正常,如果它老是正常,你早就失业了。(Mosher的软件工程师定律)

52、首先,解决问题。然后,写出代码。(John Johnson)

61、我想微软之所以命名.Net,是为了让它不会显示在Unix目录清单里。(Larry Flon)

63、计算机语言设计好比在公园散步,不过是侏罗纪公园。(Larry Wall)

68、罗马帝国衰亡的一个主要原因是他们的数字中没有0,这样他们就无法成功地结束C程序。 (Robert
Firth)

69、Java,在很多方面就是C++-

70、说Java好是因为它可以跨平台工作,这好比说肛交好事因为它可以跨性别工作。(Alanna)

73、软件像性,越免费约好。(Linus Torvalds)

75、好的代码本身就是最好的说明文档。(Steve McConnell)

76、你写下的任何代码,在六个月以后去看的话,都像是别人写的。 (Tom Cargill)

84、如果调试(Debug)是去除Bug的过程,那么编程就是制造Bug的过程。(Edsger W. Dijkstra)

89、如果麦当劳是一家软件公司,那么每卖出一百个巨无霸,就会造成一起食物中毒,并且麦当劳的答复会是:“我们很抱歉,这是补偿给您的两个巨无霸的优惠券。” (Mark Minasi)

有兴趣的,请去看英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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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带钥匙的成本分析

January 12th, 2008

昨晚出门,把所有钥匙(包括自己办公室的)都锁在家中。幸好我有一套备用钥匙在刘桂兰处,可刘桂兰家住郊区,第二天下午才能回杭州。在大雾弥漫的街道上,我在思考几种解决方案,并比较其成本。

A方案、打车去刘桂兰家取钥匙,心理价位:100元往返。(司机报价:单程一百元,往返约150元。)
B方案、住报社旁边的文苑国宾馆,折扣价:168元。还要考虑住宾馆不如在家舒服所产生的情感成本。
C方案、请开锁匠,上门开锁费100元,因是晚上,应该考虑骚扰邻居所产生的社会成本。
D方案、借宿朋友或同事家,打车费10-20元。但额外成本支出更多:给他人造成不便所消耗的社会资本(Social Capital);不舒服消耗更大的感情成本等等。
E方案、到大办公室熬夜,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金钱成本:0元,身体成本消耗:无法预计。

我先实施了方案A,跟出租车司机商量,结果成本超过预期50%。否定之。
接着准备实施方案B,到宾馆发现黑咕隆咚,原来文苑国宾馆已经收归国有,关张了。亦否定之。
实施方案D,同事说家中只有一小床。也否定了。
正准备施行方案E的时候,刘桂兰打来电话。他兴奋地说:有了有了,靠!怎么没想到还有一个好办法?

F方案:刘桂兰在他家附近找一辆出租车,他本人不过来,只需要让司机把钥匙给送到杭州。由于出租司机从杭州返回郊区,还可以拉客人,出租车支出的成本会大大降低。这样只需要70元就可以解决问题。

最后F方案成功实施,在夜晚11点左右,我拿到了钥匙。刘桂兰不放心,还打来电话确认。

阅读理解,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

A、一定要留一套备用钥匙;
B、一定要有一个聪明如刘桂兰一样的保姆;
C、在考虑解决方案的时候,一定要记住,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案,是成本最低的,也是最意想不到的。
D、生活在城市中,一定要有一个“小三”,这样哪怕挤一张小床,也不会觉得麻烦。
E、如果脖子上有拉链的话,博主的脑袋早就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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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索尔仁尼琴谈普京

January 12th, 2008

德国《明镜》周刊2007年第30期(7月23日出版)以《用血书写成的》为题发表了原苏联著名持不同政见者亚历山大·伊萨耶维奇·索尔仁尼琴的访谈记录。索尔仁尼琴谈到他对苏联历史、普京政府的内外政策、俄国今后的发展以及他对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的改革的看法,以及对西方的失望。现将谈话内容摘要编译如下。

