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装了新版的MSN即:live messenger2009版本(官方版本号:14.0.8064.206),我发现最常用的一个功能找不到了,那就是过滤联系人–只显示联机的联系人。
找遍了菜单上的工具、联系人等各项,都没有发现相关设置,后来发现这一功能隐藏得很深。
方法是点菜单中的:工具–选项–布局
最后有一个复选框:显示脱机联系人,确认它前面的方框没有被选中。
这样就只显示联机人了。
自从安装了新版的MSN即:live messenger2009版本(官方版本号:14.0.8064.206),我发现最常用的一个功能找不到了,那就是过滤联系人–只显示联机的联系人。
找遍了菜单上的工具、联系人等各项,都没有发现相关设置,后来发现这一功能隐藏得很深。
方法是点菜单中的:工具–选项–布局
最后有一个复选框:显示脱机联系人,确认它前面的方框没有被选中。
这样就只显示联机人了。
昨晚跟徕卡中文天津站站长且听枫吟在西湖边散步拍到的。
今天我冒雨在马塍路小巷子里走,看到有人摆了一个小摊在卖菜。我一下子想到了宁檬最近一篇博文,全文如下:
在小摊摊上买东西
每次在超市里买了在小摊摊上也可以买到的商品,会觉得比较抱歉.
我在超市买了一个杯子,对这个巨大的机器并无啥影响,售货员也不会更高兴一点.
但是给一个小摊摊,每卖出一样东西,都是成交的喜悦.做小本生意的人,有些也许就需要这点钱贴补生活.
又想起胡冬.我们在他家附近逛街时,听说ASDA(一家著名的连锁超市)将在附近开业,我十分羡慕.但是他说不喜欢大型超市.
不记得是他还是别人跟我说,每一个大型超市开业,周围几百米的小店都会大受影响,倒闭一批.
我上周就在小摊摊上买了一个玻璃碗,还问过能否放进微波炉.他说可以.结果我一放进微炉,这个碗就裂了,哈哈.
于是我买了一把生菜,摊主一称,用杭州话说了个价格,我没听清,就拿出两元硬币递给他。他把一枚扔回我的钱包,然后换成普通话说:1块钱。
我拿着这一把蔬菜一直走回家,这将是我明天午饭的主菜。在此我也建议大家多到小摊上去买菜,多去农贸市场,而不是把冤枉钱送给肥得流油的大超市。
坚持了一年又8个月之后,我终于在住处安装了宽带。之所以一直挺着,是因为我有一个奇怪的说服自己的理论。卧室乃静休、读书、欢愉的所在,岂能把网络这个怪物再放进来。让恺撒的归恺撒,上帝的归上帝,工作的归工作,休息的归休息。
理论虽好,还需要忍耐帮衬。在这一年多光景里,我曾经半夜跑回办公室,只为交一个小稿子;我曾经可怜巴巴地接收邻居的未加密无线信号,只为完成一篇博客;我也周末的一大早奔向报社,只为了看看博客的留言多了几条……
家乡有句谚语:省着省着,窟窿等着。意思是人算不如天算,节衣缩食到头来不过是填了更大的坑。既然网络必不可少,我还是装个宽带吧。恰好电信在搞活动,我花了1490元,办了个2M有线加每月20小时3G无线宽带套餐。
从此我可以像和菜头一样,过上翻身土司的生活。从此,我从“办男”进化成“宅男”,在晨曦的光里,献上我博客的晨祷。
谢谢朋友们的关注,我前几天太累了,稍微休整了一下,博客懒于更新。昨晚去上海,泡夜店,吃黑暗烧烤,逛星光照材城,现在意气风发地归来。
献上刚看的一个超级感动的视频,是《英伦天才》节目中冒出来的一位震撼力超强的农村大婶。她唱的是让我肝肠寸断的《悲惨世界》中芳汀珂赛特的唱段《I dreamt a dream》。
1、单干知马力,合作见人心。
2、十年前,当互联网还是电话线加“猫”的时候,每次联网就会传来一阵呼啸音,它有一个可爱的名字“握手声”。
3、人与人之间也需要“握手声”。
4、现在是凌晨4:16,我刚刚做完最后的工,为的是早晨九点让我的合作伙伴听到握手声。
5、工作狂都是善良的人,他们为了伙伴和他人工作。因为活总要有人干,自己多干一点,别人的负重就减轻一点。
6、上帝问该隐,你的兄弟亚伯到哪里去了。该隐梗着脖子反问:我岂是我兄弟的看护吗?
7、Am I my brother’s keeper?
8、Yes, we are.
