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朋友忽然给你打电话,说他在医院里,而且他的声音听上去轻松兴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当爸爸啦!
昨天我就接到了朋友小温这样的电话。从心眼里为他俩高兴,要知道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当一回爸爸多不容易啊。
不免感慨起来。过年回家,我们村子里一个跟我同岁的人,已经当爷爷了。怎么可能?简单,他17岁结婚产子,他儿子亦然。
旺财老师宽慰我说:那件事并不比写篇文章更难。
可是,发表呢?
但愿借她吉言,做一个大器晚成的高产作家,并在国际A级刊物上连篇累牍地发表。
如果你的朋友忽然给你打电话,说他在医院里,而且他的声音听上去轻松兴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当爸爸啦!
昨天我就接到了朋友小温这样的电话。从心眼里为他俩高兴,要知道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当一回爸爸多不容易啊。
不免感慨起来。过年回家,我们村子里一个跟我同岁的人,已经当爷爷了。怎么可能?简单,他17岁结婚产子,他儿子亦然。
旺财老师宽慰我说:那件事并不比写篇文章更难。
可是,发表呢?
但愿借她吉言,做一个大器晚成的高产作家,并在国际A级刊物上连篇累牍地发表。
我不说一句话
没天理的奥斯卡
居然只给了赎罪
一个最佳音乐奖
妈的,怎么不给一个最佳盒饭奖啊
这个拧巴的时代
只有拧巴的电影才获大奖
老无所依
结尾算什么玩意
明明是肌无力
偏要装作很有思想很深沉的样子
而我喜欢着赎罪的姐妹
尤其是风烛残年的妹妹
她让我想到了我自个儿
我的最后一部小说
数数历年的奥斯卡
全是白痴的天下
去年是撞车
我觉得交警拍的交法宣传片都比它好看
十年前是泰坦尼克
囊括了茶水奖之外所有奖
至今人们还记得ROSE和JACK
你跳,我也跳
跳你们大爷
给我一天当评委的时间
我会为黑皮书投下庄严的一票
因为这是我这么多年
唯一看得懂的片子
1、思果在《翻译新究》里转述余光中的话:有人说“我通过我母亲认识了他”,这是什么话!
2、最近在读思果的三本翻译论著,床头、厕所、办公桌各放一本。看得很气闷。70年代起,思果、余光中等人对“欧式汉语”就痛心疾首,而今天,“欧汉”已经把纯正的汉语给彻底扫荡了。
3、今日当当送来王佐良的《英国散文的流变》,1998年版,精装,泛黄的纸张发出久违的书香。为了遇到我,这本书在黑暗的仓库里藏了10年。
4、人类之所以还成其为人类,文明之所以还称得上文明,全靠着书籍了。如果都交给互联网,都交给网民,那就是文化的核冬天了。
5、陈冠希道歉为什么要用英语?我认为主要原因是英语适合演讲,适合演剧,而汉语只适合演唱。假如陈冠希用粤语或者国语道歉,不会有现在这种悲剧感。另外,陈用英语宣布退出娱乐圈,也似乎表达了自己与酱缸文化一刀两断的决绝。
6、宋石男有大动作,今天关在房间里,写了10个小时,马不停蹄。这瓜娃有出息。
7、教育部把京剧列入中小学音乐教材,用意不坏,我支持。要是允许各地把地方戏也列入教材,就更好了。
8、山东五柳戏《墙头记》,坏媳妇出场后第一句:俺,张门李氏,过得门来也算幸运,第一年没了小姑,第二年死了婆婆。
9、有一做报纸的,酷爱用八九十年代的口水词作标题,什么“没商量”、“哥俩好”、“谁动了奶酪”、“看上去很美”等等。这文房,好像他在10年前被速冻,最近刚解冻出来的。
10、最近《时代周刊》算是抓住了有把的烧饼,从解密档案中挑出毛泽东的一句话,背景是毛在跟美国人谈贸易的时候冒出来的,大意是:“中国没别的,就是女人多,你们要吗,你们要给你们几万。” 这段话从字面上理解,有不尊重女性之嫌,再加上李志绥、张戎等人这么多年孜孜不倦地布道,不少人都相信毛是个把女人视作玩物的人。于是,这话的潜台词就很明显了。但是,了解毛语录的人都知道,毛不止在一个场合说过类似的话。毛曾对美国政界人士说:你们要中国人吗,要的话给你们迁一批过去。
11、菲德尔光荣隐退,西方列强拍手称快。经济学人杂志的封面,用了一个雪茄烟蒂。谁说资本主义肌无力,依我看,稍微一碰就能high半天。
【白板按】要多少的黑金才能催生出购物券这一类的怪胎!月小刀在博客里的这篇文章,像匕首,像矛枪,向着比装甲还赢的乌龟壳戳去。无论效果如何,至少快哉快哉!
