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按捺不住,去了庆春路购书中心(新华书店),购书清单请看我的豆瓣豆列。
买了6本奥巴马的传记,回来给牟春光发了一个短信:
“今日买了6本帝国的新霸主、安替的弥赛亚的传记,读完后跟您老探讨。”
牟老“哈哈”笑了两声,我猜,准是悄悄跑到网上下单去了。
关注奥巴马是因为对朋友有个小小的承诺,等履行之后,再在博上汇报吧。
一群无耻的书在书店里流行,最不要脸的就是《藏地密码》,已经出到第4集了。
但我挑到的都是精品,不信请看我的豆列吧。
终于按捺不住,去了庆春路购书中心(新华书店),购书清单请看我的豆瓣豆列。
买了6本奥巴马的传记,回来给牟春光发了一个短信:
“今日买了6本帝国的新霸主、安替的弥赛亚的传记,读完后跟您老探讨。”
牟老“哈哈”笑了两声,我猜,准是悄悄跑到网上下单去了。
关注奥巴马是因为对朋友有个小小的承诺,等履行之后,再在博上汇报吧。
一群无耻的书在书店里流行,最不要脸的就是《藏地密码》,已经出到第4集了。
但我挑到的都是精品,不信请看我的豆列吧。
自从王小山按揭了一个水泥盒子,日日努力上班,夜夜拼命还钱,一改当年街角青年的性情,专心过起日子来,连他的新书讨论会都无暇来杭州参加了。作为他的身前好友,我只好替他去参加《都市快报》独立书评版组织的读书会,顺便会见读过他的文学女青年,为了兄弟,虽千万人吾往矣。
读书会在体育场路晓风书屋举行,到会的都是可爱而漂亮的美眉。假如王小山在现场,桌子上肯定流满了哈喇子。但我一点也不为所动,埋头吃老板娘送来的山核桃。
一位美眉发言。她说,王小山的新书《又厚又黑红楼梦》书名读起来真过瘾,常言道,”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红楼梦其实又发厚又发灰又发黑,难得的是王老师厚积黑发非常发挥。
有一位美眉在王小山的新书上做了详细的批注。王书中有一处提到:为人作序,很多时候实际上是处于被迫。这个美眉批道:”是吗?不知道给你作序的和菜头是不是也这么想。“ 王小山在一篇算账的文章最后写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得对不对。这姑娘批道:”靠,那你算这半天干嘛?“ 在王小山说李少红版本红楼电视剧一定超过83版的地方,只有两个简单的批语:”放屁!“ 当然,这个美眉也不只是批评,在《晴雯与星巴克》一篇文章之后,姑娘注道:”写得喵,可惜没有充分展开!“
接下来的会议变成了红楼研讨会。
一美眉说小学二年级就通读了红楼,我当时想学着批注美眉的做法,在后面跟一句:是吗?请问那时你能看懂”冰凉粘湿一片“吗? 本次活动的组织者、独立书评版的掌门人戴维老师说,小时候,她家的红楼梦是四册本,她是从第二册开始读的,正好过滤掉不健康的那些章节。
大家开始议论喜欢谁。得票最高的是探春,其次是黛玉,我选了尤三姐,虽然我也暗恋王善宝家的还有鲍二媳妇。
时间过得真快,短短的一个下午在红楼的争论和笑声中过去了,大家忽然想起这次来的目的应该是讨论老男人王小山。不过戴维老师豁达的挥挥手说,喇喇姑不叫唤,也照样种庄稼。感谢各位,我们下次讨论宋石男小说集的时候再见。
遇到一个出租车司机,每逢红灯的时候,他就掏出一本揉皱了的杂志,孜孜不倦地看。
我问:你怎么这么爱学习?
他说:等红灯的时候,太无聊,看一会书,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又问:那有没有看书太投入,忘了信号灯变绿的时候?
