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写作’ Category

做减法

Wednesday, February 8th, 2023

从现在开始,实行数字极简主义,做减法,消减和避免不必要的开支,原则上不再续订一切订阅制收费的app和服务。

下面的服务清单里,只有WSJ没法在网上取消,需要打电话退订。(想不到浓眉大眼的华尔街日报,也这么鼠窃狗偷一般。我查了美国的电话,要北京时间晚上8点以后打。)其余的服务,已经都在网上取消了。

取消服务清单
取消服务清单

如上表所示,一年省下的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Mac上的笔记软件,我只保留了The Archive (macOS) • Zettelkasten Method,它不是订阅制,卖身价只有 144元,非常公道。

另外一个常用工具是朋友赠送的他公司用的文本编辑器,这个答应过不对外示人。

我的一切都是神所赐的,从现在起,努力做他的忠心管家。不追求自己的消费主义满足与舒适,把好钢用到刀刃上。

也请大家监督我。

Loading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我和儿子在方舱的经历

Wednesday, February 8th, 2023

2022年4月18日,我带儿子小Jo去瑞金医院发热门诊看急诊,儿子核酸异常,当晚要送方舱,我陪着进去,第三天也阳了。5月1日儿子先出舱,五天以后,我也回家了。

方舱医院

我去的是瑞金北院方舱,上海配置最高的方舱医院,里面配备了瑞金各科室的医生,医疗资源和水平很完善,五个人一间病房,可以洗澡,饭菜也不错,能吃到红烧大虾。医生尽力对症下药,想要什么药就给你开什么药。医护人员很nice,给孤寡老人喂饭。

小Jo跟我隔壁床,他恢复快,一周时间就阴了。

由于两次阴可以出院,但是我还是阳的,这个时候就需要做出抉择,是让小Jo先出院,还是等我阴了一块出。我不愿他在里面受罪,也怕万一复阳,全家做了最重要也是最艰难的决定,让小Jo先出院,但在此之前,先要把小Jo妈妈从浦东的娘家移动到浦西我们小区。

小Jo的旅程

这是最难的部分,从浦东移动到浦西,需要过三个关口。一是浦东的小区同意放人,二是浦西的小区同意收人,三是要从浦东跨江移动50公里回家。

第一步,给浦东的居委会写保证书,保证死也不回小区了,浦东同意放人。

第二步,给浦西的居委会写申请,要求回小区照顾儿子。这个也同意了。

但是第三步,居委会说,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从浦东到浦西,除非用非法手段。

我们也开始联系所有的社会力量,包括120,但120只负责把人送到医院;强生出租车,提前24小时约,但只负责把出院病人送回小区。110,警察叔叔说不管。

最后小Jo妈妈决定骑一辆公交自行车,跨过只有机动车才能过的闵浦二桥,然后骑回家,抱着这样的决心,她到居委会写了保证书,收拾东西,准备破釜沉舟。

不但,大人们为了这件事操劳,小Jo也要冒险,因为第二天他要自己出院,一个人坐上黄浦区的转运大巴,经过10站路,从其中一个离家最近的站点独自下车,并且独自走回小区。

就在全家都下了决心背水一战的时候,上帝怜悯,让我在方舱的一位病友,听到了这个情况,他把他最重要和秘密的一个关系介绍给了我。是社区重大医疗转运的司机。你可以理解为上海的战时地下交通站。

经过简单的视频沟通,我开出了一个对方不太可能拒绝的价钱:2000元。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的诚心打动了对方。他同意下班后,穿过重重关卡,去接小Jo妈。

于是,一切在夜幕下展开。司机经过了重重关卡和盘查,到浦东接上了小Jo妈,趁着夜色,经过了重重关卡,到了浦西家中。时间已经是晚上22:30。

次日,小Jo一个人戴了电话手表和一只手机,两个号码都可以打通,背着双肩包,独自上了黄浦区转运大巴。当他的小手,在电梯前向我挥舞,我难免要老泪流下一两滴。

护士们告诉我,自从方舱建立以来,从没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独自出院,独自乘坐转运大巴,独自回家。

