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公主妄想症
英文字词大改革 连字符“-”面临“失业”
news.dayoo.com 2007年09月23日 10:29来源: 新快报
人们写英文变得愈来愈懒,现在搞到英语的连字符“-”面临“失业”!最新版的《简明牛津英语字典》改革英文字词,删除共1.6万个词汇中的连字符,包括e-mail 和ice-cream,这反映了愈来愈少人用连字符的现状。
数据显示在1961年至1991年30年间,它的使用率下降了5%,而时至今日,随着电脑的普及,为了节省打字时间,连字符往往被省去。最新的第六版《简明牛津英语字典》反映现代语言的变迁,把多个有连字符的词改编为单一生词或拆分成两个词,例如pigeon-hole (信件架)变作pigeonhole及pot-belly(大肚腩)化为potbelly。
[和菜头]最爱的美国《外交》杂志,07年9/10月号上登了一篇分析中国环境问题的文章:《大跃退?》(The Great Leap Backwards?)。
文中认为尽管中国制定了雄心勃勃的环保目标,但是地方政府却通常不理财这些,而是以经济增长为首要目标。要解决中国面临的环境挑战,要靠自下而上的政经改革。
昨晚在杭州电视台看到一则新闻,心里戈登了一下。
新闻说的是在杭州萧山一个农贸市场,一个卖袜子的男人,想赖掉一个老头70元钱,双方发生争执,卖袜人把老头打倒在地。周围的群众看见后,怒不可遏,追打卖袜人,卖袜人慌不择路,跳进了河里。石砌的河岸很高,卖袜人无法登岸。岸上愤怒的群众向他投掷石块,小偷精疲力尽,最后淹死了。
在《约翰福音》第八章中,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妓女被抓住,按照摩西的法律应当用乱石打死。耶稣对众人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他。”以伪善出名的法利赛人,听到耶稣的话,就从老到少一个个出去了。
暴力,冷血而盲目的暴力,发生在号称和谐的中国,自命天堂的杭州。这样的国民没有资格去谴责奥斯威辛,去控诉南京大屠杀。
他们既是旁观者,也是受害者,同时也是施暴者。
周六,人在外地,接到朋友的电话,说,她走了,走得很安详。
2007年8月11日下午四时四十二分,江映惠–绝色台北,我们的台北姐姐,蒙主宠召暂时离开我们。
台北姐姐是一位虔诚的圣徒,即使身罹绝症,她也不减乐观与信心。在她最后住院的日子里,有朋友去台北的医院为她送花,在论坛上征集大家的问候。想来想去,我只想到彼得说出的四个字:主啊,我信!
她是个品性为人没有瑕疵的人,即使在语言暴力弥漫的论坛上,她像泉水一样清澈快乐地流淌,慰藉我们这些干枯的心灵。
我只见过台北姐姐一次,那是02年,她来到杭州,住在阿吴推荐的西子国宾馆。至今她的微笑依然留在西湖的山水之间,每想至此,莫不痛哉!
每个人都会死的,即使圣女也不例外。这么多年来,台北与病魔角力,靠上帝的力量击退那些黑暗的时刻。病魔并没有战胜她,是上帝垂怜,觉得她累了,让天使通过光明的甬道把她护送回家。
我知道她此时必在天堂,因为她经历的日子有太多炼狱。
亲爱的姐姐,台北姐姐,我知道你在那儿,你是幸福的,从此刻直到永远。
愿你的灵魂时刻眷顾尘世中挣扎的我们。
阿门。
原载广州日报
今年4月21日,传说中莎士比亚生日的前两天,我到了他的故乡埃文河畔的斯特拉福德。埃文河缓缓流过,游船在岸边停歇,天鹅在水上交配,这风景跟三百多年前似乎没有什么两样。我参观了莎士比亚出生的那栋房子,这房子已经几经转手,莎翁的遗物早已荡然无存。他退休后的故居也是后来重修过的,挂满紫藤的屋子外是一个姹紫嫣红的小花园。这里以前有莎士比亚亲手种下的桑树,后来房屋易手,树也被伐倒,被当地一个木匠买走了。再步行十五分钟,就到了圣三合教堂,这是莎士比亚一出生受洗和最后安葬的地方。坟墓建在教堂内的圣坛内,石头上刻着莎翁著名的遗言:“不妨碍我安息的人将受保佑,移动我尸骨的人必受诅咒。”
关于威廉·莎士比亚的生平,尽管有三四十份官方文件提到过他的名字,并且还可能有六十多本书暗示过他,但是确凿的记载却寥寥无几。我们只知道他在1564年4月26日受洗礼,而他的生日有可能是4月21-23日的任何一天;我们知道他在18岁的时候结婚,一共生过八个孩子,只有五个活了下来;我们还知道他后来去了伦敦,在那里演戏、写诗并编剧,直到后来返回了故乡,终止了创作,立下遗嘱,在1616年被埋葬在圣三合教堂。对于他所受的教育、如何恋爱、怎么创作、以及如何生活,我们所知甚少,只能靠推测。这就是为什么当我们读斯蒂芬·格林布拉特教授所写莎士比亚新传——《俗世威尔》时,看到最多的一个句式是:“让我们来想象一下……”
“让我们来想象一下少年时代的莎士比亚,那时他迷上了语言,迷上了人生中千奇百怪的事物。”《俗世威尔》的开头一句这样写道。一部主要依赖于想象的书,如果没有文学和历史的支撑,那不就是传记了,那叫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格林布拉特的不凡之处在于,他把威尔(威廉的昵称)放回到维多利亚时代的历史背景中。作者通过扎实史料研究和深入的作品分析,填平了证据之间的鸿沟,为我们推导出一个近看模糊、远看清晰的红尘中的威尔。
可能受上世纪八十年代文学小报的影响,我问过国内很多朋友,他们都不相信莎士比亚确有其人,有人说他是培根,有人说他其实是一个写作班子。谬种之所以流传不是没有依据的,比如“培根理论”是1786年一个叫威尔默特的人提出来的,原因是他觉得莎士比亚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小丑,只有博学多才的培根才配写出这样伟大的作品,后来证明这是无稽之谈。
格林布拉特与那些怀疑派的区别在于他奉行严格的考据,无论设想还是求证都慎之又慎,他在书中常喜欢说的另一句话是“我们不知道”。比如书中第四章关于莎士比亚的婚姻,作者对广为流传的一份莎士比亚与“少女安妮·哈瑟维”成婚的文件分析到,这也可能是重名造成的误会,因为确切的证据显示六个月后莎翁的女儿出生了,那么他的妻子何来“少女”一说呢?
尽管处处求证,《俗世威尔》并不是一本枯燥的考据书,相反,它是一本生动有趣的画卷。展开它,我们将看到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政治社会、风土人情;展开它,我们将领略这位的大文豪作品的珠蕴光含;展开它,我们将更加理解复杂的人性与多变的命运;展开它,我们如同来到了埃文河与泰晤士河边,闲听风吹叶落,静观陌上花来。也许正是这种原因,此书才获得了美国国家图书奖。
我是尽量不看近年来的翻译书的,尤其是多人合译的那一种,因为很多译文需要反推回原文,才能理解原作者究竟说什么。不过,摆在案头的这本《俗世威尔》中文版是个例外,译文颇有“俗不伤雅,雅不避俗”的意蕴。后来我想了想,这可能是书中引用的莎翁作品大都采用朱生豪译本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