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大代表团 浙大支教团成员走访昭觉县城北乡牛博村小 计算机学院为学校送上结对款
【浙江大学官网讯】2006年4月13日上午,浙江大学团委副书记吴巨慧,团委实践部部长吴峰,计算机学院团委书记吴为进以及支教团一行前往昭觉县城北乡牛博村小看望在学校工作的教师以及在学校上学的36位贫困学生。计算机学院团委书记吴为进还为学校送上了学院的结对款3000元。
城北乡牛博村小位于昭觉县城北面约5公里,半数以上学生的父母由于吸毒贩毒等原因被劳动改造,孤儿率相当高。
浙大代表团 浙大支教团成员走访昭觉县城北乡牛博村小 计算机学院为学校送上结对款
【浙江大学官网讯】2006年4月13日上午,浙江大学团委副书记吴巨慧,团委实践部部长吴峰,计算机学院团委书记吴为进以及支教团一行前往昭觉县城北乡牛博村小看望在学校工作的教师以及在学校上学的36位贫困学生。计算机学院团委书记吴为进还为学校送上了学院的结对款3000元。
城北乡牛博村小位于昭觉县城北面约5公里,半数以上学生的父母由于吸毒贩毒等原因被劳动改造,孤儿率相当高。
早晨7:00,我饱含热情完成了那篇《欲望闪电》,放到牛博网上,不停地刷新评论,半个小时过后,看到一网友两个字的评论:闰土。我心里很得意,暗想自己怎么能跟迅哥比呢。
带着得意的笑睡去,等待醒来看到更多的评论和更多的点击。前一天点击量已经超过了7万,今天少说也有8万吧。
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一位朋友问牛博是不是出故障了。我来到电脑前,在Firefox中打开的若干个标签页还没有关闭。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刚写的帖子保存下来,刷屏,发现真的无法访问。
一天坐在电脑前,外面雷声隐隐,接着下起了雨。因为我的办公室在最高层,楼顶有排水管经过,不一会就听见急流澎湃的声音。
离开牛博,写Blog一点激情也没有了,写的文字也干瘪麻木,就像这篇一样。20多天以来,天天对着牛博网刷屏带给我很多久违的快乐。看最新更新的文章,看网友留下的评论,或者到别人的Blog上去留个言,捣个乱,已经成了我生活的重要部分。我是一个病人,穿着病号服,一个姓牛的小护士,搀着我,陪我散步、晒太阳。如今我病还没好,小护士却不见了,我只好拄着拐杖,依旧散步晒太阳。但是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晚上开始摆弄整个网站的Blog程序,安装插件失败,差点造成全站瘫痪。人生就是不停的折腾,有的是主动的,有的是被动的。
MSN上遇到一个MM,这个MM总是在类似的时刻出现,以至于我怀疑她是不是天使艾美丽转世的。她说,生活就是煎熬。我说,是的,但我们要争取煎得外焦里嫩,熬得肉烂骨头硬。
老蒋在Blog上推荐了一个音乐网站www.likenote.com,自带播放器的那种, 没有牛博的日子,就听歌吧。我从第1页一直听到第18页,发现了这首,看了看翻译的歌词,把我乐坏了。
嗨,你好,是我,一名歹徒。
我求你,我的爱人,接受幸福吧。
心情也敞亮了很多。想起上周日夜里,跟老友胡仔喝酒,勾起青春往事,我在MSN上跟老罗说,为了一去不会的青春小鸟,我想大哭一场。他说,想开点,青春没了,性饥渴也没了,不是很好吗?想想当年,你想睡一个好姑娘有多麻烦。我破涕为笑。有这样的朋友,算我走了狗屎运。
牛博不过是个小护士,老罗才是主治医生。只要有他在,走个小护士怕什么。况且,护士MM说不定哪天又回来了。
老罗说,忧郁那玩意是三十岁以前玩的,三十岁以后就应当彻底抛弃。 可是他能做到,我恐怕还要继续操练。
继续操练是一个典故,它来自80年代一篇NB无敌的小说。夜深人静,无博可看的人,去操练操练吧。
