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惜农爱农也害农

August 24th, 2006

以下转自郭艳茹的博客

去菜市场买菜,发现有新鲜的芦笋卖,5块钱1斤,买的人不少,估计种芦笋的人有钱赚了。

许多年前,我家所在地的农民也种过芦笋,当时县罐头厂生产芦笋罐头,出口日本(芦笋罐头,吃起来像煮熟的大葱,日本人很变态,喜欢吃这种东西),和农民签订合约,从农民手中收购芦笋,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产供销一条龙。

生产罐头的芦笋,级别要求很高,农民种植的芦笋很多不合格,当时当地人还不吃这种东西,农民也不能在菜市场把这些低质量的芦笋卖掉。县政府本着惜农爱农的精神,命令罐头厂将所有的芦笋都收下,以减少农民损失,结果致使罐头厂亏损,不复再有出口能力,农民的芦笋种植基地也呜呼哀哉。

所以政府对市场的直接干预帮不了农民,也帮不了任何人。西方有句话,叫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市场改由上帝之手来管理,政府所要做的应该是保障农民的土地被人随便拿走,使农民获得基本的社会保障,让农民打得起官司,在农民上访的时候不对他们棍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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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戏剧突入生活:2005年的一堂戏剧课

August 24th, 2006

2005.12.4凌晨,杭州猝然降温,早晨气温下降到零度。中午醒来,天在下着雨。想起桂迎老师发来的一条短信,下午一点在浙大西溪校区有一场戏剧与教育的演讲。也来不及吃午饭,背起相机,急忙出门。

虽然已经到了12月份,校园里依然一片醉人秋色。虽然报纸倒闭,在家待岗,我却越来越喜欢这个城市。人真是一种很贱的动物。


这次请来的演讲者是牛津大学的博士Dan Cohen,他是国际戏剧与教育协会(简称:IDEA)的总裁,主张把戏剧应用于教育。他迟到了30分钟,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照例是领导致辞,浙大人文学院院长说了一番放诸四海而皆准的话,演讲终于开始了。

博士以一首歌开场,征得了听众同意后,用慢速英语开讲。他的助手,一位漂亮娇小的巴西女士,负责播放PPT。

他说,艺术不应使博物馆里的陈列品,而应当走入人们生活,改变现有的教育方式。他多年的实践也是致力于此。他演示了一些成功戏剧教育案例,有一个我最喜欢。他在巴西找了一群人,共同设计一面500年后的巴西国旗。参与者脚上涂上颜料,在一面画布上唱歌跳舞,一番狂欢之后,巴西新国旗诞生了。


我要是巴西总统,决不会再等500年,马上就把它挂在总统府的上空,同时重新设计巴西队服,让卡卡、罗纳尔迪鸟身上带着脚印驰骋在明年德国赛场。

DAN 博士的戏剧理论实际上是环境戏剧、即兴戏剧和布莱希特教育剧的综合。强调戏剧的社会功能,把戏剧从剧场拉出来,成为培养沟通能力和创造力的工具。他说,我们今天的讲座就是一台戏剧。每讲一刻钟左右,他就叫大家讨论两分钟。刚开始,大家不适应,后来发现这个办法真的不错。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他研究一套成熟的训练模式,即他的戏剧工作坊,类似短训班。工作坊的一次培训最少20个小时,标准是50个小时,培训什么呢?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见到了久违的桂迎老师,她正在带领黑白剧社的学生们排演一出毕业大戏《萨勒姆的女巫》,想必会非常好看,大家一起期待吧。

演讲结束,大约40多人来到了多功能厅,接受工作坊的戏剧训练。DAN让大家两两一组,交谈童年和挑战,目的是消除彼此的距离感。

接着是热身,他跟助手带领大家做一系列简单的动作:1、推开窗户(2次) 2、太阳升起(2次) 3、锄大地(左3次、右3次) 4、撒种子(左右各1次) 5、下雨 6、刮风 7、收获果实 8、果实献给伙伴 9、互相致谢。

在富有节奏感的巴西土著音乐伴奏下,大家兴高采烈地当起了人民公社时代得农民。肢体放松了,精神愉悦起来。原来,演戏也并不那么难啊。

下面训练正式开始,还是两人一组。从个头较高的人开始,用形体(不准讲话)依次画出或者描述出以下动作,矮个子跟着模仿。


1、家乡的外景(河流、山川、道路、树木……)