  《明镜》:13年前您从流亡地回到俄国时对新俄国的发展感到失望。您拒绝了戈尔巴乔夫颁发给您的国家奖,同样也拒绝了叶利钦给您的勋章。现在您却接受了普京给您的国家奖。他可是曾经十分野蛮地迫害和折磨过您的秘密警察从前的头子啊!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索尔仁尼琴:实际上1990年就已经要为《古拉格群岛》给我颁奖。不过提出建议的不是戈尔巴乔夫,而是俄罗斯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当时它还是苏联的一个组成部分。我拒绝了。我不能因为一本用几百万人的血写成的书而获得个人荣誉。1998年,当国家处于困苦的低谷时,我的《俄国在堕落》出版了。那时叶利钦亲自下令授予我最高国家勋章。我回答说,我不能接受一个把俄国带到毁灭边缘的国家政权的嘉奖。但是最近授予我的国家奖不是由总统个人,而是由一个有名望的专家组颁发的。俄国的这些研究工作者和文化创造者享有无可指摘的荣誉,他们是在自己的领域绝对受到尊敬的人。总统作为国家元首在国庆节发奖,而我在接受这一奖励时表示了这样的希望:我曾把整个一生奉献给对俄国的痛苦经验的研究和评价,但愿这些经验能保护我们不再面临不幸的堕落。

  是的,普京曾是秘密警察的官员,您说得对。但是他不是克格勃侦讯人员,也不是古拉格的劳改营主管。在任何国家都不会贬损外交活动方面的情报工作人员,他们在有些国家甚至还受到赞扬。

  《明镜》:您整个一生都在呼吁国家权力为古拉格和共产主义恐怖的几百万牺牲者表示悔恨,您的呼声真正起作用了吗?

  索尔仁尼琴:今天,在人们能指望政治人物做出的事情中,公开悔过恐怕是最难的了,对此我已经习惯了。

  《明镜》:这里我们又要谈到普京了。俄国现在的总统把苏联的崩溃说成是20世纪最大的地缘政治灾难。他说,应当结束折磨自己的对过去的考察了,有人企图 “从外面”以不公正的方式把“罪责感”强加给俄国。对于本来就愿意忘记苏维埃时期俄国发生的事情的那些人,他的话难道不是投其所好吗?

  索尔仁尼琴:他指出“从外面” 并没有错:您毕竟看到,对于美国企图作为世界第一强国担当新的独霸角色的忧虑在世界上到处都在增加。而美国的这一做法也是要牺牲俄国的。说到“折磨自己的对过去的考察”,那就要指出,令人遗憾的是,“苏维埃的”和“俄国的”这两个词迄今仍被混为一谈。我在上世纪70年代就已经反对这种做法了。但是所有的国家,也就是西方国家、以前属于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以前的苏维埃共和国都轻率地对待这两个概念。

  《明镜》:我们从您近来对现实发展的一些言论想到,您认为俄国已经缓慢地重新走上正确的道路了。您怎样评价普京统治俄国的时期——与他的前任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钛相比?

  索尔仁尼琴:戈尔巴乔夫的领导作风表现出令人吃惊的政治幼稚、缺乏经验和缺乏对自己国家的责任感。这不是在行使权力,而是愚蠢地放弃权力。西方对他赞赏,他感到这是对他的行为方式的认可。不过仍必须承认,第一次给我国公民以言论自由和行动自由的是戈尔巴乔夫,而不是——像到处都认为的那样——叶利钦。

  叶利钦对俄国人民不负责任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戈尔巴乔夫,而且扩大到其他领域。他努力使国有财产尽可能快地转入私人之手,他听任俄国的财富毫无阻拦地受人掠夺。为了得到地方诸侯的支持,他直截了当地要求实行分离主义,促使通过了使俄罗斯国家四分五裂的决议。这就剥夺了俄国的当之无愧的历史作用和它在国际座席中的地位。西方则报之以大声喝彩。

  《明镜》:而普京呢?