这些天夜里,经常在偶遇的博客上反复听这首歌。
[audio:http://chineserestaurantoxford.com/media/11_Auld_Lang_Syne.mp3]Auld Lang Syne是苏格兰英语,意思就是Old Long Since,很久很久以前。《魂断蓝桥》中的主题就是这首歌,我们翻译成《友谊地久天长》。
但这首重新谱曲的歌,听上去那么纯净而忧伤,我不禁好奇去查找它的出处。
从一个使用正体字的博客上看到它是《欲望都市》电影版中的一首歌。
我从单位巨大的影视库里找到了这部电影,拖动滚动条,寻找这首歌。在影片的后半段我找到了。
片中一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叫米兰达),在新年之夜,一个人吃中国菜,一个人看着美国春晚,好不寥落。她想起给闺蜜打电话,闺蜜(后来我知道叫凯丽)睡了,懒洋洋地接着电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忽然,凯丽说,我打个车来看你吧。米拉达说,你疯了,我住在六环以外,况且在新年夜,算了,洗洗睡了。
凯丽挂上电话,裹着被子准备睡去。左思右想不对劲,此时,这首歌的前奏响起,凯丽爬起身,穿上大衣,走进风雪的街头,去拦出租车。
看到这里,生产纸巾的老板们,都会暗自叫好。
下面的视频从92分55秒看起:
再来说一下歌词,因为使用了苏格兰古英语,很多单词的发音和拼写跟现代英语都不同。大致的中文意思是:
老朋友怎能忘記掉,不時刻記心中,
老朋友怎能忘記掉,過去的好時光。
我們曾漫步小山岡,那野菊分外香。
但如今我們去流浪,再也沒有那好時光。
我們曾蕩槳小河上,從日出到斜陽。
但海浪將我們分隔開, 再也沒有那好時光。
親愛的快來乾一杯,為過去的好時光。
好下面请重新打开MP3,对照歌词,跟我唱。
Auld Lang Syne
– Mairi Campbell And Dave Francis
taylor at christmas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and auld lang syne!
for auld lang syne, my dear,
for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and surely ye’ll be your pint stowp!
and surely i’ll be mine!
and we’ll take a cup o’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for auld lang syne, my dear,
for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we twa hae run about the braes,
an pou’d the gowans fine
but we’ve wander’d mony a weary fitt,
sin’ auld lang syne
for auld lang syne, my dear,
for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we twa hae paidl’d in the burn,
frae morning sun till dine;
but seas between us braid hae roar’d,
sin auld lang syne
for auld lang syne, my dear,
for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and there’s a hand, my trusty fiere!
and gie’s a hand o’ thine!
and we’ll take a right gude-willie waught,
for auld lang syne
for auld lang syne, my dear,
for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让阅读奢侈
让生活简单
得陇望蜀,目前我最期待的书是《洛夫诗全集》。
洛夫筆耕65載 詩歌全集問世 友善列印
林欣誼/專訪 (20090408)
詩意人生 ▲詩人洛夫從超現實魔幻走向清明澄澈,即將發表收錄創作生涯完整面貌的「洛夫詩歌全集」。(高政全攝)
在台北眷村舊址「四四南村」旁的公寓內,八十一歲的詩人洛夫神采飛揚,桌上攤開剛剛出版的《洛夫詩歌全集》,他高興地說:「我寫詩六十五年了,看到畢生作品結集出版,心情很開朗!但沒想到,寫了一輩子合起來才這麼四本哪!」
洛夫是影響台灣現代詩走向的重量級詩人,語言創新繁複,詩意朦朧,一九五○年代與張默、瘂弦等人合辦《創世紀》詩社,他更以富有超現實魔幻色彩的表現手法,享有「詩魔」之名。洛夫一生寫詩、譯詩、教詩、編詩,出版詩集卅多部。「才這麼四本」的全集其實洋洋灑灑兩千四百頁,完整呈現他從早年西方現代主義,到後期融合中國傳統美學的創作歷程。
從具象到抽象 觀照宇宙生命
一談到詩,洛夫熱情滿溢:「我的詩表現了三種面向,一是人與社會的關係,二是與自然的關係,三是與神的關係。」
他強調:「詩要達到更高境界,不能只停留在現實層面,不能只作個人的情感抒發,要去追求形而上的表現,包括對宇宙生命的全面觀照,以及宗教的情懷。」
洛夫從八○年代後對中國傳統作出回顧,意象語言也變得明朗清透,「因為我追求真實而鮮活的、淨化過的純粹漢語。」他認為,「回顧」不是承襲傳統已死的部分,而是重新評估其中值得借鏡的元素,包括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泛神的概念,及文化內涵中的永恆之美。
禪境超越現實 語言明朗清透
「李白的飄逸、杜甫的社會關懷、王維的超脫,是三位影響我最大的中國詩人。尤其王維讓我晚期的詩作,從現實的掙扎中昇華、歸於平靜。」
近年集成的《洛夫禪詩》,就是洛夫一系列對生命的覺醒與探索,他更提出將超現實主義與禪結合的概念,「禪的境界也是一種超越現實,只是中國沒這個說法而已,都是一種非理性、無理而妙!」
二○○一年初,洛夫推出三千兩百餘行的長詩《漂木》,震撼華文詩壇,再創寫作巔峰。「這不是我第一次寫長詩,不過長度、格局更勝以往。」
詩人不只書寫 更背負使命感
他回憶過去寫代表作《石室之死亡》時,他正經歷激烈的金門砲戰,「砲彈在頭上打,我在底下寫詩。」詩中充滿戰爭、死亡等意象,在死亡邊緣中激發出形而上的思考。
四十多年後的《漂木》,融合他近年提出的「天涯美學」,表現海外漂泊的孤獨經驗、對生命悲劇的體悟,也對兩岸現實做出批判與關懷,更深化到對人類文明荒蕪的批判。
在《漂木》壓軸的《向廢墟致敬》一章中,他寫道:「記得大門口有一株高大的楓樹/成為枯木只是昨天的事,有人掃走了/落葉,留下了荒蕪/和被寂寞吵死了的雀鳥。虛無,其本質/帶有煙囪的焦味,接著/一群白蟻傾巢而出。」
洛夫認為,詩歌來自生活,但更要從中提煉,否則和流行有什麼不同?他說:「一個好詩人必須要有使命感,以生命投入書寫,讓荒蕪的文化再生,不僅是writer,還要是creator,是語言和生命意義的創造,以拯救將要失落的文明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