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写作’ Category

Tuesday, September 6th, 2011

淘宝买的茴香到了,河北老乡真实在,买的是5斤,上秤一约6斤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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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September 6th, 2011

小泽玛利亚接受《新西湖》杂志采访的录音,背景声太乱,具体内容请关注9月份出版的《新西湖》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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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古文 学作文

Tuesday, August 30th, 2011

梁启超曾写过一篇《中学以上作文教学法》,被教育科学出版社编成《作文入门》一书,书极薄,文极短,两小时即可读完,但用林彪的话说“真正读懂就不容易了”。

梁启超教人作文,常常用古文做例子,这不难理解,因为他那个时候,白话文除了六朝以来的笔记、明清话本、就是胡适之等人信口咏来的“两只蝴蝶”,本无几篇范文可资参考,只好到古文中求。

一、作为记叙文的范文,梁任公推荐以《左传》、《资治通鉴》、《前四史》传志为。这其中,他最举例激赏的篇章有《史记》的淮阴侯列传、魏其武安列传,廉颇蔺相如列传、李广传、货殖列传、《汉书》霍光传、西域传、艺文志、《三国志》中的诸葛亮传,荀彧(yu4)传等。

二、游记及杂记,梁启超最推崇的是柳宗元(子厚),梁说,他的游记共十几篇,合起来其实是一篇,是跟着他的足迹所到而记的,令读者也不知不觉跟着柳子厚去游玩,真是妙极了。

杂记推荐了韩愈的杂记,近代魏源的《圣武记》、王恺运的《湘军记》、金人瑞的札记等。

三、论辩文的教材是诸子百家,以管子、墨子、荀子、韩非子、孙子、商君书、孟子、战国策为主。其次是论衡、盐铁论、潜伏论。

四、论事之文:汉人奏议、汉人书札、魏晋论文、柳子厚《封建论》、汪中《述学》、章学诚《文史通义》。其次是考据家的文章,如王念孙、王引之《读书杂志》、《经传释词》、《经义述闻》。梁启超称赞《经传释词》是文法之祖。

梁启超是个绝代大儒,但由于时代的限制,他的见识也是有局限性的。他没有看到过西方的散文,也不可能预知未来《背影》这类白话文的经典。但是他的说法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就拿游记来说吧,我注意到一个现象,在报章上经常看到“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这几个词,它们之所以流行,不过是因为临池的人多,熟记了《兰亭序》中的句子。其实这样的佳句在古书中很多。就拿柳宗元来说,他游记里写景的好句俯拾皆是。

“树益壮、石益瘦、水鸣皆锵然。”“山舒水缓”(《游黄溪记》)

“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五所见,而犹不欲归。”(《始得西山宴游记》)

“嘉木立,美竹露,奇石显。由其中以望,则山之高,云之浮,溪之流,鸟兽之遨游……”“枕席而卧,则清泠之状与目谋,濙濙之声与耳谋,悠然而虚者与神谋,渊然而静者与心谋。”(《钴鉧潭西小丘记》)

《小石潭记》就更不用说了,入选中学教材,读之含英咀华。我尤其喜欢写鱼的那近百字:“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怡然不动,俶尔远游,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柳宗元还有一篇写风吹草动最传神的《袁家渴记》,摘录如下:“每风自四山而下,振动大木,掩苒众草,纷红骇绿,蓊葧香气,冲涛旋濑,退贮溪谷,摇扬葳蕤,与时推移。其大都如此,余无以穷其状。”

如果柳子厚都“无以穷其状”的话,我辈该如何汗颜啊。

难怪林纾曾说:“山水之记,本分两种。欧公(阳修)体物之工不及柳,故遁为咏叹追思之言,亦自饶风韵。柳州(柳宗元)则札硬砦,打死仗,山水中有此状便写此状,如画工绘事,必曲尽物态然后已。”

从今人的角度看,西方文学中摹状如画的太多了,更值得我们去精研细学。比如同样是导游书,建筑学家Ian Nairn 写的Nairn’s London(1966),文字奇绝(书中有“性高潮般的教堂壁画”这样的句子),如果梁任公活到现在看了,不知要击节称赞多少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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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黄纪苏《灯都灭了》

Monday, August 29th, 2011

【按】这篇《灯都灭了》是关于电视相亲节目最好的评论文章,黄纪苏老师用明白晓畅的语言,寥寥几笔,就把这个荒唐的时代给勾勒了出来。

转自:黄纪苏的博客

去南方出差,晚上无聊打开电视,忘了是浙江还是江苏台,正在播一个男女相亲节目。我一般不大看电视,但只要看到这类节目一般都会看完。要了解世道人心的变化,最便捷最实惠的莫过看男的都想娶谁,尤其是女的都爱跟谁了。这类节目不一定可靠,但起码比社论党章可靠。直到2007年党章的头一句话都还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其实即便是毛时代,女的找男的,工人也不是首选,更别说农民了。不过毛时代普通劳动者的社会地位,比今天还是高不少。50年代末60年代初之所以出现大饥荒而未出现大动乱,相对平等的社会关系应该是一个重要的条件吧。