2、路边孩子们的游戏。(很多人选择了跳房子、跳皮筋等经典儿童游戏,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

3、进入家门后所看到的。(我家曾有四间大瓦房,天井里种着蔬菜,篱笆上开着丝瓜花……)

4、家里正厅。墙上挂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多数人比划了像框),还有哪些东西。

5、家里谁做饭,如何做饭上菜、如何吃。(这个我做得最好,我蒸了馒头,炒了菜,还拉着风箱烧了一锅粥。)

6、你最喜欢的秘密食物,藏在哪里,如何取出来,如何吃。定格!

7、放回去。(我从家里的水泥柜中找到了我藏的红枣……)

8、进入你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什么,桌子上有什么。

9、你最心爱的一样东西,怎么用它,用它的表情如何。定格!

10、训练结束,再由矮个子做一遍,高个子模仿。

11、停。原地坐下,两人开始交心。

DAN让大家停下来,道破这样做的动机,是让每个人找到自己的个人历史。

原来逝去的时间可以触摸,你从伙伴的镜像表演中,找到了迷失已久的自我。

后来DAN又让六人一组开始训练,不过因为时间太短,最精彩的部分还没有来得及实验,那就是--甲乙二人互相抚摸脸颊,把对方的脸当作自己的面具带上,再相互扮演对方。

这堂课我收获很大,戏剧确实是个好东西,它不应成为僵死的剧场艺术,而且可以成为教育、培训的一部分。其实,现在流行的拓展训练,不也是一种戏剧吗?只不过,拓展现在走了歪路,一味强调惊险和刺激,反而把戏剧最本质的交流功能给弱化了。DAN博士的理论,我准备慢慢消化,加以发挥,以后应用到工作中去。

下面请看我拍摄的照片特辑:Make Zhejiang University a theater--把浙大变成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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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共产主义不在山那边

August 24th, 2006

一位浙江的老同志名叫周舟,举办了一个共产主义短期实验基地。他说:

一切权利归由民选的委员会,任何人(包括我)必须接受委员会监督。

这个实行“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不讲金钱的环境一定会净化灵魂。我们对中国部分心理危机者提供三天的免费食宿(先拨8008573099免费电话预约),对勤劳的无业者介绍工作。半工半游,劳逸结合,团结和谐。

看来共产主义不仅可以在一国率先实现,而且就在山那边。联共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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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恶搞”与检抄大观园

August 23rd, 2006

曾经风风火火、盛极一时的网络“恶搞”,突然成了低俗和不健康的代名词,面临老鼠过街、黑皮偷面包的命运。近来,反对“恶搞”的文章,不仅屡屡出现在强势媒体上,而且已经从起初的口诛笔伐,发展到主张动用国家公权力打击的地步。看看下面这些新闻标题,你是不是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恶搞”红色经典 将被追究法律责任(《法制日报》 )

向“恶搞”等不良舆论环境挥利剑(《中国青年报》)

滥用恶搞自由的后果是没有自由恶搞 (《中国青年报》)

今夕何夕?改革开放已经进行了近30年,以人为本已经成为发展共识,中国的经济崛起已被全世界所瞻目。当年写批判稿的“石一歌” 已经成了中国最有文化的教授,当年大串连的“红卫兵”已经开始旅游休闲安度晚年,当年跟着瞎起哄的“红小兵”也已经成长为社会的中坚力量。但是,在上述文章中,我们却嗅到了久违的大字报的气息。

这还不是问题的全部,更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种趋势:打击“恶搞”的范围,正从互联网蔓延到文化艺术领域,从针对业余作者扩大到专业艺术工作者。 素有知识分子代言人之称的《光明日报》,近日发表署名文章《“恶搞”成风败坏艺术形象》,文中写到:

“在当代文化发展过程中,出现了许多奇怪现象,如狂妄无知、无聊游戏、追名造势、逐利拜金、跟随模仿、好逸恶劳、投机取巧、颠倒是非、恶意炒作、歪门邪道、恶搞经典等,这尤以美术界为甚。”

这种动辄把“某某界” 单独拎出来批判的笔调,为近20年来中国所罕见!