by 月小刀
没有人愿意等太久,即使是戏剧戈多,那还是有期盼的。昨天,大家在LH超市某店地下一层充值处等了半个小时,又十几分钟,我们这些小职员。原来,列首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在办理一叠卡,一叠需要精通大学微积分的高材生才能迅速办妥的充值卡,是个政府小官——大多数的中国市局腐败小领导脑满肠肥,和大多数日本相扑手一般敬业、持久。
焦急的兄弟姐妹们,等一等,前面站着人民的”公仆“啊!二三十张黄色背面的充值卡各个面值200元,一二十张灰色背面的充值卡各个面值100元,二三十张枚红色背面的充值卡各个面值500元,服务台的打印纸已经出来好几米了……款项达万余元之巨。受贿无疑。
超市作为购物券的发行方,吸纳现金流,鼓励会员消费,这些都很好;但实际上,我们六七十人,每人两三百元,也就顶人家当官的一个。从这个意义上讲,聪明的商业公司,其实是腐败分子的”共谋“。连白白白痴都知道,一张会员卡里的1万多元钱,倘若只买日用品,至少也够700多天吧?
政府也曾三令五申禁止购物券变相腐败,为何不了了之?人民币能不贬值吗,据说面值1万的购物券已经在上海出现。我想,LH要么学上海,印的面值大些,反正无所谓,有的是”政府关系“;要么学人银行给这些大客户设专室,你们过家家去。
心里不舒服。这物欲横流,群魔乱舞的社会。腐败的,金钱至上的,践踏伦常、良知!
路边的黑雪好脏,就像这腐败,这购物券背后,这购物券载体,这购物券他奶奶的一样,一样一样。
2020年,森林告急,纸价狂涨,马粪纸每盎司超过200美元。一夜间,杭州丝绸城里全是卖“卫生卷绸”的商铺。
既然这样,报纸当然办不下去了。后来领导一拍女秘书的大腿,说:干脆,让他们办一份想象报吧。
想象报,就是一份完全存在于想象中的报纸。记者在想象中写稿,编辑在想象中编稿,领导在想象中审稿,照排在想象中排版,印刷厂在想象中印刷。最后报纸通过发行员的想象,送达读者手中。读者在想象中阅读这份报纸。
为了保证读者的想象跟从上到下的精神保持一致,读者必须花钱订阅。虽然不付钱也可以想象报纸的内容,但是交钱意味着一种承诺。
渐渐地,商家开始在想象报上做广告,由于想象报的版面是无限的,广告费很便宜。哪怕是卖油条的,都可以花钱做10个整版的广告。不过也有捅娄子的时候,一个修鞋匠买断了某一期全部版面做广告。第二天,市领导把报社总编狠狠骂了一顿,因为领导在想象中闻到了胶皮的臭味。
就这样,报纸不但没有死去,反而在想象中越做越大,2021年,互联网彻底断网,一律改成了想象网。
市面上的翻译书,质量之低劣,令人发指。返回杭州的旅途上,我看了一本齐泽克《有人说过集权主义吗?》(译者: 侯萍 / 宋文伟,江苏人民出版社)。我得承认,读这样的译文是一种恶梦般的体验,那些中国人看不懂、英国人不明白、任何一种人类都无法理解的句子,处处显示出译者对人类语言能力的侮辱与冒犯。
幸好我们曾有五四和民国,那个时代所创造的文化,足够中华民族的不肖子孙们继续消耗个百八十年的。
姚克与思果都是民国时代的翻译大家。近读姚克翻译的《推销员之死》,以及思果的评析,感觉像探险一样有趣。一个个稀松平常的英文句子,看看大师们是怎么翻译成汉语的吧。
1、WILLY对他妻子说:you are my foundation and my support.