  索尔仁尼琴:普京接手的是一个遭到抢劫并且完全失去平衡的国家,就其大部分居民来说已丧失勇气并陷于贫困。他打算做能够做的事情,而恰恰缓慢的、逐步的重新建设才是可能的。这些努力并没有立刻被觉察到,更谈不上受到重视。您能从历史中举出一个强大的国家领导为重新建设而作的努力会受到外国抱有好感的注意的例子吗?

  《明镜》:对此我们很难理解。在俄国,批评的声音几乎是不受欢迎的。几乎没有反对派。

  索尔仁尼琴:毫无疑问需要一个反对派,每一个力求俄国能健康发展的人都希望如此。与叶利钦时代一样,现在确实只有共产党人才是真正的反对派。

  当您说到几乎没有反对派时,您肯定是指上世纪90年代的那些民主主义党派。但是必须不带成见地承认:居民的生活在90年代不断恶化,俄国全部家庭中有四分之三的生活水平都严重地倒退了,而这一切都是在“民主的旗帜”下发生的。人们撇开这些旗帜有什么好奇怪呢?这些政党的领导人迄今还不能就想象中的影子内阁的部长职位达成一致意见。俄国一如既往还没有建设性的、透明的和人数众多的反对派,这是令人遗憾的。显然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形成这样的反对派。正像其他民主主义制度也需要时间才能成熟一样。

  《明镜》:最近几年俄国由于石油和天然气而富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中等阶层。尽管如此,俄国社会的贫富差距是非常大的。怎样才能改善这一情况呢?

  索尔仁尼琴:我认为俄国的贫富差距是一种必须由国家尽可能快地加以控制的、充满危险的发展趋势。许多童话式的巨大财产是在叶利钦时代通过残酷无情的掠夺产生的,但是重新分割大企业并不是最明智的解决办法,何况这些企业目前的所有者确实是在努力进行有效率的经营。正确的道路也许是为中小企业创造更好的生存条件。这也意味着必须保护每一个同时也是中产阶级企业主的公民,使他们不受专横和腐败之害。通过开采属于人民的矿藏而获得的收益必须投入经济建设以及用于教育和卫生事业。在这一方面我们也必须学会排除掠夺和浪费。

  《明镜》:不管怎么说,俄国常常感觉受到外国的冷遇。目前我们发现俄国和西方的关系在很大程度上冷下来了,俄国和欧洲的关系也是这样。原因何在?西方在哪一方面没有理解今天的俄国呢?

  索尔仁尼琴:我最感兴趣的是心理原因:在俄国和在西方,原来怀抱的希望同样都不符合现实状况。当1994年我回到俄国时,我体会到一种把西方世界和与我们完全不同的国家的国家制度神化的态度。这种态度不是以真实的认识或自觉的选择为根据的,而是由于自然而然的对布尔什维主义统治及其反西方宣传的拒绝。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国家对塞尔维亚的野蛮轰炸以后,这种情绪改变了。好像用黑色的笔划下了浓浓的一道,再也擦不掉了,而且我认为这是遍及俄国社会的所有阶层的。还有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要把分裂的苏联的若干部分拉进它的范围的尝试,尤其令人痛苦的是乌克兰,这是与我们最亲密的国家,是通过几百万家庭的关系与我们联系起来的。一条军事联盟界限会在一瞬之间切断这种密切联系。

  在那以前,西方主要是被我们看成民主的救星的。现在我们不得不失望地断定,西方的政策首先是受实用主义支配的,往往还要加上利己的和露骨自私的考虑。许多俄国人在体会到这一点时,理想也就破灭了。西方为讨厌的冷战的结束感到高兴,在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统治的年代之后,俄国国内出现了无政府状态,对外又放弃了所有的阵地。西方很快就习惯于认为俄国差不多是一个第三世界国家了,而且将永远这样。当俄国重新强大起来时,西方人的反应是惊慌失措——也许还受到尚未完全克服的对俄国的恐惧的影响。

来源:左岸文化 作者:殷叙彝(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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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用告别以谢天下

January 11th, 2008

萧瀚因为杨帆门事件,今日宣布辞职以谢天下(详见他的博文《关于杨帆门事件的致歉与声明》)。我以前不知道萧瀚是做什么的,现在知道了,他是中国政法大学的老师,明天又将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提出辞呈。