小Jo上了大巴,其实举目无亲。但他牢牢记住了,我让他下的站点,并且在书包上贴上了一个告示。

这个胜利大逃亡最高潮的部分,竟然是一个11岁孩子,坐上了左转右转的大巴,跟着一群陌生人,回到陌生的死寂的城市。

当时已经华灯初上,我中间打电话,他没有接,原来是在大巴上睡着了。

当时,我联系居委会,请求让小Jo妈可以出小区,去下车点接他。但是居委不回微信,电话和短信。

后来我想到了小区里一位志愿者大林,在小区被奥密克戎攻占之际,是他发起了小区居民群,使大家团结起来。

我说明了紧急情况,大林答应帮我去接儿子。他骑着电瓶车到了预订下车地点。

我把大林的自拍装束和电瓶车的照片,发给了儿子的微信。

小Jo对于电子和数码的热爱,此时得到了回报。他不但可以通过收发微信,了解到接大林的样貌,而且还能发位置定位,随时让我们知道他所在的位置。

想象一下,对于一个11岁小孩来说,这些密密麻麻的下车地点,意味着多么大的挑战。

但是小Jo不慌张,不害怕,淡定地跟妈妈,跟大林联系着(这时候两个电话的作用发挥出来了),他开着电话手表,让妈妈听他和志愿者叔叔的对话,便于大人掌握实时进程。

转运大巴的司机,也发了慈心。对小Jo说,你告诉我家里地址,我把你送到小区门口。但小Jo坚持原先的策略不动摇,坚持在预定地点下车。司机确认儿子认识接他的大林后,才让他下了车。

小Jo坐上大林电瓶车,回到了小区,回到了妈妈身旁。

等到我出舱那一天,我坐着同一辆转运大巴,看到乱糟糟的人群吵吵嚷嚷,下车地点的讨价还价,毫无定向,我都有一种回不了家的感觉。真想不到,小Jo是怎么淡定地应对这一切的。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那晚我老婆骑着自行车闯关,她连大桥都过不了,警察早就在那里设卡收获,劝返一切无证人员。

事实上,浦东和浦西之间,只有医疗转运,才能把一个平民跨江运输。另外的办法就是藏进货车里,那就是居委会所说的非法手段了。

在这个一家三口团聚的故事里,有一个为了救儿子而阴着进方舱的爸爸,一个为了救儿子准备骑自行车穿越封锁线的妈妈,还有一个有着一颗英雄虎胆,独自坐着大巴回家的儿子。

小Jo回到家,保留着自己的住院腕带,当成一面英勇勋章。他也把进方舱当成一件很酷的事,讲给最要好的朋友听。

闪回的画面

小Jo是个个性内敛的孩子,他在方舱住了十几天,居然好多人都没见过他,因为他从不出头露面。只有我能体会到他内心细微的变化。在进方舱的第三天,我跟儿子说:“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爸爸也阳性了。”他一语不发,跟我要了他的毛绒玩具–一只陪伴了他多年的小鲨鱼,默默地闭上眼睛,抱在胸前。

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

兑子吧,用我这颗子,换他出来。

我充分知道进去的危险性,奥密克戎对于年轻力壮的人来说是流感,对于我这样一个心脏在一年前动过手术的基础病人来说,可不会那么仁慈。

但我没有任何的犹豫,只是请求医院和居委会,允许我回家带一些东西。我带的行李和物品之多,已经到了一辆电瓶车驼不动的地步。因为我知道,我东西多拿一点,儿子就会稍微舒服一点。

我带了瑜伽垫,带了被子,带了脸盆,大量的食品,矿泉水,药品。

后来我用这些东西,接济了方舱里不少人。

我出院的时候,有老人拄着拐杖,把我亲自送到电梯口。

我走到哪里,就尽力把希望带到哪里。

我虽然卑微,但我要做一道微光。

我和儿子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脏一开始有心悸,后来我除了抗生素和必要的平喘化痰药物之外,不吃其他可能累及心脏的药物(比如治疗哮喘的阿斯美,里面有肾上腺素成分,会刺激到心脏,虽然以上开了,我也不吃)。

