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前,贴张照片--小外甥女和她参与制作的雪人
再问个问题:
雪人见到另一个雪人时说了句什么话?
睡觉之前,贴张照片--小外甥女和她参与制作的雪人
再问个问题:
雪人见到另一个雪人时说了句什么话?
昨天朋友送了两张票,实验京剧《红拂》,我一个人不想去,就问老高有兴趣吗?他说:“去去,这戏反响很好啊!”
两人到了位于莫干山路181号的浙江京剧团, 这里主要的大楼已经变成“证券交易大厅”,要看戏得往院子深处走。终于曲曲折折找到了,我们去晚了,演出已经开始。
这个名为“黑匣子”的剧场,观众席只能容纳60余人。散场的时候发现,老年观众占一大半,也有像我这样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红拂》 在舞台美术、舞台分割、灯光、服装、音乐、唱腔、观演互动方面都做了一些实验,有的较为成功,有的显然是失败的。
舞美灯光都不错。整个舞台设计成T型,正对观众的大舞台,是主表演区。台口两端,是分表演区。舞台上还有若干装置,演出中,背景版会打开一扇扇小门,乐手或者演员从里面出现。
长期以来,京剧的舞台一直非常简单,一桌二椅,就包办了所有场景。灯光就更不须一提,只要有点亮就行。而京剧的表演,高度程式化,一根马鞭就是千军万马,一只桨橹就是万帆进发。这虽是定例,但未必就是最合理的。如今舞台灯光技术都已经相当发达,应用在京剧上未尝不可。
痛心疾首:以下写了1000多字,详细论述京剧的继承和改革问题,可惜,页面出错,内容全没了。
没心思写下去了,只想说,支持《红拂》的实验,但是京剧的灵魂“唱念做打”还是不能乱搞。
我都是通过在线的RSS阅读器Bloglines来读博客,这样省时省力,一会工夫就能了解博友们的动态。
前几天,我从大切老师的RSS中看到一篇关于牙疼的文章,恰好到她办公室办事遇到她,就关切地问:“你牙疼好了吗?”
她说:“我没牙疼啊!”
真见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大切老师套磁呢。
我是个凡事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回来检查我的RSS订阅,又见鬼了,大切牙疼那篇不见了。
后来我明白了,大切老师的BLOG放在BlogCn,这是个RSS经常出鬼的地方,时不时冒出一篇文章,一看居然是几个月以前的。大切老师的牙疼发生在5月9日,我表达关心的时间发生在7月上旬,难怪她一脸无辜地望着我呢。
RSS常出鬼的还有新浪,也会莫名其妙泛起一些老文章。
最稳定的是装了Wordpress的独立博客,还有中产阶级门户-和讯(和讯的问题是留评论的时候,自动Re:+标题,有些懒虫不改,所以回复一多,就看见满屏的Re:+标题.),歪酷也不错。
希望管博客的人重视这个问题,把手头的事做好,比整天搞这推广那推广要有效得多。
世界上最怕认真二字。我小学有个同学天生一丝不苟,每次嘘嘘完,他都掏出一张卫生纸(那时候很金贵的),把小JJ上残余的水分吸干。换成我们,也就像《青松岭》的主题歌第一句唱的那样。
德国点杀阿根廷,守门员莱曼在看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的什么,最近秘密揭开了。原来那是德国守门员教练写给他的“扑杀阿根廷人秘笈”。
翻译如下:
克鲁兹-长距离助跑,右上角
阿亚拉-注意他的射门腿,左下角
罗德里格斯-大力抽射右边
坎比亚索-短距离助跑,左上角
凭借这张“绝世秘笈”和莱曼的出色发挥,阿亚拉和坎比亚索的点球被拒之门外。阿根廷人是天才,但随性而为,德国人是笨伯,但准备充分。
靠,德国人认真到如此变态的地步,跟他们较量,不输那就不是人了。
小王在读是一个姓王的年轻人自创自办的视频读报节目。尽管读报的信息源需要扩展(目前似乎只有财经类报纸),小王同学的普通话还需要提高,但这种形式还是很新颖的。