萧瀚说:“为了让这个昏乱的社会清醒,我必须做出这样的牺牲。”这话听起来这么熟悉,让人联想到谭嗣同、陈天华。但是,我认为萧瀚的牺牲可能未必有那么大的作用,不是牺牲得不够,而是牺牲这种方式本身就有疑问。

告别很具有悲剧的美感,会唤起人们的敬畏与怜悯,亚里斯多德地下有知会感动的。可是在悲剧性已经渗透进生活每个缝隙的今天,人们很难被戏剧性的场面所震撼。

萧瀚辞职就讨论到这里,以下是另外一件事,跟上面的议论毫无关系。

这两天,天涯在讨论另一场更悲壮的告别。一个女子,因为男人的背叛而跳楼,她留下了一个博客,最后一篇是在她自杀前两天写的。

这事太惨了!可以说是每个女人的断肠崖,也是每个男人的大恶梦。任谁遇上,都会诅咒自己出生的那个日子。

如果加以理性的分析,不应该回避这个问题:男人的背叛是主因还是诱因?

天涯上的讨论称,这位女子早有抑郁症,男人背叛和小三的出现,促使她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以上为真,那还应该追问一个问题:假如没有小三,她会怎么样?

我们都试图从一堆繁杂的事物中理出头绪,都试图用因果关系来解释这个世界,但是世界不是用C++写成的,缜密的逻辑关系,可能永远无法看透。

那么,面对告别的背影,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我们只能说,不要轻易去“谢天下”,第一,“天下”可能不会领情,它甚至都不会说“不客气”或是“我的荣幸”。第二,“谢天下”的成本太高,每个人一生只能“谢”个一次、两次。谢完,就只能转身走了,只留下巨大的谜团,让天下人猜个不休。

别急着告别,还有好多事情等你做,让天下去谢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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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钱闹的

January 11th, 2008

以前IT界流传一个传说,中国的流氓网站盛行,外国的网站都很绅士。以我个人的经验,并非如此。其实,世界上原本没有流氓,饿得厉害了也就变成了流氓。

大概在一个多月以前,我信箱里忽然收到一张近80美元的信用卡扣款账单,我还以为卡被盗用了呢,经过跟银行核对才发现,这笔钱是《经济学人》(The Economist)扣的。我去年购买了一年这个网站的电子访问权,但是在我没注意的情况下,《经济学人》设定了默认自动续费。这件事让我很不愉快,尽管不能说是它在搞欺诈,但是,利用客户的疏忽赚钱,毕竟算不上正大光明。

另外一个让我不愉快的网站是Flickr,(愿它的灵魂在长城内安息)。我已经连续两年购买了Flickr Pro帐户,每年大约24美元。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它在国内被封了。这样对于我来说,如果再继续购买它的服务,就像太监买套套一样了。于是,我自动降格为免费用户。昨晚上去一看,我的上千张照片,只剩下了200张。其余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删除。

所以,要说国外网站一点都不流氓,也是一厢情愿。说到底都是钱闹的,无论国内还是国外的网站,为了钱都可以六亲不认。

又拍网(Yupoo.com)作为Flickr的替代服务,本来让大家充满了期待,我认识的博客中,很多人都在向网友大力推介这个网站。在新浪、网易、百度纷纷禁止图片外链的时候,又拍网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然而,从今天起,再链接它的图片就会显示“图片外链服务政策已经更改”等字眼。大家纷纷猜测,是不是又拍网好人不学,偏学新浪百度啊。

刚才在MSN上咨询了又拍网的人,给出的答复是他们–

又拍网不会禁止外链。只是因为现在网站贴图用户太多了,占用大量的带宽,造成正常用户访问有时也不流畅,才修改外链政策。以后会区分用户质量。对博客不会产生影响,但对张贴产品和BT电影截图的使用会有限制。相关新的外链政策,会在近日内出台。

以上为非官方通告,白板报登载只为传播更多信息为目的,一切以又拍网官方通告为准,请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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