挺过了三四天,就逐渐好转了。但是急性支气管炎引发哮喘的时候,的确痛不欲生,我一夜咳出了半斤以上黑绿色的痰(从塑料袋的重量估计)。

晚上不能躺,一躺就支气管痉挛,只能用一个坐着的姿势,在椅子上坐了一夜。我对自己说,就当坐绿皮火车了。

奥密克戎对我来说决不是大号流感,它几乎要了我的命。我记得每一次剧烈咳嗽,都会引起内脏的震动,仿佛有火烧着了,五六分钟才熄灭下去,然后又一次,又一次。。。

在最痛苦的时候,我带了纸质版的圣经,读《诗篇》给了我力量与安慰。

我牢牢记住里面的一句话:

人能脱离死亡是在乎主耶和华。(诗篇68:20)

我知道,方舱有实验性的药物,就是辉瑞的小分子特效药paxlovid,我也厚着脸皮向医生申请了,但是医生说这要委员会决定,一般只给80岁以上的病人使用。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因为我们同一病房的30岁的小伙子,也被批准使用这个药物。虽然,没有被批准,但我争取过了。我的立场就是,凡事我要抗争,哪怕失败也不留遗憾。

我知道待在我们小区迟早会中招,所以,我4月9日发了求救微博,得到了很多好友大v的转载,点击量上了300万,然而,这并没有让我们获救。但是,我觉得,我抗争过,就不遗憾了。

对于,小Jo是怎么被感染的,我已经做到了12分的小心,包括后来不去做核酸。然而,世界卫生组织的covid–19防治手册上就说,新冠的特点就是无论你多么小心,都有可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得上。我们注意自我保护了,虽然破防,也没有什么可懊悔的。

总之,感谢神让我和小Jo有惊无险地走出方舱,并在患难中,亲自经历神。

小Jo的遭遇也很凶险,奥密克戎攻击了他的消化系统,他在家高烧呕吐,我无法处理,才去的医院。进了方舱,经过输氧和输液,打通了第二生命通道,才慢慢恢复一点胃口。否则,难逃此劫。

问题是这一切,都无法自己在家里处理。

认为感染奥密克戎之后,可以居家隔离转阴,可能适用于部分年轻人,但对于老幼体弱者,真不适合。

总之,是神赐给了我们全家勇气,也是他亲自拯救了我和我们全家。我的心哪,你不可忘记神所给予的一切恩惠。

Loading

文章有价

Tuesday, February 7th, 2023

说起来有一点五味杂陈。

春节假期中,我正在老家,接到一个朋友的微信,她托我一件事,为一个正在接受仲裁的金融从业者润色一封公开信。

这个案子涉及巨额索赔,如果公开信能够打动仲裁庭的话,可能会让这位金融从业者省下上千万元。

对方为这封信的润色出了一个价,你猜多少:

800元

这就是文字工作在他心中的价码。

这样的出价在我看来是一个笑话。

于是,我免费给它润色了。

想起《南海十三郎》里的一段台词:

“我要证明文章有价。再过三、五十年,没有人会记得那些股票、黄金、钱财,世界大事都祗是过眼烟云,可是一个好的剧本,过了五十年、一百年,依然有人欣赏,就算我死了,我的名字我的戏,没有人会忘记。这就叫做文章有价。”

[[#wangpei]]

Loading

受煎熬的牧人

Tuesday, February 7th, 2023

当我们休整了一个春节的假期,满怀信心迎接立春时节的时候,我们的牧者却正在受苦。

因为他做了主的忠心仆人,麻烦从去年开始就找上他。常言道:人心似铁,官法如炉,谁也不愿意跟某些部门打交道。

然而,风起於青萍之末,种种迹象,非止一端,说明一场风暴正在孕育。

在这个黑云压城的日子,我惭愧不能为自己的牧者解忧。

今晚跟他聊了两句,我分享给他最近看的一封 C.S.Lewis 的信:

