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的爱情故事

July 24th, 2006

Rau's love story

莫非和金老师喝茶,听到了这个故事。

照片中间的男人是德国的1999-2004年的总统约翰内斯-劳(Johannes Rau),旁边是他的妻子克里斯蒂娜(Christina Delius),比劳小25岁。他俩创造了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爱情故事,惊鬼神,泣天地。

劳的恩师是德国战后第三任总统Gustav Heinemann,劳27岁时,在他家中见到了恩师只有两岁的外孙女克里斯蒂娜。劳抱着小女孩,对大家说:“我将来要娶她作妻子,我会等她长大。”

劳果然没有食言,他足足等了小姑娘24年。1982年,在自己51岁的时候,他跟克里斯蒂娜结婚。

2006年2月,劳告别了亲爱的妻子还有三个孩子,到达天堂,在那里向众天使讲述他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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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吧,朋友们!

July 24th, 2006

好几天没写博,敲起键盘来还是有点负罪感。跟侯鸟迁徙一样,博客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你承诺写,别人才天天来。不常更新的博客,那是得了禽流感的鸟。

尽管没写博,却始终关心朋友们的动态。今天的第一大好消息送给老罗老罗同志一个月前神秘地从新东方辞职,成为下岗工人,辞职原因即使他最亲密无间的朋友如王小山者也不得而知。直到昨天,谜底才揭开。老罗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低调, 答案就在昨天的新浪网。
新东方校长俞敏洪被抢200万案告破

我知道这一票肯定不是老罗干的,他不是这号人,不会接技术含量这么低的业务。 但是老罗一向喜欢拿俞校长调侃,而且多次公开承认自己爱钱,瓜田李下的,难免让人联想。所以,他选择了韬光养晦不出头。现在我大声宣布,老罗,快出来吧,你安全了!

叶子《50人》杂志,终于快出来了。叶子为什么给杂志取这么一个名字,答案在03年1月20日写的博客里。 她说--

为什么人不可以透支50年呢?
50年专门工作,50年专门睡觉?
我活不到100年,我想想总可以吧。

看来叶子对于50这个数字情由肚中,并且做好了用50年来做的准备。叶子加油!

报社大楼厕所装了声控灯以后,我一直默默地关心怕黑的女员工们,但是腼腆如我又不好意思问。在小金MM在Blog上终于发出了女权主义的呼声。 赞一个!

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风华同学,博客已经1个月04天没有更新了。最后一篇博上是一个穿着红衬衣的不认识男人的多幅照片,我忧心忡忡给他去了电话,得知他因为吃了冰西瓜,急性肠炎住了院。最后说常联系哦,其实不需要特意联系,只要常更新Blog,你的朋友们就会知道你的行踪。

Zheng介绍了MSN的加密对话技术。听上去有点风声鹤唳,实际上并非杞人忧天。严管期来了。不过有一点想不明白,普通人也就摆个龙门阵,扯个闲篇,犯得着这样紧吗?想起一个小段子:部队演习,炮弹打偏,在一对偷情的山村男女不远处爆炸。女的说:“多大点儿事,至于向我们发导弹吗?”

在《联合早报》上看到采访毛向辉的报道,他预言9成网民将成为Blogger。这话我信,不过我为伟大的帝国担忧一点:9000万博客的话,那该发射多少导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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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装了声控灯后

July 15th, 2006

转自本报社内部论坛

红心杀手

感应开关,电倒是省了,只是以后厕所隔断的门,恐怕要经常修了。
为了让灯亮,我们需练就一双铁砂掌。

极简主义

疼痔们,蹲着就蹲着,请不要随便鼓掌和跺脚。。。这样的POSE很不雅滴。。

螺丝刀

你可以不练铁砂掌,你可以练狮子吼,也可以练蛤蟆叫,公鸡啼等等

阿飘

难怪~~!节能是好,只可惜我怎么也搞不亮那个灯。至此,我最值得期待的阅读时间就活活的被剥夺了!

