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杭州出租车,你的名字叫戈多。
这位老兄已经等得一脸沧桑。
好不容易来了空车,人人都在抢。
最终,车被更高更快更强的老外给拦走了。
还能怎么办呢,除了等待。Nothing to be done.
兄弟,你的眼神代表了2008年所有人的恐慌。
我曾立志做个摄影家,现在绝望地发现,我有沦为偷拍狂的倾向。
事实证明,杭州出租车,你的名字叫戈多。
这位老兄已经等得一脸沧桑。
好不容易来了空车,人人都在抢。
最终,车被更高更快更强的老外给拦走了。
还能怎么办呢,除了等待。Nothing to be done.
兄弟,你的眼神代表了2008年所有人的恐慌。
我曾立志做个摄影家,现在绝望地发现,我有沦为偷拍狂的倾向。
老人家,你往何处去?
小朋友不要乱跑
赶在银行打烊之前
很职业,很女性
这样的光线下,再拍不到美眉的话,那简直就是王小山了。
这么近的距离,还敢偷拍,那简直就是宋石男了。
事实证明55-200mm的狗头还是很有用处,如果你站在天桥上、背对夕阳偷拍的话。
为了证明我在摄影方面毫无前途也无天分,再次贴出清明时节在租住屋附近运河支流旁拍的照片几枚,大家就不要安慰我了。死了心也好,这样就会避免被毒物所迷惑。
小孩I
小孩II
幸福感城市
激流勇进
买什么别买股票,买了就套牢
入什么别入单反,入了就降价
横批:心态要好
话说400D刚入了一周,市场传来喜讯(对于入过的人是噩耗),400D的爹地40D,曾经卖1万左右的佳能中档单反今天突然跳水,机身降到了6790元,锐意价看这里。
而稍有单反常识的人会告诉你,40D和400D的差别是刘兰芝与张柏芝的差别,是哈姆雷特的爹地与篡党夺权的哈姆雷特叔叔之间的区别。
好在我的心态很好,深知好照片是思想的结晶,是观念的产物,跟武器的关系不大。
自从入了400D,我开始窥探别人都入了什么机器。具体做法是,把别人Blog上的照片存下来,用ACDSEE查看属性里的EXIF一项。如果照片没经过PS的话,拍摄信息就会一目了然。
DP老师今天贴出了一组苏格兰的照片,四奶宋石男频频夸赞DP摄技高超,居然可以把整个人都框住,不缺一条胳膊,也不少半拉脑袋。而我则更关心伊用什么机器,一查,令我小吃一惊,Canon EOS 5D,机身就1.5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红圈镜头。这么漂亮的风景,如此精良的装备,拍成这样,不过尔尔嘛。
昨夜做了个梦,梦到了英国的蓝天。春天已到,江南的春意正浓,但是你只能看地,不要看天,因为天永远是灰色的。也许你浑然不觉,但实际上我们都被罩在灰色的罩子里。一想到这里,哪怕地上柳绿花红,莺歌燕舞,都不会减轻我内心的憋闷压抑。所以,我呼吁所有能出去的人都出去吧,理由可以是环保避难,告诉移民局你只想头上有一片敞亮的天。
莫非我们永远回不去了吗?这样的天空,老让人梦到偷渡。
杭州庆春路天桥上的歌手,我拍的时候,他在唱《原来的我》。(Canon 400D, ISO 800, f/6.3, 1/6s)
我宣布,我入了。
“入”是一个高级动词,后面跟着的往往都是高级名词,比如:入党、入股、入联、入港……这就是为什么色友们从来不说买相机,而说“入一个”。跟“入”比起来,“买”字散发着廉价的、低像素的、全自动的气息。
人生之所以痛苦而有趣,乃是因为永远充满着选择。在佳能和尼康之间,在EOS 450D和D80之间,在一个月工资加稿费的预算还是两个月工资加稿费的预算之间,在锐意网(比较有名的网上相机商城)和淘宝网之间,在5钻卖家和4钻卖家之间,在行货和水货之间,在现在买还是等等看之间……有数不清的可选项。
人之所以被众神处罚,不是因为有自由意志,而是因为面对众多选项,人做出了最出乎意料的选择。园里果树何止万千,他偏偏要吃禁果,你说该罚不该罚?身边追求者何止千万,她偏偏要嫁给一个小心眼的大胖子,你说可恨不可恨!
我最终入了一款佳能EOS 400D,套机,日本水货,带两个镜头(18-55mm, 55-200mm)。价格是决定因素。另一个因素是心理,我喜欢大而全,买书必定买全集,虽然买回来往往只看每一册的扉页。还有一个原因是方便,这家店“淘宝示范店”就在杭州的西溪数码港,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当我提着这款机器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恍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选择意味着放弃,我只要这一个,其他的纵然再好,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从今后再也不受这事困扰。
单反是条不归路,佳能和尼康你只能选择一种,然后沿着一条路走下去,因为转换的成本太高。单反也是烧钱的陷阱,佳能有60多种现役镜头,售价从600块到11万不等,发起烧来,万贯家财都填不满这个大坑。因此,我给自己立下约法三章:
1、把这个机器的所有功能用会用熟,把它的潜力都发掘出来。
2、2010年之前不谋求机器的升级,不入新镜头。
3、用思想去拍照。
我一定能做到,因为王小街在看着我。
温岭并不远,翻过一道暖洋洋的山梁就到了。
而去石塘,却要穿过阴湿湿、蓝幽幽的隧道,即使关着车窗,浓重的鱼腥味还是渗透进鼻子里。
阳光照在石头上,照在黄的、红的、黑的、斑斓的石头上。阳光也照在瓷砖上,照在澡堂、厕所常用的刺眼的瓷砖上。
石塘,这个曾经吸引过无数画家和摄影家的石头小镇,如今正在慢慢地把自己埋葬。一座座新潮小楼跟暴发户同步崛起,一座座跨海桥梁、渔港码头正在兴建,那架势似乎要挪走每一块石头。
我们来到了画家郭修琳老先生的工作室,阳光打在藤椅上,椅子上摆着石头镇的回忆。
郭老的书房有一株滴水观音,在阳光下长得正旺。
这是一个关于乐与怒,爱与怕,梦境与现实,厄运与反抗的故事,过几天我会写出来。
看了黄晓慧老师的留言,没能在温岭遇见,非常遗憾,希望下次有机会一起叙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