接下来还要干嘛?把美术界里隐藏的“恶搞”派抓出来批斗、游街、关牛棚吗? 要在文化思想领域搞一场轰轰烈烈、触及灵魂的政治运动吗?

当然这只是少数人的一厢情愿而已,从中央到地方,从国家领导人到普通老百姓,大家都知道政治运动的危害。

我们不否认,有一些经过二度创作的文艺作品,可能侵犯了著作者的版权,可能冒犯了一部分受众,甚至也可能对未成年人产生误导。但这些都可以通过现有的法律政策手段和教育手段进行纠正,完全没有必要要搞成一场风声鹤唳、兴师动众的全民运动。

学过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来自朝廷的指示、上级的政令,在执行过程中往往会被下级官员所扭曲,会被某些人根据自身利益人为地缩小或放大。 所以老百姓才常说:“经是好经,被歪嘴和尚念坏了”,所以,老百姓即使有怨言,也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在百姓看来,政策执行者的所为,也是一种“恶搞”,而且是一种危害更实际、影响更恶劣的”政治恶搞“。

打击”恶搞“虽然占据着舆论高度,但执行起来却极易产生问题。

首先,”恶搞“的定义模糊不清。什么算”恶搞“?什么算”善搞“?恐怕连”打击恶搞“叫得最响的人都说不清楚。有人说,随意改编”红色经典“就算”恶搞“,什么叫”红色经典“?文革期间宣传打倒走资派的电影算不算?那可是红色年代拍出来的呀。《一江春水向东流》算不算?那可是在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白区拍出来的。由此可见,”恶搞“一词,在网上说说可以,真要进入政令法规,却需要严格定义,或者另换一个准确的词汇。

其次,由于”恶搞“一词内涵不明,外延不清,在施行打击的过程中,很有可能被利益集团和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 自己技不如人,就说别人恶搞;自己口碑不佳,就骂他人无耻。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万一打击”恶搞“的力度层层加码、逐级放大,那么伤害的不仅仅是上网找点乐子的网民,还会伤害到一些富有创造力的知识分子和文化从业者。如果那样,对先进文化的发展以及整个民族创造力的释放,都是沉重的打击。

中国是一个追求法治的国家,像打击”恶搞“这类带有一定惩戒性的行动,都应当通过宪法和法律的框架来实现。法无明文规定不算违法。谁都不能视法律为儿戏,单纯为了打击”恶搞“而专门修订有关法律。

人们不禁要问,”恶搞“真有那么邪恶,那么可怕吗?《三国演义》把《三国志》中的曹操写成奸贼,把鲁肃、蒋干写成草包,符不符合”恶搞“的标准?《西游记》里把西方净土写成了索贿腐败的场所,也是一种恶搞吧?唐朝的打油诗算不算恶搞?鲁迅的《故事新编》是典型的”恶搞“吧?推而广之,民谚、歇后语、顺口溜、手机段子,统统都可以圈进恶搞的大网里。

据说,苏联集体农庄里,一对男女正在偷情,远处炮兵演习,不巧打过来一枚导弹,落在两人身边。幸亏那是枚臭弹,男女二人吓得脸色煞白,惊魂不定地说:”多大点事,至于向我们发导弹吗?“

是啊,多大点事?但是如果放大其危害,耸人听闻,上纲上线,其震荡和影响,就会比巴格达上空的导弹还要大。贾府检抄大观园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检抄大观园是荣宁二府走向衰败的标志性事件,古往今来,读之者无不叹息动容。事件的起因很简单,丫头呆大姐在大观园里捡到一个作新婚性教育用的绣春囊,恰被老谋深算的邢夫人看见,交给王夫人。王夫人深感震惊,在王善宝家的奸谗蛊惑下,她下决心向不良的男女环境挥出利剑

滥用住在大观园自由的结果是没有自由住在大观园。

而执行者恰恰是差点被冤枉了的凤姐,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政治考验面前,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奉命行事。当抄家队来到了探春院里,凤姐表现得灵巧客气,几次回避了敏探春的锋芒。但是,这个时候,人类文学史上最势力、最愚蠢的人物王善宝家的,开始发飙了。书中说--

他只当是探春认真单恼凤姐,与他们无干.他便要趁势作脸献好,因越众向前拉起探春的衣襟,故意一掀, 嘻嘻笑道:”连姑娘身上我都翻了,果然没有什么.”