直译:你是我的基础,我的支持。(妈的,这不是人话!但现在大部分译者都是这么翻译的。)
四一的译文:你是我的主心骨。(我顺便考了一下四一,他的翻译还比较有趣。)
姚克的译文:要是没有你,我在哪里扎根儿?我靠谁撑腰?(原文是陈述句,译文改成了反问句,不拘泥于英文句式。同时把foundation翻译成“扎根儿”,support译成“撑腰”,简直绝了!)
2、WILLY夸奖两个儿子时说:Terrific. Terrific job. Boys. Good work.
直译:棒,干得真棒,孩子们,活干得真好!
四一的译文:干得棒极了,孩子们,很好很强大!(很时新,很有趣,不过这样的译文再过两年,就没人看懂了。)
姚克的译文:绝!绝活儿,孩子们。功夫到家了!(看,姚克把一个Good work翻译成“功夫到家了”,这样的中西文修养,真是功夫到家了!)
3、WILLY问儿子:You nervous about the game?
直译:你为了球赛而紧张吗?
四一的译文:你为比赛抓狂么?
姚克的译文:为了赛球你心不定吗?(把nervous翻译成“心不定”,这是任何一本词典里都没有的词条。但是它是多么的中国,多么的贴切,又多么的像人话啊。)
4、On the road 一般都翻译成“在路上”,但是姚克将它翻译成“跑码头”,真鲜活。
5、WILLY对儿子们说,夏天带你们去新英格兰转转。两个儿子说:Yeah, you bet.
直译:好,当然(或一定)!
姚克的译文:嗯,一句话!(这个“一句话”,简直是神来之笔。这才是中国活人的语言。你查任何一本词典,学任何一本教材,都学不到这个境界。翻译最终是个高智商的活儿,需要灵性。)
6、姚克译文一个重要特点是摇曳多姿,同样的英文词句,他会根据语境,变化出不同的译文来。我们知道英文里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被动句,如果硬要直译,就是满纸“我被告知”、“我被喜欢”这样狗屁不通、数典忘祖的句子。看看姚老先生是怎么干的吧。
比如:He is well liked. 直译:他很为人们所喜欢。 四一翻译成:他很可爱。姚克翻译为:他人缘儿很好。
紧接着,剧本中又出现了一句:He is liked,but he is not well liked.
此时,姚老没有再用“人缘儿”这个词,而是精准地翻译成:“人们不是不喜欢他,可不真心喜欢他。”
小结:翻译之道,可谓大哉。要么胡翻烂译,误人子弟,浪费森林,神人共愤;要么精翻妙译,泽被众生,如鱼得水,天佑神助。路怎么选,做翻译之前,一定要想清楚。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在博客里提工作的事了?我记得最后一次在博客里提到工作是为《e时代周报》写的挽歌,后来,就去上学了,再后来,又回来了。
新春过后,我盼望一个新的开始,客观上这是可能的,因为我换了新的部门。
那么从现在起,我会经常提到我的工作。因为如果爱一样东西,你会经常提到它,无论口头还是文字。
貌似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好的。包括写这篇博客用的DELL新电脑,它如此强大,如果装上一对风扇,简直可以贴地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