今夜我要带你走进我的少年,我的乡村。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他叫……按我写博的规矩,肯定要给他编一个名字,但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当我敲 下一个假名字,我的舌头打结了,我的手指僵硬了。看来,有些事实是不能杜撰的,包括一个小小的名字。假如他不叫那个名字,也许会有另外一种命运。
他叫穆兰军。
虽 然我们都上初二,但穆兰军看上去完全是个成年小伙子,这也不奇怪,他比我大三岁。我俩为什么成为朋友,我至今仍然没弄明白,我们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中的 人。他家穷得让我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把歪歪斜斜的老房子震倒,这是我在他家做客那天发现的。那天我吃了这辈子最难吃的菜,他娘从地里摘了一只西葫芦炒了, 招待我这个恐怕是多年来他们家唯一的客人,在焦糊的菜里,我吃出一个烟头。
吃完饭,穆兰军非留我住下。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家寒碜,就把我安排到他一个亲戚家新盖的瓦房里。他留给我一只手电。
半 夜,我被呼啸的风声和雷声吵醒。一个闪电,我隐约看到墙上一幅画。又一个闪电,我在画上仿佛看到了什么。我举起手电,向那面墙照去。昏黄的光晕中,我看到 大半个乳房。是的,饱满深情的乳房。另外一小半,被一个贪吃的婴儿的脸遮住。手电再往上移,我看到了一排斩钉截铁的大字:“母乳喂养好!”
那一夜令我心跳耳热,就是从那以后,我夜里频繁遗精,把宿舍里的床单,活生生给蜡染成一张世界政区图。操,操,我学坏了,我内疚,我自责,我暗暗地无地自容。
说到这里,我不能不感激80年代中国,感激那种使劲儿把人往上拔高的教育体系,所有夜晚见不得人的念头,一旦曝晒在校园里社会主义思想的阳光下,都被彻底消毒了。
当 我跟青春期蠢蠢欲动的荷尔蒙战斗的时候,穆兰军却在跟机械斗争。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只生锈的海鸥相机,还有一瓶显影液。在集体宿舍里,他每天对着一本说 明书摆弄那架破相机,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洗出的任何一张照片。只见他经常出没在黄昏的田间河边,蹲好马步,虔诚地举起相机,手颤巍巍地按动快门,咔哒。
咔哒,咔哒声中,时间很快过去了大半年。有一天晚上,学校放露天电影,是《小街》,我对这部电影已经没有了印象,只记得里面的女演员叫张瑜。
等电影散场之后,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俩和一张孤零零的凳子。我抬头看远处,地平线上有一阵阵昏黄的闪光。我催穆兰军,要下雨了,快走!却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原来他低头在哭。
你哭啥?
我在想,啥时候我们也能过上那样的生活?
我知道他说的那样的生活,是《小街》里的生活。那种干净、新奇、充满无限可能性的生活。不像我们的祖辈乡亲,一辈子的道路不过是从家门口通向村外的坟头。
咋不能?我用老师惯常教育我们的口吻对他说,只要我们好好读书,就能跳出农门,别说那种生活了,我们还会太阳岛上度假,在哈尔滨的夏天游泳,在长安街的林荫大道上散步,坐女司机开的无轨电车,在红星无线电厂跟女技术员一起搞技术革新?
一听到女司机和女技术员,穆兰军马上高兴起来。那个年代,我们高兴的时候都喜欢谈志愿和理想。这次也不例外,他问我的理想是什么,我说,我想当个植物学家,让玉米上也长出珍贵的玲芝和喉头菇(喉头菇是在《植物学》插页彩图上发现的)。你呢?
望着天边跃跃欲试的闪电,他忽然说:我想当个电影家,我要拍一部电影,我的电影里没有人物,只有闪电。
只有闪电?我很诧异,你要拍科技教育片吗?
