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是这个时代硕果仅存的电影大师,他年少成名,24岁即写出了《巴顿将军》(Putton)的剧本,后来在埃德蒙·诺斯(Edmund H. North)的修改下,获得了1970年奥斯卡最佳编剧奖。 他所写的巴顿将军在巨大的美国国旗下的演讲的开场戏,成为电影史上的经典。根据IMDB网站,他迄今为止已经写了27个剧本,大大小小获得了47个电影奖、42项提名,其中36岁之前,就获得了5个奥斯卡奖(3个最佳编剧,1个最佳导演,1个最佳影片)。
埃格里本人的生活也是一个传奇,他1888年生于匈牙利,18岁来到美国,在一家服装厂做裁缝和熨衣工。艰苦的移民生活造就了他,也让他练就了独门绝技:对于人的精细观察。《编剧的艺术》这本书的全名是《以创造性地解读人类动机为基础的编剧的艺术》(The Art Of Dramatic Writing Its Basis In The Creative Interpretation Of Human Motives)。从这个长长的标题不难看出这本书围绕的是人的心理。
今天凌晨看的是一部英国电影《仁心与冠冕》Kind Hearts and Coronets(1949),这是一部冷冰冰的喜剧(dry comedy),我喜欢其中那种不动声色的干爽幽默。最值得玩味的桥段是,主人公Louis谋杀乘坐热气球的 D’Ascoyne家族成员,当气球升空,他很优雅地拉弓射箭。然后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无辜地说:“我朝着空气射了一箭,她坠落到Berkely广场的地面上。”(I shot an arrow into the air/She fell to earth in Berkely Square.)
《仁心与冠冕》中还有一个重要的配角,Alec Guinness,他在里面分饰八个角色,如果不是影评人提醒,根本看不出这横跨60岁的八个贵族,是一个人演的。这是他第一次大展演技,随后的岁月里,他主演了大卫·里恩大部分史诗电影。《阿拉伯的劳伦斯》、《桂河大桥》、《日瓦戈医生》、《印度之行》。由于他的相貌太普通,或者说演技太精湛,只要混进人群,就不会被认出来。他曾经穿着希特勒的行头来到伦敦街头(就像《To Be or Not to Be》中的镜头一样),但是连经过的警察都没正眼看他。
在约翰·福特的电影中,有一首几乎无所不在的圣歌:Shall we gather at the river? 它出现在屠杀过后的葬礼上,婚礼开始前的仪式上(《搜索者》),埋葬保护婴儿的母亲前(《三教父》),集合小学生撤退时(《七女人》),只要电影里有教堂这首歌就会响起(《关山飞渡》、《侠骨柔情》)。这首歌也被称为约翰·福特的个人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