God, who foresaw your tribulation, has specially armed you to go through it, not without pain but without stain.
—from a letter to “Mrs. Lockley,” September 2, 1949”

tribulation 不是一般的遭难,而是大患难,比如:王明道、倪柝声所经历的那一种。试译如下:

神,那位早已预见到你会陷入大患难的神,已经把你全副武装,令你度过这场灾难,然而,整个过程不是没有痛苦,而是没有瑕疵。

当然,他现在所经历的还没有到tribulation的程度,不过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发完这一句,他回了声谢谢。我还邀请他一起出去玩玩或者喝个咖啡什么的,但我知道他最近肯定是没有时间和心情。

那唯有两件事我可以安慰到他:

  1. 为他祷告;
  2. 做一个日渐成熟的信徒,让他在我身上所浇灌的不会白费,以至于他将来有一天到了天上,针对照看我的灵魂这件事,好向主交账。

Loading

学习是一种偷懒的行为

Sunday, February 5th, 2023

长期以来,我们的文化把学习这个简单的行为给神化了,甚至宣称『朝闻道,夕死可矣』。当然,如果这个道是约翰福音开头所讲的 logos,这话没错,但是如果指的是世俗的知识,那实在太抬举这『道』了。

学习太简单了,学习还容易上瘾。春节期间,受一位亲戚委托,辅导他挚友的孩子雅思,我做了一套题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很想把剑桥雅思 4–17 册(每册有 4 套题)全刷一遍。后来,我还是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学习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我当然需要学习英语,但学习的目的不是为了考高分,或者印证自己有考高分的能力,而是实际应用它。应用方法对我来说有两种:

  1. 翻译
  2. 直接用英语写作

如果不是为了传播信息,影响他人,我的学习就没有意义,换句话说,没有输出 output 的输入 input 是一种自娱自乐,对世界对他人并无任何帮助。

我和本教会的一位姊妹交流了这一点,她也同意我的观点,并且乐意与我互相督责,彼此勉励,多写一些文字,事奉世人。

如此才能跳出学习的误区,走向十字架的真,那就是因信心而产生的行动。

[[#wangpei]]

Loading

抵制订阅制

Sunday, February 5th, 2023

订阅制是最不合理的一种制度。它利用人性的懒惰和疏忽赚钱,本身是不道德的。并且,软件作为一种商品,没有理由每年卖一次,重收一份钱,就像你花了 2000 元买了一台电视机,这台电视机就永远归你所有了,绝对没有第二年再收你 2000 元的道理。

一旦购买,终身拥有,这是数字时代最基本的伦理。违背这个伦理的都是强盗。

为了身体力行这个理念,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抵制订阅制,逐渐把我订阅的收费软件,降低到最低限度,除非保持为了经营需要而不得不订阅的软件之外,其余全都取消,包括且不限于:

  • Obsidian
  • Roam Research
  • Inkdrop
  • Adobe系列
  • Day One
  • Dropbox
  • Protonmail
  • MS Office

如此,我的主力写作工具也必须作出改变,从订阅制软件转成一次性收费或者免费的软件。

我选择了The Archive (macOS) • Zettelkasten Method,因为它只卖一次,¥142.99 就可以终生带回家,再也不用年年纳贡,岁岁称臣。为了更好地使用它,我把键盘上最舒服的快捷键给了它。

  • Ctrl + Cmd + z 快捷方式打开
  • Option + Cmd + z 快捷笔记输入

有了这两个组合键,基本上我不用再打开其他任何的文本软件,就可以完成几乎全部文字工作。

既然大环境无法改变,那么就行动起来,改变身边的小犄角旮旯吧。因为人在小的事情上妥协,在大的事情上也会退缩。

Loading

用Inkdrop写作

Monday, January 30th, 2023

现在开始写作,不用聪明的办法,而是用笨办法

我用的工具是一个Markdown编辑软件:Inkdrop – Note-taking App with Robust Markdown Editor | Inkdrop


在安装了一系列插件之后,Inkdrop的界面,很像Mou的界面,左右分栏,可以左边代码,右边预览。

BingWallpaper.jpg
BingWallpaper.jpg

这感觉还是挺美妙的。

Screenshot 2023-01-30 at 20.46.23.png
Screenshot 2023–01–30 at 20.46.23.png

刘淼创办了一份电子杂志。欢迎购买《四季刊》创刊号,定价3元(苹果用户4元)

这是一个属于创作者的时代,问题在于你是否有适宜的内容。你所卖的不是内容,而是生活方式。

正如Inkdrop的开发者Takuya Matsuyama所说:

Build what you want to use. 
Write what you want to read. 
Film what you want to watch. 
Sell what you want to buy. 
Attract people who are like you.

