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写字

February 22nd, 2008

1、思果在《翻译新究》里转述余光中的话:有人说“我通过我母亲认识了他”,这是什么话!

2、最近在读思果的三本翻译论著,床头、厕所、办公桌各放一本。看得很气闷。70年代起,思果、余光中等人对“欧式汉语”就痛心疾首,而今天,“欧汉”已经把纯正的汉语给彻底扫荡了。

3、今日当当送来王佐良的《英国散文的流变》,1998年版,精装,泛黄的纸张发出久违的书香。为了遇到我,这本书在黑暗的仓库里藏了10年。

4、人类之所以还成其为人类,文明之所以还称得上文明,全靠着书籍了。如果都交给互联网,都交给网民,那就是文化的核冬天了。

5、陈冠希道歉为什么要用英语?我认为主要原因是英语适合演讲,适合演剧,而汉语只适合演唱。假如陈冠希用粤语或者国语道歉,不会有现在这种悲剧感。另外,陈用英语宣布退出娱乐圈,也似乎表达了自己与酱缸文化一刀两断的决绝。

6、宋石男有大动作,今天关在房间里,写了10个小时,马不停蹄。这瓜娃有出息。

7、教育部把京剧列入中小学音乐教材,用意不坏,我支持。要是允许各地把地方戏也列入教材,就更好了。

8、山东五柳戏《墙头记》,坏媳妇出场后第一句:俺,张门李氏,过得门来也算幸运,第一年没了小姑,第二年死了婆婆。

9、有一做报纸的,酷爱用八九十年代的口水词作标题,什么“没商量”、“哥俩好”、“谁动了奶酪”、“看上去很美”等等。这文房,好像他在10年前被速冻,最近刚解冻出来的。

10、最近《时代周刊》算是抓住了有把的烧饼,从解密档案中挑出毛泽东的一句话,背景是毛在跟美国人谈贸易的时候冒出来的,大意是:“中国没别的,就是女人多,你们要吗,你们要给你们几万。” 这段话从字面上理解,有不尊重女性之嫌,再加上李志绥、张戎等人这么多年孜孜不倦地布道,不少人都相信毛是个把女人视作玩物的人。于是,这话的潜台词就很明显了。但是,了解毛语录的人都知道,毛不止在一个场合说过类似的话。毛曾对美国政界人士说:你们要中国人吗,要的话给你们迁一批过去。

11、菲德尔光荣隐退,西方列强拍手称快。经济学人杂志的封面,用了一个雪茄烟蒂。谁说资本主义肌无力,依我看,稍微一碰就能high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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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购物券腐败是那遍地黑雪

February 19th, 2008

【白板按】要多少的黑金才能催生出购物券这一类的怪胎!月小刀在博客里的这篇文章,像匕首,像矛枪,向着比装甲还赢的乌龟壳戳去。无论效果如何,至少快哉快哉!

购物券腐败是那遍地黑雪

by 月小刀

没有人愿意等太久,即使是戏剧戈多,那还是有期盼的。昨天,大家在LH超市某店地下一层充值处等了半个小时,又十几分钟,我们这些小职员。原来,列首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在办理一叠卡,一叠需要精通大学微积分的高材生才能迅速办妥的充值卡,是个政府小官——大多数的中国市局腐败小领导脑满肠肥,和大多数日本相扑手一般敬业、持久。

焦急的兄弟姐妹们,等一等,前面站着人民的”公仆“啊!二三十张黄色背面的充值卡各个面值200元,一二十张灰色背面的充值卡各个面值100元,二三十张枚红色背面的充值卡各个面值500元,服务台的打印纸已经出来好几米了……款项达万余元之巨。受贿无疑。

超市作为购物券的发行方,吸纳现金流,鼓励会员消费,这些都很好;但实际上,我们六七十人,每人两三百元,也就顶人家当官的一个。从这个意义上讲,聪明的商业公司,其实是腐败分子的”共谋“。连白白白痴都知道,一张会员卡里的1万多元钱,倘若只买日用品,至少也够700多天吧?