每当读到这一段,我都激动莫名!中国文学王国上,最响亮的一记耳光就要打响了!

只听”拍”的一声,王家的脸上早着了探春一掌.探春登时大怒, 指着王家的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着太太的面上,你又有年纪,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如今越性了不得了.你打谅我是同你们姑娘那样好性儿,由着你们欺负他,就错了主意!你搜检东西我不恼,你不该拿我取笑.”

一记耳光,响彻了五千年漫漫长夜!

而在此之前,探春冷笑着所说的一段话,更是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 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听说要拍新版的《红楼梦》了,我作为普通观众提一点希望。导演拍的时候,一定不要恶搞,尤其是事关检抄的第73-74回,要绝对忠实于原著,我们全国人民都在等着听这记响亮的耳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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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得罪爱国小愤青

August 23rd, 2006

小愤青又要来劲了,因为《新安晚报》报道:NEC手机词库翻出“中国狗”一词

事实上这是国产金山词霸里收的一个词,英文chow,翻译成“中国狗”,证据在此。而金山词霸照抄了《简明英汉词典》,这笔账再怎么算了,算不到NEC头上。

当年中国从乌克兰引进了一种猪,官方都叫它“乌克兰大白猪”,以至于好多人都是从猪开始知道乌克兰的。“地名加物种”本来是日常生活中很常用的一种命名方法,波斯猫,安喀拉羊,法国蜗牛……没见这些国家的愤青为此起来抵制中国货。

可怜记者,SB愤青,闲得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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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的茶广告

August 23rd, 2006

法律睡着了……


(湖南娄底审判员当庭打起了瞌睡)

教育睡着了……


山东滨州全国中小学后勤工作论坛上,听取鼾声一片


安全也睡着了……


四川煤矿安全会议上有人在睡觉


同志,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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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博记0823

August 23rd, 2006

在这个多元、多层、多维的世界,不可能把经济、政治、文化、历史、音乐、美术、HTML和Javascript彻底完全地分离,它们依然存在密不可分的联系。–Aether

yezi:同志请不要抽烟
AW:让胖子上当的极品推销术
郭艳茹:(转载)安徽饿死人的实例

xlxlx :这么早

就结束工作。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家路上,碰见很多比我更勤奋的夜猫。
她们身材比我火暴,收入比我高。
重要的是,她们的劳动环境非常好。
有著名的中央空调,有我从未尝过的酒水饮料。
还能撩起裙角,大腿在霓虹灯下闪耀。
高跟鞋都可以吵吵闹闹。
喜欢就来拥抱。身体使劲燃烧。
烧呀烧。
可惜,我没有惊人的风骚。
乳房屁股不够翘,海拔也不够高。
跳啊跳,怎么够不着,还不会叫。
我很渺小,只能停在街角,身上只有一把小刀。
怎么着,寂寞也无聊。
回头,我去应聘老煲。
只要管教管教。
瞧。
姐姐妹妹都会吹萧,我就吹吹口哨。
无论恶狼还是羊羔,都给我套牢。
小鸟要飞掉,速度就一定要赶英超。
之前下点药,中场一咆哮,功夫没准玩得妙。
身价开始高飙,还得再靠媒体把绯闻炒一炒。
好好好。
赶明打个应征草稿。
洗个脚,跟谁聊聊。
天都亮了,赶紧上床睡觉。
洗好澡,又想起那天坐公交,说道:请看紧你的腰包。
我没有腰包,只好看西湖边的莺莺草草。
好热闹。
原来,老爷们都看不牢笼子里的小鸟。
它们一直在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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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博村

August 23rd, 2006

浙大代表团 浙大支教团成员走访昭觉县城北乡牛博村小 计算机学院为学校送上结对款

浙江大学官网讯】2006年4月13日上午,浙江大学团委副书记吴巨慧,团委实践部部长吴峰,计算机学院团委书记吴为进以及支教团一行前往昭觉县城北乡牛博村小看望在学校工作的教师以及在学校上学的36位贫困学生。计算机学院团委书记吴为进还为学校送上了学院的结对款3000元。

城北乡牛博村小位于昭觉县城北面约5公里,半数以上学生的父母由于吸毒贩毒等原因被劳动改造,孤儿率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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