阿飘

击掌击的飞机都要被我震下来了可是这个S灯泡还是没有反应

老刀巴子

建议有如厕阅读习惯的人,随手带个小蜡烛,特里屋那边的彩色小蜡烛还是挺不错的,既去异味,又有情调,就是没地方搁,实在不行,就一手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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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情窦

July 14th, 2006

青涩的情窦

《傲慢与偏见》的第一句话:“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其实,还可以补充一句:“凡是后来有钱的男人,总想找到少年时期暗恋的女偶像,这也是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2003年春天,IT精英马云终于把他少年时代的偶像“小鹿纯子”请到了杭州。

此时的我,却没有去追星。我静静一个人呆在距小鹿纯子活动地点两公里外的办公室里,紧握鼠标,四处搜寻《排球女将》的片尾曲。

人们都记得《燃烧攻击》,但除了我,谁还记得那首片尾曲呢?

《排球女将》是我看的第一部电视剧。那一年,家乡棉花大丰收,村支书决定为全村买一台彩电。在大队部外的小广场上,每天晚上挤满了男女老少,人堆里有一个眼睛瞪得像牛铃一样的少年,那就是我。

《排球女将》讲的是一个叫小鹿纯子的排球运动员的故事。当然里面的情节相当复杂,整个故事看上去更象一个阴谋。小鹿纯子要找她的妈妈,但她的爸爸说只有她取得了冠军才能实现这个愿望。于是,小鹿拼命打球,同时尽力寻找自己象女特务一样神秘的母亲。里面最吸引人的是那些排球的招法。最无敌的招术是“幻影旋风”,其次是“双人晴空霹雳”和“晴空霹雳”,对手的着数也很厉害,主要有“流星赶月”等等……在片子结束的时候,那个姑娘追着一匹白马在跑,同时响起了那首歌。

多少年过去了,这首歌的旋律一直刻在我的大脑里。

我相信那是我的初恋,我当时偷偷地、羞涩地爱上了小鹿纯子。长长的马尾辫,大大的眼睛,灿烂的微笑,明亮的额头……这一切在我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记,比毛主席、华主席还要深。

过年的时候,父亲过去的同事送了我家一包咸梭鱼,从包鱼的旧报纸上,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小鹿纯子的一寸照!虽然已被浸得发黄,但是对我却有非凡的意义。我心跳加速,把这张散发着腥味的照片夹到课本的书皮里,当成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现在我把崇拜偶像的孩子们看成弱智,自己当年难道不也是这样吗?

不是,这是有区别的。

当时的信息是那么闭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情人”的扮演者是谁,我爱的是一个神秘的、遥远的、虚幻的、不可能的存在。而现在的孩子们,随随便便就可以找来一套自己偶像的写真集。

另外,那种对爱的理解也是不一样的。我的童年没有电视,没有书籍,只有收音机。我所受的文学启蒙,几乎都来源于“小说连续播讲”、“广播剧”和“评书联播”节目。

当时,我最喜欢的一部小说是《第二次握手》。男主人公叫苏冠兰,有两个女人同时爱他:一个是温柔的、现实的叶玉涵,另一个是梦幻的、浪漫的丁洁琼(“琼姐”)。后来当我读《红楼梦》,一下子就对号入座了,原来叶玉涵就是宝姐姐,琼姐就是林妹妹。那是我的爱情的启蒙读物。这种错误的启蒙对我影响很大,以至于当我长大以后,潜意识里一直认为一个男人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

还有一个短篇小说对我的爱情观同样有很大的影响:张抗抗的《夏》。在广播里,我把张抗抗听成了“张胖胖”,并一直认为作者是个男的。小说女主人公是一位叫岑朗的女大学生。她有个性、有思想、出水芙蓉(小说里有一段男女主角游泳的描写,天知道为什么我偏记住这一段),冰清玉洁。当“我”向她表明爱意的时候,她说:“到秋天自会有收获的,但夏天是生长的季节,就让它生长吧。”

如果说《第二次握手》在爱情方面对他是一种误导的话,《夏》对我简直是毒害了。因为这个短篇小说让他相信,一个理想的情人应当是:一、有思想;二、美貌出众;三、纯洁得一尘不染。