政府也曾三令五申禁止购物券变相腐败,为何不了了之?人民币能不贬值吗,据说面值1万的购物券已经在上海出现。我想,LH要么学上海,印的面值大些,反正无所谓,有的是”政府关系“;要么学人银行给这些大客户设专室,你们过家家去。

心里不舒服。这物欲横流,群魔乱舞的社会。腐败的,金钱至上的,践踏伦常、良知!

路边的黑雪好脏,就像这腐败,这购物券背后,这购物券载体,这购物券他奶奶的一样,一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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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刘羚羊”致敬

February 19th, 2008

无忌们说
你是
月亮狂人
冥界使者
两个太阳的后裔之后
你让藏羚穿过数字铁路也就算了
强迫他们交配
是何居心

不管你PS过什么
你没有赖账
果然纯爷们
就凭这一点
你比那些整天用文字熬制迷魂汤的人
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可是万恶的某国人
向来不懂得原谅
他们总是大声地耻笑那些倒霉蛋
站在道德的山岗上
暗自庆幸
自己更大的龌龊免于曝光
道个屁歉
他们配吗

我要向你致敬
因为如果我们不肯原谅你
这个敢做敢当的人
就会有更多的周老虎死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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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报

February 18th, 2008

2020年,森林告急,纸价狂涨,马粪纸每盎司超过200美元。一夜间,杭州丝绸城里全是卖“卫生卷绸”的商铺。

既然这样,报纸当然办不下去了。后来领导一拍女秘书的大腿,说:干脆,让他们办一份想象报吧。

想象报,就是一份完全存在于想象中的报纸。记者在想象中写稿,编辑在想象中编稿,领导在想象中审稿,照排在想象中排版,印刷厂在想象中印刷。最后报纸通过发行员的想象,送达读者手中。读者在想象中阅读这份报纸。

为了保证读者的想象跟从上到下的精神保持一致,读者必须花钱订阅。虽然不付钱也可以想象报纸的内容,但是交钱意味着一种承诺。

渐渐地,商家开始在想象报上做广告,由于想象报的版面是无限的,广告费很便宜。哪怕是卖油条的,都可以花钱做10个整版的广告。不过也有捅娄子的时候,一个修鞋匠买断了某一期全部版面做广告。第二天,市领导把报社总编狠狠骂了一顿,因为领导在想象中闻到了胶皮的臭味。

就这样,报纸不但没有死去,反而在想象中越做越大,2021年,互联网彻底断网,一律改成了想象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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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译与妙译

February 18th, 2008

市面上的翻译书,质量之低劣,令人发指。返回杭州的旅途上,我看了一本齐泽克《有人说过集权主义吗?》(译者: 侯萍 / 宋文伟,江苏人民出版社)。我得承认,读这样的译文是一种恶梦般的体验,那些中国人看不懂、英国人不明白、任何一种人类都无法理解的句子,处处显示出译者对人类语言能力的侮辱与冒犯。

幸好我们曾有五四和民国,那个时代所创造的文化,足够中华民族的不肖子孙们继续消耗个百八十年的。

姚克与思果都是民国时代的翻译大家。近读姚克翻译的《推销员之死》,以及思果的评析,感觉像探险一样有趣。一个个稀松平常的英文句子,看看大师们是怎么翻译成汉语的吧。

1、WILLY对他妻子说:you are my foundation and my support.

直译:你是我的基础,我的支持。(妈的,这不是人话!但现在大部分译者都是这么翻译的。)
四一的译文:你是我的主心骨。(我顺便考了一下四一,他的翻译还比较有趣。)
姚克的译文:要是没有你,我在哪里扎根儿?我靠谁撑腰?(原文是陈述句,译文改成了反问句,不拘泥于英文句式。同时把foundation翻译成“扎根儿”,support译成“撑腰”,简直绝了!)

2、WILLY夸奖两个儿子时说:Terrific. Terrific job. Boys. Good work.
直译:棒,干得真棒,孩子们,活干得真好!
四一的译文:干得棒极了,孩子们,很好很强大!(很时新,很有趣,不过这样的译文再过两年,就没人看懂了。)
姚克的译文:绝!绝活儿,孩子们。功夫到家了!(看,姚克把一个Good work翻译成“功夫到家了”,这样的中西文修养,真是功夫到家了!)