我也不知道叫啥,反正只有闪电,山顶上的闪电,峡谷里的闪电,平原上的闪电,大海里的闪电,沙漠里的闪电,亚非拉美三大洲的闪电,南极洲的闪电……
南极洲没有闪电。我纠正他。
那我就用北京饭店那么高的高压电池,一边接上正极,一边接上负极,两根电线一碰……
仿佛老天有意配合,我看到天边果然闪过一道蓝幽幽的闪电。
那你的闪电有多大,比刚才那个大吗?
比那个还要大一万万倍,南极的天都会被劈成两半。
那时我还不知道有恐怖分子一词,但对于这种破坏地球的行为很担忧。
我会把这个大闪电拍下来,放在我电影的最后。
我哈哈笑起来,这种电影谁看啊?还不如看祖国新貌呢。
他一脸严肃,我才不希罕你们看。我要找一间比人民大会堂还大电影院,电影院里只坐着两个人。
你和我吗?我心中一喜,想,这小子还算够朋友。
不,你不喜欢看。我,我,要是有可能的话……算了,不说了。他忽然羞怯起来。
快说,你跟谁呀?
要是有可能的话,我想,我想请张瑜。
张瑜,哈哈哈哈。我乐得前仰后合,那我还请陈冲一起游泳呢。
不跟你说了,他生气地搬起凳子,走了。
我的记忆的胶片到这里中断了一下,马上跳往下一段。
后来我顺利考上了重点高中,而他考中专未果,继续复读,我俩的关系就这么断了。
大约到了大三,我回家过年,参加一个初中同学会。席间,一个同学很兴奋地问,你们还记得穆兰军吗?
记得,记得,我们齐声说。
他进去了。
我们都知道进去了是什么意思,忙问那个同学究竟。
同学说。他复读了一年,还是没考上中专。结果就出事了。同学故意不看我们询问的目光,半天才说,听说跟他堂嫂子搞上了……反正闹得满村里人都知道了。后来,他偷高压线,就被抓住了。
在大家的叹息痛斥中,觥筹交错的人影变得模糊,我眼前又浮现出手电光里那个宣传画上的乳房。穆兰军肯定看见过那个乳房,他看得肯定比我仔细,莫非?一次次重复刺激,让他喜欢上了哺乳期的妇女,情急之下找到了他的堂嫂子。
那么他偷电线干吗?难道为了制造闪电吗,不会,那闪电,连同那部从不存在的电影是献给张瑜的。
有一年,在一次明星见面会上,我见到了张瑜。张瑜已经老了,但透过岁月的窗帘,依稀可见当年的俏皮的笑容。望着台上的张瑜,我想起了穆兰军。
我 仿佛看到,在一间比人民大会堂更大的电影放映厅里,只有两个人,巨大的银幕,像大瀑布一样垂下来。穆兰军穿了一身晚礼服,他来到张瑜身边,深深鞠了一躬, 然后掰下了电影放映机的开关。各式各样的闪电一起闪烁,那是穆兰军冒着生命危险献给心中女神的礼物。白雪皑皑,企鹅滚滚的南极,屹立着北京饭店一样大的蓄 电池,一双手举着两根电线,电线连着正极和负极,电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张瑜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只听,一阵无限大的轰鸣,天空被闪电劈裂……
这个时候,我少年的同学穆兰军,未曾与堂嫂私通的穆兰军,没有偷过电线的穆兰军,在张瑜依旧粉红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了一个吻。
清华大学又上头条了,一些送新生上学的家长,因为学校周边找不到住宿的地方,而集体露宿操场。今天,这成了媒体、网民奔走呼告的大新闻。
其实想想都知道,开放了一切迎奥运的北京,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的海淀,怎么会没有住宿的宾馆呢?我在携程网上查了一查,北京金域万豪酒店★★★★★,北京新世纪日航饭店★★★★★,世纪金源大饭店★★★★★,西苑饭店★★★★★等中关村附近酒店(小星星代表星级),订房状态都一派良好。为什么学生家长不去住这些酒店,让媒体碎嘴,让清华为难呢?
