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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师从北京来,我们到咖啡馆坐了一会,同为影友,话题离不开拍照,摆得满桌子都是相机和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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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街上,夜晚平静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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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无声,俯瞰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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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上,一艘货船驶向北方。忽然想起,那个日子就到了,一晃20年,竟快得让人来不及喘息。
登上飞机,才忽然想起,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来北京。
靠窗坐着一个朴实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她是来北京旅游的。我来了兴致,给她推荐了几个地方:天坛、东大桥路使馆区、美术馆、南锣鼓巷、东棉花胡同……姑娘姓周,是浙江一山区地方论坛的斑竹,在资讯的占有方面跟大城市完全同步。我们讨论了70码、邓玉娇等事件,预言了贪官的末日。不知不觉,飞机已经在下降。我很想见见周姑娘的表姐,因为她刚刚雅思考了9分,我从来没见过考过这种分数的活人。然而,由于急忙忙赴宴,上了摆渡车我就把这事给抛到脑后了。
由于飞机晚点,已经让朋友们在餐馆里等了很长时间,我恨不能立即杀将而去。司机看出我的心情,开出了70码的高速。
进了餐厅,看到了纳纳,若若、品牌还有几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我家菜头还没有到。大家都已经吃完,我来了看到满桌子绿肥红瘦,立即食欲大振。
菜头来了,顿时满座生风。有一位搞艺术的老师,说准备用“全国粮票”这个ID在江湖上混,被和菜头笑着纠正:你叫这个网名,明显是要把80后姑娘们都吓跑。因为这个ID足以暴露你60后的身份。后来大家聊起了波士顿,美国精神的发源地。直到餐厅下班,我们才各自散去。
打上车,才感觉如今的北京大得像一片沙漠,出租车轻轻一开,100块钱就没了。
路过蓟门桥,猛然一怔,十年以前那个春天,每天晚上我都打着面的,从城南出发,经过这座桥,到牡丹园,去见一个姑娘。然后打车原路返回。一不小心,岁月已晚,过去的欢笑眼泪,如今已经不知道遗落在哪个门洞里。
跟菜头一起回宾馆聊了两个小时,说了一些靠谱以及不靠谱的想法,考虑到明天他还要上班,我还要办事,不得不散去。
美美的泡了个澡,写完博就睡觉。
在中国任何城市的任何街道上,当你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每个人颈部像武汉鸭脖子一样被无形的手提着,那只意味着一件事:出事故了。
昨晚走到中山北路民政局门口,看到了这样一幕,赶紧冒着被70码的危险,横穿马路。我的相机自买来之后,终于派上了纪实的用场。
走近才了解到,是交警在盘问两个骑电动车的人。他俩骑着一辆没有牌照的新电动车,刮擦到一个人。交警赶来检查发现,车很新,两人都说车主是对方,顿时生疑。
被盘问者的同伴,躲在墙角,脸上都是泪痕。
这名男子咬定车是其同伴的,警察让他出示身份证,他说放在家里了。
“总部总部,这里有两名男子,形迹可疑,请求增援。”
不一会,警车来了,两名男子被带上警车。
等待他们的,将是一个不轻松的晚上。A hard day’s 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