写作就是一片叶子吸引另一片叶子,一颗水滴吸引另一颗水滴,一团星云吸引另一团星云,一只鸟吸引另一只鸟,一个字吸引另一个字。Bird by bird, word by word.

写作能把精神疾病转化成有益的东西。

我们的语言就是我们的武器,并且可能是唯一的武器。

让时间开始吧。

Loading

写在三年抗疫落幕之日

Tuesday, December 27th, 2022

昨天晚上,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国家发布公告,正式结束了新冠作为甲类传染病管理的历史,改成“乙类乙管”,标志着三年“抗疫”落下了帷幕。

这次政策调整之快,充分体现了某组织大干快上、不讲科学,不顾人命死活的一贯特点。我所认识的邓巴数(150)个亲友,几乎全都被感染。漏网之鱼寥寥无几。并且只是暂时漏网。

应当说,合理有序地放开是很多人的期盼。因为很多人都是手停口停,三年没有收入来源,任谁都受不了。应该说某组织一开始确实尽力在保护国民不染疫,为此置科学于不顾,只相信自己的制度优势。但这一切的红利很快消耗殆尽,当上海封控两个月后,经济被搞得七零八落之后,全国各地还竞相效尤,更使得财政捉衿见肘,经济一塌糊涂。

在这种情况下,放开几乎是必然的,只是找一个什么台阶,利用什么契机放开的问题了。

结果谁也想不到,政府采取了最最差的一种方式,后空翻180度后脑勺着地,这一躺平,把毫无准备的国人给害惨了。连基本的退烧药都没有,更没有抗原自测,医疗资源迅速满负荷,医护人员大面积感染,不得不带病坚持工作。一时间,达到了封城都无法取得的空城效果,百业凋敝,户户关门,死一样的寂静抓住了每一座城市。

代价从青壮年,转移到老弱病残,死亡不仅仅是一串数字,还是一幅幅惊悚的画面,是一个个悲惨的故事。

而奥密克戎,根本不像宣传机器之前所说的那样是一个大号流感,肌体的反应是无症状。相反,社交媒体上,一片哀鸿遍野,不少人说,这是这辈子得过的最大的一场病。还有人总结了奥密克戎带来的“十大酷刑”,也有人因为患上心肌炎等疾病大呼“这货绝不是奥密克戎”。

但无论人们反应如何,这场海啸还是来了,并且迅速地漫过城市和乡村。

会有流血和死亡。这是难免的。因为我们面临的不是一个小小的疾病,而是一次致命的瘟疫,它的传播力之强,超过人类以前面临的腮腺炎,然而,腮腺炎并不致命。奥密克戎则不一样,即使在疫苗接种得好,并且形成多轮群体免疫的地方,它依然保持了千分之3-5的死亡率。这乘以庞大的染疫人口基数,加上社交媒体的记录和传播,都会形成极大的震撼和冲击。

在海啸面前,没有人能置身事外,哪怕你藏在深山老林,病毒都会以物理或者电子的形式也会找到你。

如何看待这场瘟疫,考验着我们的世界观、价值观和生死观。

奥密克戎至少告诉我们,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是每个人最终都需要面对的。

因此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思考自己人生的意义,不要说,吃饱喝足吧我的灵魂,因为无知的的人哪,今夜可能就会取走你的灵魂。

让我们直面这一切,Be a man. Grow up. 作大丈夫,做成年人。

不要让瘟疫折磨我们身体的同时,再折磨我们的心灵。我们可以选择面对它的态度以及面对死亡的态度。

这就是我今天想说的话。

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