3、WILLY问儿子:You nervous about the game?
直译:你为了球赛而紧张吗?
四一的译文:你为比赛抓狂么?
姚克的译文:为了赛球你心不定吗?(把nervous翻译成“心不定”,这是任何一本词典里都没有的词条。但是它是多么的中国,多么的贴切,又多么的像人话啊。)

4、On the road 一般都翻译成“在路上”,但是姚克将它翻译成“跑码头”,真鲜活。

5、WILLY对儿子们说,夏天带你们去新英格兰转转。两个儿子说:Yeah, you bet.
直译:好,当然(或一定)!
姚克的译文:嗯,一句话!(这个“一句话”,简直是神来之笔。这才是中国活人的语言。你查任何一本词典,学任何一本教材,都学不到这个境界。翻译最终是个高智商的活儿,需要灵性。)

6、姚克译文一个重要特点是摇曳多姿,同样的英文词句,他会根据语境,变化出不同的译文来。我们知道英文里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被动句,如果硬要直译,就是满纸“我被告知”、“我被喜欢”这样狗屁不通、数典忘祖的句子。看看姚老先生是怎么干的吧。

比如:He is well liked. 直译:他很为人们所喜欢。 四一翻译成:他很可爱。姚克翻译为:他人缘儿很好。

紧接着,剧本中又出现了一句:He is liked,but he is not well liked.

此时,姚老没有再用“人缘儿”这个词,而是精准地翻译成:“人们不是不喜欢他,可不真心喜欢他。”

小结:翻译之道,可谓大哉。要么胡翻烂译,误人子弟,浪费森林,神人共愤;要么精翻妙译,泽被众生,如鱼得水,天佑神助。路怎么选,做翻译之前,一定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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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就是好

February 16th, 2008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在博客里提工作的事了?我记得最后一次在博客里提到工作是为《e时代周报》写的挽歌,后来,就去上学了,再后来,又回来了。

新春过后,我盼望一个新的开始,客观上这是可能的,因为我换了新的部门。

那么从现在起,我会经常提到我的工作。因为如果爱一样东西,你会经常提到它,无论口头还是文字。

貌似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好的。包括写这篇博客用的DELL新电脑,它如此强大,如果装上一对风扇,简直可以贴地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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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听齐泽克讲黄色笑话

February 12th, 2008

听齐泽克讲黄色笑话

原作者: 洛之秋

下午三点是齐泽克在南京大学的第三场公开演讲。我震慑于他的斯拉夫英语,故意错过了他第二场关于“资本主义的界限”的报告。这次的题目是“论作为意识形态范畴的礼貌”,估计是他在南大的最后一场发言了,所以决定过来捧场。因为有课,拖到四点才进高研院的报告厅。里面大约坐了一百多人,没有第一场的火爆,但走了那些纯粹看热闹的主,坚持下来的估计都是想听内容的。

果然这次换了吴冠军做翻译(就是上次在场下点头最欢实的那个,头衔是“旅澳学者,莫纳什大学博士候选人,某风险投资加盟的网站CEO”等等),进去的时候就听他用十分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就是…这个…他的…那个…他的小弟弟。”这时我发现旁边坐的一个女生头把脑袋埋得很低,把弄着衣襟,双颊绯红地做局促不安状。我正心下诧异时,就听吴翻译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决定用汉语再翻译一下刚才的汉语:“呃,这个,嗯,也就是他的阴茎。”他怪异地将第二个字发成第四声,似乎要引导大家把注意力往植物学上的“根茎”概念靠拢。

幸亏当时没喝水,不然我一定喷全场听众一后脑勺的深海鱼油。接下来更带劲了,“然后那个医生就说他的龟头有问题,需要把包皮翻过来。士兵很为难,当时阴茎硬度不够啊。医生就说,你勃起吧。士兵说,这么多人呢,我勃起不了啊。医生说,那你现在自己手淫吧。”这时,冠军兄已经将在讲台上将右手弯成环状,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假想的阳具开始上下其手。大概是紧张兴奋之故,后来几分钟他都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不雅的动作,虽然所翻译的内容已经转入到对意识形态的抽象讨论。穿着一件白T恤的齐泽克坐在他旁边,偏着脑袋,得意洋洋地看翻译的表现。