当然,能证明出四色定理的人都知道,这些家长无处投宿,不是伟大的首都接待能力不足,而他们自己消费能力的问题。不是找不到宾馆,而是找不到便宜的宾馆,可以断定,北京十景之一地下室招待所都人满为患了。
自 己的家长裹着被子睡草场,学生首先觉得难为情,但是一看有上百家长都在那里宿营,嫩瓜一样的虚荣心也就不再难堪了。但是有人不这么认为,在他们心目中,清 华那是象牙塔,那是培养过泼熊英雄的圣地,怎么能一夜之间变成流浪人员收容中心呢?我说的这类人,有学生,有教工,也有记者。
中国是个极端喜欢摆谱的国家,上有所好,下必效之。有一些人已经在心中把中国定位为一个强国,看到老百姓面有菜色,就质问何不食肉糜。殊不知,中国大多数家庭仅仅摆脱贫困线而已,对于那些儿女考上清华的温饱家庭,能够交足学费已经很不简单,哪来得钱住星级宾馆?
在中国从来不缺少势利眼,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没钱摆阔的人,这种人在媒体中也有很多。思来想去,不便于痛斥人家节俭,那好,就迁怒于学生吧。
你们都这么大人了,为什么上学还要家长送?还有没有点自理能力,还有没有点独立精神。这样的人,将来怎么能输送到中南海呢?
说 这话的人且慢小黄瓜刷黄漆装老成。要知道,中国的孩子,尤其是小地方的孩子,可能上大学之前都没走出过小县城以外的地方。千里迢迢负笈游学,心理上才正式 经历断奶期,家长当然不放心,孩子表面嘴硬,心里也希望父母送一程。人家又没用公车接送,又没有公费坐飞机、住酒店,你们在这里充什么道德总局?人都是慢 慢长大的,对大部分中国孩子,不能像美国孩子一样要求,也不能像从小走南闯北的小同胞一样要求。
所以,我认为,家长集体露宿清 华,不但不丢人,还给我们浮躁的媚富文化一记响亮的耳光!如果清华大学足够开明聪明,从明年起应该主动向学生家长提供帐篷、睡袋,鼓励大家集体露营,并且 在操场举办篝火联欢,请电视台全程直播,让打肿脸充胖子的中国人都醒醒。别TM整天弄得整个中华民族,衬衣里面塞俩篮球,性感不叫性感,隆胸不叫隆胸!
站在窗前,从22层楼望下去,高架桥显得空空荡荡。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清醒状态下迎来黎明。大自然的黑夜,是我的良伴,我的佳偶,而另一种黑暗则是我害怕、厌恶和痛恨的。
昨天夜里,我看了凤凰卫视曾经播出的节目《莺莺之死》。当高莺莺的姑姑讲到悲情之处,片中响起了《无间道》中黄警官被黑社会扔下高楼时的音乐--“再见,警察”。片子最后的一段话,大意说:高父手里的物证--带精斑的内裤将成为真相大白的关键,可谓一语成谶。如今,官方版真相公布了,再回头看这个短片,更令人感慨万千。
按新闻经典学派的观点,凤凰这个片子做得略显匆忙和粗线条化,比如,没有采访到作为另一方当事人的官方,叙述风格激情有余,冷峻不足。但这不妨碍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不妨碍我为高家流一把无用的热泪。
官方可以召开发布会,公布他们认为的真相,可以登满中、英文的报纸,但不妨碍我选择不相信。
我,一介草民,无力去搜集证据,呼吁再审。在黎明到来之前,我所思考的问题是:我还能做什么?