音乐一惊一乍之间“幸福门”开启,跑进来一位三四十岁的农民工。面对一字排开、花枝招展的时尚美女,农民工除了胆子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房,没车,没个头,没风度,没学历。“电大”学历他自然有:电视明星那种半小跑腿半大阅兵的台风台步,还有电视主持人一年四季也不惦记换换的贫瘠语言,他都学了且都没学到位。他虽然什么都没有,但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他自认为拥有一项别人没有的长处:他愿意倒插门。倒插门在传统的父系血缘社会里算得上一种可以出让或交易的价值,但搁到老婆都能互换的当今、房子比什么都贵重的当下,这还算价值么?起码对于现场的美女来说,连屁都不值——屁股的屁:节目中某美女要求另一男选手转身,说“我想看看你的臀部”。

美女们脸色很难看,就好像雪白的婚纱被要饭的抓了一把。美女们说话很难听,她们“麻烦”农民工“活得现实一些”;“劳驾回到真实的世界”;“可以同情你,可怜你,但不会接受你”。还有一位生怕农民工听了不铭心刻骨,说她家有一座别墅,两部法拉利;她是研究生学历,可以嫁给两辆兰博基尼;她要找的是男友,不是“男佣”。这样近乎辱骂的“真情告白”跟这类社会痒痒肉上的轻佻节目,跟美女们日夜经营的脸蛋、总算加入的阶级、正在恶补的风度,似乎极不兼容但又异常匹配。中国的资产阶级(当然不是全部)刚刚抢得一身臭汗,格调修养只能俟乎孙儿孙女了,第二代就是用法国香水从腊月泡到来年立秋,也很难去掉那股子车匪电霸气。现场点评人万峰拍案大怒,说你拥有再多财富,哪怕你拥有半个地球都与我们无关!我也很愤怒,但愤怒归愤怒,美女只不过以打砸抢资本主义阶段所特有的傻大姐加胡汉三方式,道出了中国贫富分化的现实。在这个现实中,谁跟谁都是有关的。

其实,这个现实让我感到的更是忧惧。贫富分化哪国都有,但像中国这样丧心病狂的则少有。这次在南方从苏州往上海的汽车上和一位日本经济学家邻座,问起他们国家的情况,老先生说日本经济多年来一直很差,好在贫富差距不大,社会还算稳定。而中国几十年改革走的是一味“拉大差距”的基本路线,财富像嗜血的蚊蚋在社会的伤口上团生麇集。我进过穷人的蜗居,有些跟废品收购站没两样,除了小。我也见过富人的豪宅,想形容一下词儿不够,还得参考《阿房宫赋》。随着市场经济恶性膨胀为市场社会,财富价值观一家独大,笑贫不笑娼成为亿万人的内心法则。在同一个但非同一期节目里,有位女点评人便喊出“宁坐宝马车里哭,也不坐自行车后座上笑”这种八大胡同员工都未必喊得出的口号。由亿万劳动者出资、由各级政府掌控、由各路文化精英伙同各色男女流氓操办的大众传媒,都争先恐后地讴歌财富,肆无忌惮地嘲笑劳动,针扎锥刺着底层民众逼仄而灰暗的人生视界。我有回随便浏览了十个电视频道,发现其中有六个正在弘扬影视明星奢靡无耻的生活。文化的恶之花像黑衣女巫摇荡在道路两侧,欢送中华复兴的列车从阶级分化的丘陵地带直奔社会分裂的大峡谷。财富分配上一刀两断而财富价值观上一统江山的社会,是对底层人群的双重围猎,不但将其驱往社会经济的边缘,还将其逼入心理文化的绝地。节目中农民工渴望发家致富而不能、奋力出人头地而不遂、只好以屈身为进身的入赘计划遭唾面自干的经历,就是这个广大现实的缩影。主持人最后请神色黯然的农民工退场,告诉他“灯都灭了”——没人要他,则更像是未来动势的不祥隐喻。