会场的女生头埋得更低了,场下的老年长者开始干咳起来,似乎在提醒着什么。但齐泽克已经渐入佳境了,终于将头两场隐忍不发的坏劲使出来,继续讲他的斯拉夫荤笑话。他说自己在部队里时,一个阿族军官对他开始很不友好,见面的第一句话不是“早上好”,而是“我想干你老母”。那时齐泽克不慌不忙地回答:“哦,好啊,很欢迎啊,不过等我操完你老妹再说。”然后,齐泽克得意洋洋地说,“然后我们就成为好朋友了,每次见面都用老母和老妹来问候对方。”他说,自己通过对礼貌原则的运用,加入了对方的语言社区。

我开始后悔自己来晚了。然后他的文化分析假另一个荤笑话向前推进。齐泽克说,在前南斯拉夫,因为阿族不是斯拉夫民族,所以国内有很多笑话都是针对阿族的民族劣根性。“比如一个笑话说,阿族人一贯很懒,男人想手淫时都懒得自己胬。于是怎么办呢,他们就在地上挖一个洞,然后躺下,将阴茎塞进去,等着地震的发生。”当吴冠军把这个令在场真伪知识分子们大不自在的黄色笑话翻译出来时,大家多少笑得有点勉强。然后吴又举起自己的空心拳,开始习惯性地做示范。齐泽克在大家笑完后,说这些黄色笑话的存在说明前南斯拉夫各民族并不存在不可调谐的种族仇恨。一旦这种仇恨真的演变成种族屠杀,类似的笑话也就无影无踪了。

这些话说出来,大家似乎都陷入了长达数秒钟的沉思。就这样,齐泽克先生在翻译的帮助(兼演示)下,每一个论点都小心翼翼地打着黄色笑话的幌子,然后步步深入,直到结束。首先提问的是一个小女生,先讲了一个熊猫打劫的笑话让齐泽克做分析,然后提到了奥威尔的《一九八四》。问题本身很含混,但齐泽克对于《一九八四》的回答却让我耳目一新,让我此行得到了最大的收获。

齐泽克说,“奥威尔在小说中描述了斯大林主义下的反乌托邦社会,里面讲的是政治高压和意识控制。这些书在不少前共产主义国家被封杀,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奥威尔对斯大林的理解很幼稚,他本人对集权社会的分析根本不得要领。他天真地以为前苏联真的有那么严密的国家机器来控制人们的思想,有条不紊地进行书报审查和洗脑运动。其实情况完全不是这样,从莫斯科的很多解密文件中,我发现当时的国家机器对于很多事情是完全没有准备的,他们只是仓促地在进行监控,他们也在害怕和恐惧,并不存在奥威尔描述的毫无反抗的统治。”

齐泽克对《一九八四》的这番分析让我深感震撼,原本我是相当推崇奥威尔的政治洞察力的,这下竟然也产生了怀疑。另外,应该说,吴冠军的翻译虽然还有些紧张,但大体表现相当不错。尤其是问答环节,齐泽克常常说得得意忘形,一骑绝尘地讲十几分钟。可吴冠军不仅能很好的理解他怪异的发音,还能几乎一字不差地将全部内容翻译过来,可见英文造诣和记忆力的确相当不错。

另外提一句的是,这次会场还有两个牛人来捧场。一个是正好在英文系访学的布里斯托大学教授Bennet,他给我们研究生开了两个星期的传记文学选修课。另一个则是外院的传奇人物Bob,他是哈佛大学的法学博士和牛津大学的文学博士,因为信仰马克思主义遂抛弃美国国籍,在南大蛰伏据说有二十多年了。满头银发,一身傲骨。上次他在汤亭亭的讲座上将人家弄得相当难堪,说人家的街头政治是一种作秀式虚伪。这次不知道Bob后来有没有向齐泽克发飙(因为我赶着去四楼听博士班同学讲“沃顿和詹姆斯”),但估计两人会很投契,因为彼此都是西马的坚定战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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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是谁?

