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我又来到了天安门。
一起参加出差的80后小哥们–小马哥,有一个梦想,就是亲眼看看天安门。
他来了,他看到了,他走了。
莫非每一代人都必须来一次天安门,为了让时代或者自己转个弯。
绿坝儿青青图片儿黄,老乔治来到俺们余杭,家家户户齐欢笑,好像迅雷把机宕。老乔治啊老乔治,杭泡永远欢迎你,这次暂时放过你,下次灌倒你小秘。
乔治老师跟AW老师在一起,AW老师从不喝酒,乔治是作为AW的反物质出现的。
老高最近喜事连连,见到乔治更是乐得抬头纹都开了。
喝完酒我们先去了理性的菲比咖啡。
两个小时后,又去了温馨的咖啡枕头。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决定去拜访杭州IT的圣地–贝塔咖啡。22个老板之一Fenng亲切地接见了我们。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子夜时分。至此,我在杭州所有的窝点都暴露在乔治面前。
乔治声情并茂地为我演唱了他们美国的国歌,我接连唱了苏联和古巴国歌,才算把他弹压下去。
今晚印象最深的场景是一群初中生在咖啡厅里开会,感觉像最后的晚餐一样,还是咱们杭州的孩子有出息,天天向上,决不乱摸。
是不是每个女孩的梦想,都是有朝一日自己做老板娘,并且随时根据心情更换老板。
在且听枫吟的带领下,我去了田字坊,上海通力打造的创意园区。事实证明,创意园区不可能独立存在,如果不同红灯区相结合,就只能跟餐饮酒吧相结合。
我们走过时,听到悦耳的老板娘在说:楼上有空位哦。这生意仿佛从五大连池传来,却又带着日月潭的水汽。我们转了一圈之后,最终进了这家咖啡店。
老板娘说她是台湾来的,老家是东北,我想也许她老家就是东北,想到台湾去。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老板娘悦然而优雅,像一个吃了很多蜂王浆的花仙子。啤酒便宜得难以想象,只有一般酒吧一半的价格。另外就是氛围,对,氛围,在这里有一种密谋的感觉,不过如果真是地下交通站的话,有一个缺点,楼梯狭窄,跑都跑不脱。
在杭州也有这么温馨的小咖啡屋,这家咖啡屋叫咖啡枕头,是环肥燕瘦两个美女开的。老板娘之一喜欢摄影,墙上贴着她的作品。
角落里有一个沙发,可以挤在上面看电视,最好是看美国的黑白片,超有情调,如果是CCAV的话,就算了。不过这家咖啡屋跟田字坊的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嗯,我想明白了,少了那么股气势。在杭州搞小资事业,总是少那么一点底气。这跟城市的气质有关,杭州嘛,不过是一个有着一片大水塘的种茶叶纺丝绸的资本主义新农村。
(田字坊:R-d1,M35/2.8;咖啡枕头:M6,M35/2.8,富士400过期卷)
当所有的大炮土炮窝心炮在春哥(谁是春哥?)指挥下,一起射向google的时候,在我所游弋的网络小圈中,弥漫着一股悲哀与孤愤的气息。可是今天的世界跟昨天比并没有什么两样,皮鞭甩在空中,与皮鞭落在屁股上,对毛驴来说,虽然有隐痛和很痛的区别,但对于它与赶车人的关系来说,却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
下午,往窗外一看,只见一个被称为“蜘蛛人”的大楼清洗工正在工作。跟他们面临的艰辛与危险相比,我们上不了google的那点烦恼可以约等于零。
黄昏的天空开满了奇异的云朵,仿佛天人感应一样。不过春哥的威力还不足以带来世界的末日,这不过是把古老的游戏又玩一次。从反右,到清除精神污染,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到清洗google,一脉相承,毫无新意。
无人点燃天边的晚霞,千年的冰雪也不会融化。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的生活愉悦起来,多思考,多表达,多聚首,多交流,有茶畅聊,无酒亦欢,一句话,要活得比他们好,要活得比春哥长,因为他们虽强犹惧,虽生犹死!
补充一下,还是由我来宣布吧,近来老高非常开怀,因为他的宝贝女儿高陀陀在刚刚结束的中考中,以高出录取分数线12分的好成绩,一举考上了杭州高级中学(相当于北京的北师大附中、上海的交大附中、厦门的双十中学),而这一成绩是通过近40天的冲刺取得的,在40天之前,小姑娘沉迷于各式各样的网络文学,令老高非常焦虑。事实证明,虎父无猫女,革命自有后来人。当高陀陀提着苏格来带回来的威士忌看望她的王叔叔的时候,一个崭新的时代总算来临了。让我们活在盼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