如今在中国,如果谁为弱者说话,总会有意识形态医护人员跑来为他体检。混得怎么样是一项重要指标,混得不好说明他狗急跳墙,混得还好说明他别有用心。那我也自检一下:底层我也许还不算,但起码算是他们邻居,邻居失火,我会遭殃,因为除了中国我再无别处可去。我对未来无奢望,平常就行,平安就够。绝大多数中国人的愿望也都不过如此。但以中国社会日渐浓重的戾气,开始弥漫的杀气,我很怕这希望落空。中国几十年经济成就很难说不辉煌,但社会代价也很难说不惨重。华灯下崛起跃进的中国拖着一个长长的影子,那是追债索命的中国。被发展遗弃、被富裕羞辱、被未来谢绝的人群要真是牛马也就罢了,可惜他们不是。不是就不会放过你。你在他们那儿播种了什么,你还将在他们那儿收获什么。能量会转化,但不会乱转:你右手扇过去的一掌,有可能转成你左腿挨的一刀,也有可能转成你左右眼皮日夜不停的惊跳,但不大可能转成你心里的悠悠钟声、梦里的融融月色。从王斌余到邓玉娇,从通钢到富士通,络绎不绝的杀人和杀己者像惊叹号一样走上中国未来的地平线。他们不会只代表极少数精神病患者,而是代表了更广大的底层人群。这个人群如果老也上不了宴席,如果老是被东倒西歪的宾客叱骂嘲弄,那么有一天,量变会积累成一次地动山摇,让盛宴戛然而止。今年“维稳”预算达5140亿,已逼近5321亿的军费了。

中国自晚清以来,一向是来自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外部压力转化为国内社会政治经济危机,最终导致大厦倾覆,江山易手。这样的直接外部压力近年降至百年最低,这固然是好事,但似乎也是坏事。所谓好事,基本走出近代大危机的中华民族正可以再接再厉,更上层楼,以五千年的历史文明为后盾,融会新机,重生再造,从亚洲进军世界,为人类另辟蹊径,为历史别开生面。所谓坏事,众多精英刚刚从沟底爬到沟边,便忘了自己姓什么,天高地厚也一概不知。中国经济的崛起反倒加速了他们精神的坠落、智力的下跌——已跌破行凶不讲度、作恶不避人的大关了。可以说,他们毫无收敛的疯狂是国家未来的直接隐患、最大乱源。血泣痈生,肉腐为脓,这部分精英已成为社会的疽痈。如今疽穿痈溃,流出腐烂而放肆的富二代。富一代富二代好像不明白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在为自己买墓地,给富三代绝后路。

据报载最近不少富人纷纷移民或出逃海外——这回轮到美国方面合唱“我家大门长打开”了。这些人算是精英中的明白人,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当别人的灯都灭了,你们的黑夜也就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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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圈】写作之书

Saturday, July 9th, 2011

【writing圈】2011年7月 5日10:52 下午

如果你认为,写作是一种无从传授也不需要学习的技能,那么下面的内容对你无意义。请绕行。

非常有趣的是,一流作家很少教别人写作,二三流的作家最热衷于写On Writing之类的书。市面上最常见的传授写作技巧的书,基本都不是一流作家们写的。

即便如此,这些书对于写作者来说,还是很有参考价值。体现在两个方面:

1、学习基本的写作手法。
2、学习写作者的工作方式。

两者同样重要。

关于写作书,大陆有一位研究得很透彻的人。就是财新传媒的执行主编王烁,他的读写作书笔记,含金量甚高,值得长期关注。

以下是我了解到的关于写作的几本书,供大家参考。

1、斯蒂芬-金 On Writing:

斯蒂芬金是个通俗小说家,他的作品登不上诺贝尔殿堂,但年年畅销。他写作的秘密在这本书里,大陆有多种译本,请自行查阅。

王烁写了一个读书笔记,请大家参阅。http://blog.caing.com/article/2800/

2、Style Guide of The Economist 《经济学家》写作手册

英国《经济学人》杂志的写作手册,教你如何写出简洁流畅的英文(对汉语也有借鉴意义。)其基本内容,请参考王烁的博客。

http://blog.caing.com/article/821/

3、乔治-奥威尔《我为什么写作?》

每一个有志于写作的人都应该读一读奥威尔的这篇文章,一句话概括这篇文章:

”我之所以写一本书,是因为我有谎言要揭露,我有事实要引起大家的注意,我最先关心的事就是要有一个机会让大家来听我说话。但是,如果这不能同时也成为一次审美的活动,我是不会写一本书的,甚至不会写一篇稍长的杂文。”

请看董乐山的译文: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3271345/

关键字是审美!

没有审美的话,写作就不成其为写作。

我们看到很多人,学问很深,读书很多,就是写出来的东西粗鄙不堪(比如李敖),他也许一辈子也没有弄明白,他那不叫写作,因为没解决最基本的审美问题。

4、村上春树《当我谈跑步的时候我在谈什么》

这是一本跑步书,但也是一本写作书,准确地讲是一本讲二流作家如何把写作变成一种体力活的书。

我们之中大部分人可能连二流作家都成不了,所以,村上的书还是很具有借鉴意义。

以上是我粗略的分享,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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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圈】抄书练写作靠谱吗?