斯拉沃热·齐泽克先生于6月6日抵达南京大学,开始为期一周左右的讲学、访谈活动。这位今日西方学术界炙手可热的领军人物,集思想家,黑格尔、拉康理论阐释者,通俗文化分析家,政治批评家,马克思主义捍卫者,学术明星,阿根廷美艳名模的丈夫等诸多身份于一身,堪称当代西方学术界的传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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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南京讲“泰坦尼克号”

《泰坦尼克号》在所有人看来都似乎仅仅只是一部爱情或者灾难大片,但在齐泽克看来却不尽然,他从中看到了传统保守派们看不到的意识形态。在船上的水手发现冰山的前一刻,影片展现的是两个刚刚经过激情的年轻人,Rose对Jack说要离开未婚夫,跟随他,随后便是可怕冰山的出现。传统的影评家会认为,这是典型的好莱坞桥段:两人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一个是拥有未婚夫的年轻女子的出轨,一个是两个不同阶级的结合,这两点都是不允许的,因此出现了自然的灾难。但齐泽克却“执拗”地看到:灾难破坏了永恒的爱情,但如果没有沉船、没有冰山,船抵达纽约,两个月后这对恋人会被世俗的生活拆散,悲剧注定不可避免。爱情是脆弱的,自然灾难的到来却让爱情永恒。

  影片最后,躺在木板上的Rose因为答应Jack要好好活下去,在救援队抵达时,Rose放开了已没有知觉的Jack,看着他沉向大海———齐泽克表示,Rose在对救援队说“comeback”,实际上是在对Jack说“goaway”。作为一个富家女孩,Rose在那一时刻深层次里已经感受到了危机,那一刻她已经不再需要Jack。“Rose在遇到Jack的时候,Jack带给她的是一种对她身份的认同,在三等舱内穷人们的自我娱乐让Rose恢复了活力。这是一种上层阶级从下层阶级那里吸取活力的表现,一旦不需要了,便放开了手。”齐泽克说,Jack在离开前,对Rose说你要生活下去———这是牧师对子民的说教,而不是对爱人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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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英语v1.0第一课

February 10th, 2008

【编者按】呸英语是由我主编的一个英语小教程,试发过两期之后,反响并不太好,只因为选编的材料太难。吸收大家的意见,我决定降低教程的难度。呸英语的宗旨是,选取平易而优美的英文,慢慢消除坏英语(比如:商业英语、政客英语、劣质的新闻英语)在读者身上的影响。

如何写一封安慰信。How to write a letter of sympathy.

面对灾患和不幸,语言是乏力的。但是我们的关心有这样的能力,它使我们遭受不幸的朋友能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够在困难中有所依靠,能够知道他们并不孤独。

写安慰信是有秘诀的–A letter of sympathy is also a letter of empathy, helping people get through tough times by showing them that they are not alone. They gain strength from knowing another person (you, the writer) has gone through something similar and survived, or at least understand what is happening and how they feel about it.

下面这封信,就是一个范例。从信中可知,这是一位uncle写给niece的信,Arnie由于生病,无法作为主角参加演出,失望之情可想而知。Uncle写了这封信安慰她。信虽然短,但是逻辑严密,层层递进,而且不乏淡淡的幽默和真情流露。下面我们来看这封优美的安慰信。

Dear Arnie,

Your brother told me that, despite a great audition, you didn’t get the lead in the senior play.
But as the understudy, you should learn the role as if you did have the lead. After all, people
get sick. (They even break legs — hence the show-business expression, “Break a leg!”)

And even if you do not act in this show, mastering such a difficult role as Robespierre will
serve you well in your future acting endeavors.

I had a similar situation in school, though in a different area: I wanted to be editor of the school
paper, but the teacher in charge picked another student.

I was crushed, but kept writing — and as you know, I now have a regular column in my industry
trade paper. So persistence pays!

By the way, it’s time you came into New York to see your old uncle. Pick whichever Broadway
show you want. The tickets, and a great dinner, are on me — my treat.

Feel better, smile, and keep up your spirits. You are great, and that’s all that matters!

Sincerely,
Uncle Andy

(选自:Robert W. Bly: Webster’s New World Letter Writing Handbook, 2004, p.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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