他笑着说:一次,看得太入神,右侧的绿灯亮了,我以为是前面的信号灯,一下子冲了过去。
再看他手里的那本书,是类似知音的刊物《LOVE》,讲的都是人间的悲欢离合吧。
而当我夜里醒来,我从地上拿起《刽子手之歌》忘情地阅读,或者在正午人很不舒适的情况下,读《我的西.域》之类的禁书。所有的烦恼全都忘却,像那个司机一样,投入到书的魅惑里。
一觉醒来,世界地覆天翻,美国众议院以228比205,否决了7000亿美元的救市计划,华尔街股市惨跌,油价暴落,从密苏里河到泰晤士河,一片哀鸿遍野,帝国统治的三大工具军事、金融和媒体之一的金融,已经形成雪崩之势。
连中国的总理都呼吁世界帮助美国度过难关,美国国会为什么这么不懂大局,不讲政治?说到底,关键是民意不可违。根据9月24日《今日美国》/盖洛普民调显示,只有22%的人支持这一就是计划,56%的人希望另外的方案,11%认为可以不采取措施。众议院又不是一群只会鼓掌通过的二线老干部,当然不能置民意于不顾。
美国人普遍担心的是,政府用纳税人的钱贴补华尔街投机家。
刚才跟AW老师紧急磋商了一下,我们认为,这个法案被否决,至少对中国来说未必是坏事。因为按照这个法案,美国银行可以无限制的印刷钞票,而不用担心利率下降,货币半只,因为利息由美联储来承担。虽然不懂金融,但可以看得出,美国的印钞机开动起来,全世界人民都要为他们埋单。尤其是八万集装箱衬衣换一架波音的中国,更会成为被盘剥的主要对象。
尽管这么说,美国如果崩盘,对中国也没任何好处。所以,美国人还得想另外的办法救市。
马克思所阐述的资本主义周期性经济危机,并没有真的消失,只不过周期拉长,只不过把全世界都绑上了一架疯狂的马车。
让我给你讲一个古老的印度民间故事。
从前,有一个女人,她心里有一首歌和一个故事,但她从来不讲给别人听。
那首歌和故事整天憋得难受,决定报复这个女人。他们把这个女人丈夫的鞋子放到门口,又把她丈夫的外套挂在一进门的墙上。
女人的丈夫回家,看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顿时起疑心,又看到墙上有男人的外衣,非常生气
就对女人发火,女人百口莫辩。男人一生气,卷着铺盖卷到庙里睡觉了。只剩下女人,对着油灯,深夜难免,长吁短叹。
要知道,在印度,每天晚上所有的灯,在熄灭之后,都跑到庙里聚会。
女人家的灯熄得晚,等它到了庙里,其余的灯都埋怨它,为什么来着晚。
这盏灯就把歌和故事如何恶作剧,捉弄女人的故事给大家讲了。
女人的丈夫在黑暗里偷听了灯的讲话,赶紧抱着铺盖往家跑。到家后,就给女人道歉。
他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可是你有这么好的歌和故事,为什么不唱,不说给我听呢?”
女人说:“好吧,我唱,我说。”
可是她一开口,却怎么想不起来,那是一首什么歌,什么故事。
眼镜片上没有雨刷,我嘴里含着雨水,骑行在朦胧的世界里。不一会,图书馆就在眼前,然而书市却空无一人。任何自然的力量都无法同行政的威力相比,风雨阻挡不了书摊老板们的脚步,但,图书馆一纸场地维修的通知,就让这个每到周末热热闹闹的集市消失了。
贼不走空,既然来了,就到图书馆大厅遛遛。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可以办一张借书证。我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6个多年头,六年来,我去遍了除女厕所之外的所有公共场所,但唯独没有进过图书馆,也不知道原来借书证是免费的,借书也是免费的。
借书证有两种,普通证,押金100元,只能借5本中文书;参考证,押金150,可以借5本书,包括2本英文。
手里拿着借书证,头发上滴答着雨水,我像阿里巴巴撞进了奇异的山洞,才发现我在买书上真的浪费了不少银钱。有很多书买回家,其实只为了翻看一两个章节,而这完全可以从图书馆借回去。古人说,妾不如偷,果然是这个道理。物理上占有一本书,并不能能使它成为你的一部分,与其这样,还不如短暂拥有呢。
在翻看书架上的书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本书都翻到后面看看定价。这跟平常乘坐朋友的汽车,下车之前都要掏一下钱包一样,都是多年付费训练成的条件反射。