虽然生长在乡野,但我对身边的野丫头不感兴趣。我立志一定好好学习、振兴中华,并找一个城市里的女朋友。

城里的女孩子,哦,她们令我羞怯、恐慌。当年父亲在镇上中学当代课老师,我经常有事没事去看他。一次,碰到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孩。她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她妈妈是父亲的同事。这是我第一次跟城里的女孩子说话,我大概是满脸通红,一直低着头。她拿了一本彩色的图画书给我看,那画,我至今还记得--竟是斯芬克斯之谜。画上是一个妖艳美丽的女人,她喜欢给人出谜语,答不上来的,就吃掉。我情愿被画上这女人吃掉。我平生第一次发现,这世界上有比猪头肉和面包更好的东西。可是,太遥远,太渺茫,太不可企及。

苦心人,天不负。在小学4年级的时候,我终于遇到一个城里的小姑娘,从镇上石油站转学来的,她姓赵。我经常借口去看学校里的父亲,跟她还有她的伙伴一起到镇子上去。有一次,小学劳动课上,老师布置每个学生都必须到地里去割草,两人一组,每组的任务是30斤。我和赵姑娘分到一组,天哪,那天的情形我至今居然还记得。我们一起在长满青草开满苦菜花的地里割草,她给我绘声绘色地讲昨晚漏看的一集《排球女将》。30斤草,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于是,她想出了一个办法。我们扔下了镰刀,开始拔草,拔下来的草带着根须和一大块土,我们把这类草放到口袋下面,上面依旧铺上鲜嫩的青草。两个人抬着草回到学校一过秤,竟然还超过了规定任务5斤。

昨夜,我在网上找到了《排球女将》的片尾曲,它的中文译名叫《思乡曲》。我听不懂那个日本女士在唱什么,但是此刻我思乡了,思念那个跟青涩的情窦一起遗忘在时间之外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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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石头》影评(未看煽动版)

July 11th, 2006

看了老罗令人肉麻的煽动帖,我挑了一个炎热的傍晚,准备一个人去看这部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喜剧。

路上太热,走进一家常去的碟片店,听到老板跟一个顾客的对话。

老板:疯狂石头怎么样?
顾客:没有说的那么好。
我: 比《寻枪》好吗?
顾客:当然比《寻枪》好。
老板:比《大腕》呢?
顾客:也比《大腕》好。

我跟老板惊呼了一声:靠,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三个小时后,我从电影院走出来。如果再遇到那个顾客,我会揪住他的领子,说:

你这个骗子!《疯狂的石头》明明比所有的国产喜剧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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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博

July 11th, 2006

饿着肚子写博客,那是傻子才干的事。现在是早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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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

July 9th, 2006

睡觉之前,贴张照片--小外甥女和她参与制作的雪人

再问个问题:

雪人见到另一个雪人时说了句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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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

July 8th, 2006

昨天朋友送了两张票,实验京剧《红拂》,我一个人不想去,就问老高有兴趣吗?他说:“去去,这戏反响很好啊!”

两人到了位于莫干山路181号的浙江京剧团, 这里主要的大楼已经变成“证券交易大厅”,要看戏得往院子深处走。终于曲曲折折找到了,我们去晚了,演出已经开始。

这个名为“黑匣子”的剧场,观众席只能容纳60余人。散场的时候发现,老年观众占一大半,也有像我这样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红拂》 在舞台美术、舞台分割、灯光、服装、音乐、唱腔、观演互动方面都做了一些实验,有的较为成功,有的显然是失败的。

舞美灯光都不错。整个舞台设计成T型,正对观众的大舞台,是主表演区。台口两端,是分表演区。舞台上还有若干装置,演出中,背景版会打开一扇扇小门,乐手或者演员从里面出现。

长期以来,京剧的舞台一直非常简单,一桌二椅,就包办了所有场景。灯光就更不须一提,只要有点亮就行。而京剧的表演,高度程式化,一根马鞭就是千军万马,一只桨橹就是万帆进发。这虽是定例,但未必就是最合理的。如今舞台灯光技术都已经相当发达,应用在京剧上未尝不可。

痛心疾首:以下写了1000多字,详细论述京剧的继承和改革问题,可惜,页面出错,内容全没了。

没心思写下去了,只想说,支持《红拂》的实验,但是京剧的灵魂“唱念做打”还是不能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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