像格瓦拉那样?不但没条件,说实在的,也没那个胆子。如今,英雄是印在T恤衫上用来传达观点的。《玻利维亚丛林日记》一共264页,我看到第160页,发现敌人还没消灭一个,游击队员反而淹死了俩。
当黑暗吞噬晚霞,英雄的背影已远。而我们中大多数不过是一群普通人,守候着自己的小欲望,应对着生活的小烦恼。
苦难临到谁头上,对谁才有意义。我们庆幸,现在还是个普通人。但是,正如古希腊的英雄所警告的,我们不能放弃同情,因为苦难转来转去,有一天也会落到我们头上。
谁也不希望灾难落到自己头上,既然这是生存的前提,那么显然我们还是应当做点什么。
我所能做的,就是活得更好,比以往都要好;我要获得力量,比以往更多的力量。这样才能抵抗诸恶,求索善良,帮助几个绝望无助的人。
我确切地知道大自然的黎明什么时候到来,但我不知道另外的黎明,我没见过它。但是,我希望活着看到那一天。因为瓦尔特曾告诉我们:只要活着,就能看见。
其目的是,一步步消灭汉字,走向拼音化。这个阴谋从民国就开始了。只不过建国后更激进,继承了过来。
简化字一共有2357个
平均每个字,减少了1.4划,实际上对于扫盲意义不大。
但造成的问题是,笔画减少,字反而不好认了。
因为自从有了简化字,意味着这个民族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果然,它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影响是深层次的
对比一下两岸学生的国学修养,你就看出差别了。
简化字我指的是(二简以前的简化字)之所以还能让人可以忍受,因为简化字中大部分使用的是古代的俗体字,说白了就是文盲写的中国字。
但是,影响是极其恶劣的。
因为汉字从说文结子以来,就形声化了。走的路子是形旁+声旁,一个形旁的简化是恐怖的,因为这意味着所有这些形旁的组字,都必须简化。
而简化字,最终没有敢把所有带有简化形旁的字,都用类推法,简化掉。最后只类推到那些常用字身上。
这叫早泻
当然,语言权贵们最终的目的是迎来罗马化的高潮,R-O-O-M,不过这个更遥遥无期,根本不可能实现。
所以,简化字,就是一场体外SJ的床上运动。
不过也有个把顽强的小精子,不小心钻了进去,于是诞生了我们简化字一代的文化。
但这种文化,势必先天肾虚体弱
其实,我们都在往回补。凡是略有点文化的我们,都掌握了两套汉字系统。
否则,连KTV都唱不了。
现在简化字的地位用法律的强权维护起来,这好比给阳痿小JJ上绑上一根小黄瓜。
隔着衣服看还挺着,实际上不堪一击
简化字的多对一,更是恶劣之极。
比如我的名字中的佩,本来我要用的是玉字旁,可是被强行简化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的宝玉丢失了。
几千年来汉字的规律就是,由简到繁的过程。
原来一字多意,后来加上形旁,意思就更加精确了。
比如台风的台吧
对应着4个繁体字
这是一种历史的倒退。
一种文盲掌权造成的恶果
简化字浪潮从民国开始的
有个1932年的简化字表,当时只有300多个简化字吧。
后来,都被DANG统统采用了。
简化字这笔帐要找鲁迅还有刘半农这些人去算
吕书香也是罪魁祸首
鲁迅国学功力深厚,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受益者,就是喝了羊奶长大的狼崽子,回过头大骂羊圈里的一切。
于是,他们宣布,以后羊不许吃草,要向狼群看齐,都开始吃肉。
结果呢,现在的羊倒是学会了吃肉,不过吃的是羊肉。
假如让一头猪治理一个国家或城市,它会不会比它的前任干得更好呢?不知道。但我确信,不会比当今的管理者更差了。
体育场路的人行道已经压缩到只有一根文胸带子那么宽了,但是猪的前任们还不罢手,这不,刚才我出门,走着走着,差点撞到一根柱子上。
我 一惊,以为是萎靡不举的城市管理者们立的图腾柱,抬头一看,原来是扯电车电线的杆子。站在猪的角度想一想,这根柱子还非得立在人行道上,因为下面是自行车 道,再往里就是载着大树的隔离带。这说明,这个城市规划混乱,基本上是,想到哪儿干到哪儿。用围棋的说法,叫洒豆成冰,步伐轻灵;用象棋的说法,叫臭棋篓 子,被将军了才挪老将,炮当顶,马卧槽,车一错,丫就死悄悄了。
但问题是,我等小民没办法让丫死,反倒要时刻提防自己的小命。走路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才能避免“兔走触株、折颈而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