如今居然不用掏钱,就可以把五本书一起带回家,并且可以保存1个月。
这些书里,有我一直犹豫而没买的《卡斯特罗访谈传记:我的一生》;有我需要拿来跟英文版对照阅读的《卡拉马佐夫兄弟》;还有一本英文版的《布列松传》。还有我要隆重推出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新作《活着讲故事》(Living to tell the tale. 中文翻译成:《沧桑历尽话人生》、《为说故事而活着》、《活着为了讲述生活》)。
果不其然,尽管我是一个切的忘年的战友,尽管我对古巴革命充满了支持,但我不买《卡斯特罗访谈传记:我的一生》是对的。这本由一名法国人花了100的访谈写成的书,尽管很厚,但唯一让我感兴趣的只有两个章节,分别是古巴导弹危机、格瓦拉出走。而读完这两章,我发现,一头雾水。任何一个从事政治的人,都养成了云里雾里说话的毛病,想从他们嘴里得到真实的信息是很难的。我不怪菲德尔,换成任何一个领袖人物都会这么说话。
而马尔克斯是何等不同啊!我们知道,马尔克斯是一个擅长开头的作家,《百年孤独》的开篇曾让多少文青们痴迷:“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蒂亚上校还无法忘怀,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而这本《活着讲故事》第一句话,就把人抓住了。
“我的母亲叫我跟她一起去卖掉那所房子。”
我读到这样的句子,一种悲剧感从心里升起来,透过重重雨幕,我看到了我少年时的老屋,还有门前的老榆树。
我要在一个月内,把马尔克斯这本书看完。现在读中文的速度可以达到一天100页,读英文要慢很多。
“河水湖水都是水,冷水烧茶慢慢热。”正如这首泸沽湖民歌所唱的,无论是彻底认识一本书还是一个情人,都需要慢慢慢慢地来。
跟许多把读书当成彼岸慰藉的人一样,我喜欢煞有介事地看别人开列的书目,也曾经在博客中翻译过《纽约时报》评出的“2007年值得关注的100本书”(上)非虚构类,当我在网上看到《财富》推荐的75本必读书,立即高兴得像春风看见樱桃树一样。
但我发现书目清单往往语焉不详,如果想了解进一步的信息,除非再到网上去搜索。我在豆瓣搜索这些必读书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人已经把这75本书都列在了一起,每本书都有简介,点进去就是书的豆瓣页面。原来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豆列。
用豆列推荐书显然方便多了,我以前咋不知道这个好东西呢?我也开始做一个豆列,等弄好了再与大家共享。
看到我买了这么多旧书,有朋友即将留言说:你看得完吗?
我这就读给你看。
拿上个死命和你交
羊羔上树吃柳梢
拿上个死命和你交
鸡蛋壳壳点灯半吆半炕明
烧酒盅盅淘米也不嫌你穷
半碗黑豆半碗米
端起碗来想起你
三天没见哥哥的面
捡畔上画着你眉眼
三天没见哥哥的面
大路上行人都问遍
前沟里糜子后沟里谷
哪达儿想起那达儿哭
说下日子你不来
捡畔上跑烂我十双鞋
有朝一日见了你的面
知心的话儿要拉遍
(陕北信天游)
红布小鞋绿线锁
红布小鞋绿线锁
狠心的爹娘卖了我
一卖卖出十八里
人家吃饭我受饿
锅是我刷的
碗是我洗的
哄我到东庄打水去
井又深,辘又高
看见娘家柳树梢
柳树梢上鹦哥叫
我想娘家谁知道
(山东沾化)
唯有歌声才是自己的
(彝族)
遍山羊群是奴隶主的,
软软牧鞭是奴隶主的,
牧羊姑娘是奴隶主的,
牧场响起了悲歌–
唯有歌声才是自己的。
(云南)
没有一颗是奴隶的
(纳西族)
下九天九夜的大雪
马鹿角上没有一片雪
下七天七夜的暴雨
雄鹰的翅膀上没有一滴雨
种一年到头的庄家
没有一颗是奴隶的
(云南)
花儿本是心上话
花儿本是心上话
不唱是由不得自家
刀刀拿来头割下
不死了还是这个唱法
(花儿)
白米涨到几十万
白米涨到几十万
看你吃饭不吃饭
安分守己等着死
不如跟它干一干
(上海)
出了衙门手牵手
铁打链子九尺九
哥栓脖子妹栓手
哪怕官家王法大
出了衙门手牵手
(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