Saturday, July 9th, 2011

我在Google+上提了一个问题:

【写作圈】2011-7-7 7:52 am

有人准备抄书吗?

有个叫骆以军的非大陆作家,以一本《西夏旅馆》而出名。他训练写作的方法非常古老而笨拙:抄书。

凡是看到好书,他就抄下来。据说抄了不少翻译小说。

这个办法靠谱吗?

众G+友的回答精选:

Kelly Wu – 应该可以的,古人写对联写诗不都靠先背个几百上千首的存在肚子里么。

Hongbo Bao – 抄书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是翻译的锻炼效果不错,对中英文均有帮助。

子潛 – 翻譯有不少作用,字斟句酌的,久而久之詞句都變成自己的了。但對整體的謀篇好像作用不大。

谭伯牛 – 顾炎武早说了:著书不如抄书。当然,与你介绍的情况大概有上下床之别。贡献一招。不抄文学书,大概是提高文学水平的法门

Lee Adama – 古人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人家的读书是认真的掰碎了去读的,现在人没那么多耐心,就只能靠抄写来加深自己的理解。
感觉和以前要背东西的时候抄几遍更容易记住一个道理。

Lucifr Liu – 效果不好说,现代人生活节奏太快了,估计没有谁能踏下心来抄书的,至少我没这个耐性,好的书精读既可吧

Joeenie C – 看完一段話再馬上寫下來應該可以鍛煉左右腦之間的互動,讓支配言語的區域和操控行為的區域有某些慣性交流,不過可能對創新的東西作用不大。

结论:

根据G+网友贡献的答案,可得出结论。抄书,对锻炼左右脑配合有用,对于浮躁的现代人有用,但跟写作能力的提高没有显著的相关性,如果想通过抄书提高文学写作能力,那么尽量不要抄文学书。

欢迎访问我的Google+(http://tinyurl.com/wangpei),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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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圈】名词是词语之母

Saturday, July 9th, 2011

【写作圈】2011年7月 7日10:23 上午

名词是词语之母。名词孕育无限的可能性,相比之下,形容词就太具象。

海尔曼-保罗在《语言史原理》中说:

“形容词是指一个原本简单的或者看上去简单的特性,名词却包含一系列错综复杂的特性。”

移除了形容词的句子,依然存在,但没有了名词,几乎一切都不存在了。

试以马致远的小令《天净沙》为例: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如果我去除附着在名词之前的形容词(以及修饰性的名词),那么它就变成:

藤树鸦
桥水家
道风马
夕阳下
人天涯

依旧是一首不错的《三字经》。

如果去掉的是名词,那么就变成:

枯老昏
小流人
古西瘦
(夕阳下
断肠人)

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大家可以再用一些诗词做一下实验,以验证名词的重要性。

G+友li hang的留言,改得很妙:

鹅鹅鹅,
项天歌,
毛浮水,
掌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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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罗永浩和我共同的朋友们

Thursday, June 30th, 2011

各位罗永浩和我共同的朋友们:

我不是一个原则鲜明、立场坚定的人,从来不是,但以后也许会是。

五年前,当我最好的朋友跟罗永浩绝交的时候,我一直试图促使他们的和好。五年来,我经常在酒酣耳热之后,吹灯拔蜡之前,不合时宜地当着一个的面,给另外一个打电话,劝他们重归于好。我知道,聪明人是绝不会干这种傻事的,但我不知道,不应该怀疑好朋友的判断,当他说某个人没有底线的时候,这是一种警告,也是一个邀请。要么跟朋友去,要么留在没底线的人身边,没有中间选项,没有第三条道路。

今天同样的选择摆在你们面前,请你们从我和罗永浩之间,选择其中一个做朋友。这并不难,就像选择把手放在炭火上还是拿开一样简单。

我不是那块炭火。虽然我有时软弱倾跌,但我不会做那块炭火。

我知道,选择与罗永浩做朋友,对于你们来说更加与有荣焉,只要保存好你和你的强力朋友的聊天记录。

跟我他不敢--你也可以这样说。这说明你有更强的气场,更重的筹码,更广的人脉,更厚的资本。这是一个强者自以为很能说话的年代,但是挡不住一个弱小的声音,它来自微末,来自尘土,来自不会咬你的昆虫。

所以,从今天起请你们做出这个选择。如果你看了这条公告,再跟我联系,那意味着你选择跟罗永浩绝交。否则,请从你的手机中删除我的号码,一个人在世上,并不需要那么多“好”朋友。

最后,特别补充一句,以上选择,不适用于王小山。不是因为他有多特殊,仅仅因为我答应了他不必做选择。

祝你们在尘世找到幸福。

王佩
2011年6月 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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