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等待人在智慧中回归童年

January 27th, 2009

GIRL

表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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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新的经济增长点

January 27th,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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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图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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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大寒

January 25th, 2009

回到故乡,气温低至-16度,恰读到白居易的诗,深有同感。

村居苦寒

白居易

八年十二月,五日雪纷纷。
竹柏皆冻死,况彼无衣民!
回观村闾间,十室八九贫。
北风利如剑,布絮不蔽身。
唯烧蒿棘火,愁坐夜待晨。
乃知大寒岁,农者尤苦辛。
顾我当此日,草堂深掩门。
褐裘覆絁被,坐卧有余温。
幸免饥冻苦,又无垅亩勤。
念彼深可愧,自问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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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又庸俗了一把

January 22nd, 2009

去看中国VS越南的比赛,还拍回来一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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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January 21st, 2009

昨晚1:21分,我跟和菜头不约而同拨通了对方的电话,一句话也顾不上说,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

常言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CCTV新闻频道,一方面为了抢新闻而直播奥巴马的就职典礼,一方面又怕出事而阉割奥巴马的演讲。然而,百密一疏。担任同声传译的小姑娘还是翻译出了中国官方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我们战胜了纳粹和共产主义。”

话音刚落,只见新闻频道主持人愣了几秒,脸色慌张,赶忙把直播信号切掉,变成了连线华盛顿。

可以想象,新闻频道的领导度过了一个多么难忘的不眠之夜。

不管怎么说,担任同声传译的小姑娘是无辜的。一位做过同传的朋友告诉我,同声传译的时候,人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整个人处于高度兴奋与紧张之中。一个优秀的同传,必须能迅速忘掉刚才所翻译的任何一个字,才能清空内存,对付新冒出的词语。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为尊者讳”,只能如实迅速地跟着词序翻译。

如果这算一起事故的话,也只能由央视自己完全承担。

其实,奥巴马说得并不是全部的事实。共产主义之所以失败,并不完全是美国的功劳,堡垒是从内部攻破的。所以,国内那些敏感的家伙,不必发怒,因为他们也是这个制度崩溃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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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地庆贺一下

January 19th, 2009

祝贺我们部门的年轻的小姑娘和小伙子,他们用一天时间排演的春晚节目,虽然是一个投资只有24元(用来刻字)的小制作,却在报社众多大投入的节目中力压群芳,被选送到集团晚会了。

要知道大家排练了只有一天。虽然是一出小戏,但也很值得小小地NB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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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过死线

January 19th, 2009

人到中年,外表粗糙,内心细软。年轻时候,一张照片就能刺激到前列腺,如今荷尔蒙消停了,但几行字就能直达泪腺。

17日夜里,我一天上班时间的持续到第14个小时,这样的日子已经重复了13天。忽然手机响起,电话那端却没有人说话,而是响起了“Happy Birthday”的歌声。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和菜头。我们匆匆聊了几句,我就继续干活。回家打开和菜头的博客,眼前一阵酸热。

若干天来,我一直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还没资格加入黑社会,但却背上了马仔一样的义务。任务之沉重,使我浸泡在焦虑中,时刻有绳勒脖子的感觉。

假如1941年,苏联红军把一支小分队空投到柏林郊外,命令他们把战旗插到希特勒的屁眼上,这个任务,并不比我所面临的更困难。

作为这个小分队的头目,我是一根元神经。所有的信息,要通过我这里汇总,再发布出去。我所联络的人横跨数千公里,隔着多个部门;我要过问的事务,从策略方向,到细枝末节。中间还时时有新的任务下达。催促与驱使,贬低与训斥,一根根无形的皮鞭抽在我身上。深更半夜,急促的铃声把我召回办公室。面对一张张加长的脸,我要把嘴角挤成宽屏幕。此时,最大的慰藉就是,我从同事的电脑里找到了急需的文件,用不着把他也从梦中叫醒。

死线是20日。在这一天,领导沐浴更衣完毕,要看到他脑子里的计划,变成鲜活的现实。

而这一天方佛永远不会到来。太多的缺陷,太多的错误,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挫折。这一切,都需要我这钢筋一样的神经去调谐。

这些日子以来,我回到家的时间似乎之后三个:2:22、 3:33、4:44,无论到家有多晚,我总要在被窝里捧一本书,只有那时候,我才不是碎片,我才是相对完整的自己。忽然,哗啦一声,我瞬间破碎,分裂成一粒粒尘埃,飘荡在奇怪的梦乡里。

近来我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昨夜,我在用两只拖鞋,在拼命划船,船像一支箭一样蹿出去。有一夜,我坐朋友的车,要过一道90度的大坡,车整个竖起来,像积木一样缓缓滚下坡去,有人死去,而我还活着。

重要的是还活着。考虑到死线的逼近,我不得不使用了游戏中最后一招,召唤大法师。法师几乎踩着风火轮来到了这里,然后就焊接在电脑椅上。一连两天,他努力把我从一堆乱麻中择出来。

此时忽然想起,人间已是年底。单位春晚,我们要出一个节目。而排练时间只有不到一天,剧本都没有成型。我感到沮丧之至。我没有选择切腹,只不过由于肚腩上脂肪层太厚。我在一张纸上用英文写下了咒骂自己的话。一字字,一句句,一行行。后来,变成了凌乱而疯狂的线条。发泄之后,我困了,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醒来,忽觉有了灵感,又带领小同事们一起排练。这时,我听到了这些日子梦寐以求的声音,仿佛从云层中传来的声音:解决了,都好了!

我没有欢喜,没有任何表情。这些日子以来,我头脑已经变成了一坨盐。

我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把自己逼到这样的绝路上。这不过是一个工作?怎么就一头拴到了命上。离开这个地方能死呀?

后来我懂了,这是代价。当我一个月什么活也没干,却安心地把工资卡插入ATM机的时候,欠账已经生效。你要找一个有固定收入的地方,你要找一个自以为安适的地方,你要找一个只要不犯错误就不会失业的地方。你找到了,但你必须付出代价。这代价就是死线。不但你成为奴隶,为法老做工,你的兄弟姐妹也要如是。你没有别的选择,除非你能带领他们出埃及,否则只能忍耐。

这就是我内外的暴风雨,在这里写出来,是为了结束这段恶梦。为了自由,心,身,灵,欲的自由,免于被驱使的自由。

这自由让我想起不太遥远的一个阳光灿然的下午,在一家LOFT仓库里,我抱着笔记本在听一个冗长乏味的技术报告。一墙之隔的小会场,传来一阵阵笑语欢声。那是我的好朋友和菜头,在做主题讨论。我知道他在那里,我知道那里有趣,但我就是不愿过去。越是投机,越是信赖,越是莫逆于心,越会保持一段距离。这种刻意的距离感来源于强烈的自信:我们相聚的每一次都不会是最后一次,再灿烂的日子也不是我们说“太美了,停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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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岁

January 17th, 2009

又一岁来临的时候,内外的风暴也来临了。我希望:

FOOD

每天的饮食,每天赐给我。

BOOK

书可以是精神家园,但不是精神鸦片。

NATURE

要去读大自然这本大书。

SMILE

也要读懂人们的微笑。

BED

不要做一只无助的动物。

PLAN

哪怕无法实现,也要多做计划。

GREEEN

在没有希望的土地上,梦想是唯一的绿色。

DOOM

哪怕末日临近,我也要说:

BELIEF

我依旧相信我、以及不完美的生活、以及千疮百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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