以后电视观众肯定会被草根DV分流一部分,浙江一个大学的宿舍里,一群男生恶搞焦点访谈,虽然粗糙,但非常好玩。看看这个--《文化大革命》。
我试图进军过电视领域,在地方电视台连续做过嘉宾,还在数字电视做过客串主持人,我做的那个节目叫《报人读报》。早晨起来,买一堆本地报纸,赶往电视台,在车上边看边做笔记,然后开读。一次关于红警游戏里虚拟轰炸天安门的评论,受到过老同志的批评,还好,因为试播,没有给人家带来麻烦。半个月过后,没找到什么感觉。
电视这东西,不是说玩就能玩的。王小山同学,曾经到凤凰卫视试过镜,据他说,聚光灯一打,他就凝固了。他感慨说,以前老觉得做电视的SB,现在才知道很不容易。我也曾接到一个NB电视台前去试镜的邀请,但踌躇了很久没敢去。电视需要的是急智捷才,不是像我们这种愚钝慢半拍的人可以干的。像刘艺伟、戴鹏飞同学,虽然文化底薄一点,但反应迅速,擅长车轱辘话,所以,电视终究是他们的舞台。
个人电视的前景比CCTV还灿烂,深入阅读,请看《连线》杂志上这篇文章(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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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夜没球看,世界杯好像结束了,又好像刚刚开始。这个周末我们早早地来到一起看球的熬夜联盟,等待节日,等待宿命。当电视里再次传出黄健祥的声音,餐厅里发出一阵掌声。毕竟谁都会犯错误,能够得到宽容,才是健全的社会,完满的人生。
熬夜联盟的球迷明显分成两大阵营。德迷占据了一半以上。这正是让我们阿迷所鄙视的地方。很多人喜欢德国队,仅仅是因为他是东道主,占据了赛场内外的各种优势。阿亚拉的进球让我们阿迷欢声雷动,克劳泽扳平的头球让德迷激动起来。悬崖边的点球大战,让空气都凝固了。因为太紧张了,我起身拿起DV,对准球迷,从他们紧张的表情里,了解罚球的进展。在DV的小屏幕上,我看到德迷一次次欢呼,而阿迷的神情越来越凝重。结果印证了心中那不详的预感。
还能说什么呢?假如不是门将被巴拉克klose撞伤下场,假如佩克尔曼的换人不是那么愚蠢,假如梅西能够上场,假如……一切假如都没有意义。游戏结束了,不允许存盘退出,要想重新来过,只有再等待四年。
花花是德迷,赛前我俩有个约定,谁输了就口头安慰谁一下。她假惺惺地在MSN上慰问完我之后,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德国吗?因为他们总能给我带来安全感。”我说:“真正喜欢一个球队的人,不会管什么安全感不安全感。你享受他带来的欢乐,也要承受他带给你的痛苦。我从1990年开始就喜欢阿根廷,不管他战绩如何,从现在直到2046年,我都会支持他!”我知道花花并不是势利眼的德迷,她从 1990年开始就喜欢德国队,今天的欢乐算是对她多年郁闷的补偿。
四年,又一个四年,2010年,我不知道会身在何处,但是我确信我的心之所属,它属于潘帕斯草原,属于贝隆夫人的墓地,属于切-格瓦拉的故乡,属于博尔赫斯的小径交叉的花园……
阿迷的世界杯已经结束了,我知道接下来,有的阿迷转而支持意大利和巴西,希望他们能在半决赛和决赛中阻击德国,为阿根廷报仇。我只想告诉他们,阿根廷不需要别人来复仇,江湖恩怨终究要靠自己去了结。正如北岛诗中所说:“假如爱不是遗忘的话,苦难也不是记忆,记住我的话吧,一切都不会过去。”
阿根廷,分手的时刻到了。佩克尔曼,我们原谅你;梅西、特维兹,我们永远支持你!
等到有一天,我有了孩子,我会带他/她一起看球。告诉他/她爸爸和叔叔为什么要喜欢穿蓝条衫的哥哥,不喜欢穿白衣服带三道杠的孙子;告诉他什么叫信仰以及为信仰付出的代价;告诉他等待的意义……然后听他/她用稚嫩的声音喊出那四个音节--Argentina!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