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写作’ Category

The Times昨日头版

Saturday, April 21st, 2007

科学家经过15年研究,证明吃盐过多有害健康,摄盐过多的人患心脏病的几率比正常人高20%。

Scientists prove that salty diet costs lives-News-UK-Health-TimesOnline

当然吃盐害处再多,也没有吸烟喝酒多,说到底正常人又有几个呢?我感兴趣的是,泰晤士报可以头版正版做这样一条新闻,配的图片不过是一张洒盐的照片。这样软的新闻,在国内没有一家报纸敢放头版整版。这可能说明,东西方新闻理念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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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托尔金的理由

Friday, April 20th, 2007

LRB | Jenny Turner : Reasons for Liking Tolkien,文章很长,还没看完。

先去学校看看亚马逊的包裹有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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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巴乔夫支持普京

Friday, April 20th, 2007

这世界有点越来越看不懂了,在我的印象中戈尔巴乔夫是那边的人,但是靠谱的外电消息说,针对最近俄罗斯反对派”“倒普”的游行示威活动,这位前总书记和总统,公开表态支持普京,他说,俄罗斯目前需要稳定,同时批评了美国干涉俄内政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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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对话

Friday, April 20th, 2007

一段来自泡网网友佛说八道将给绝色台北的一个小故事

记得很多年前曾经有一次,我觉得自己领悟了”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这句话,得意地跟我爷爷说起,我爷爷笑笑,淡淡地说了句:
“过不去,就过不去好了…”

另一段来自小说《魔戒》曲终人散之前(可惜改编电影的时候没有收录这一段):

[Sam asked,]”Don’t the great tales never end?”
“No, they never end as tales,” said Frodo. “But the people in them come, and go. Our part will end later-or soo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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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活的英语

Thursday, April 19th, 2007

我有一个疑问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中国的女士们更容易融入西方的学术圈和文化圈,除了语言天赋跟勤奋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原因。

前些日子《独立报》在炒作一个中国女作家郭小橹,因为她的一本英文小说《简明英汉情人辞典》(A Concise Chinese-English Dictionary for Lovers)出版了,而且还获了外国小说奖提名。据说,蹩脚的英文是小说一大语言特色,有评论家说,这是一种鲜活的英语。这本书我还没有看到,也没有买的打算。

我猜测,东方人的英语如果能带着母语的某些表达方式,并且不违反英语语法的话,可能也是一大特色。当年泰戈尔的英语就有这个特点。

如果你读莎士比亚或者17-18世纪英语作家的作品,你会发现他们的表达方式跟今天的英语有很大不同。那种语言的跳动感、节奏感,跟汉语倒颇有些类似。这种风格在托尔金的《魔戒》中得到继承和发展,因为托尔金本身就是研究古英语的大师。读罢他们的文字再看今天的英语,就像看完了古老的大教堂再看钢筋混凝土大楼那种感觉。

你知道我写这些话是因为我有个小小的愿望,是的,正如你猜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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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body is somebody

Thursday, April 19th, 2007

英语这句谚语似乎可以翻译成:每个人都是个人物。

这张照片据说是一群会务工作人员在中国一个最高级的会场上拍的。

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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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你还记不记得苦菜花

Thursday, April 19th, 2007

亲近自然(16)苦菜花–雪茄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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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未来

Thursday, April 19th, 2007

冯一刀给一个打工子弟小学的小女孩拍了一张照,并在博客上祝她未来幸福。我觉得说幸福尚早,因为在大多数中国孩子面前,可能都会有未知难测的命运在等待着。当然,达官贵人们的孩子似乎除外。

在牛津不远的小镇上,我碰到一个国内来的游客,他有话没话地搭讪,说自己前来探望念高中的儿子,学费?一年合40万人民币。尽管没人问他,他还是有意无意地透露,自己在国内管上千人都没有比管这个孩子更劳神。不用猜也知道,此人肯定是个企业主,为塑造下一代贵族,为改良家族品种,下了血本。

在遥远的四川叙永县的大山里,我的朋友Yami和她的同事小雷,已经跟那里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那些可爱的孩子,有的连午饭都舍不得吃,有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能够改变他们命运的唯一途径就是上学了。假设一切顺利,他们中的一小部分会考上大学,然后背负起生活的重担,拿到一张文凭。再然后呢?到人头攒动的招聘会上,找一个还能温饱的工作。这已经算是中了大奖。而他们中的大部分,要么半途辍学,要么名落孙山,被过早地投入到劳动力市场上,成为被人管的上千人之一。对于农村姑娘来说,漂亮是幸运的起点,也可能是不幸的终点。

当财富权势成为这个社会的硬家伙,知识文化、品格尊严等一切就显得太软了。资本家也许是个瘸子,但金钱能够让他长出24条腿,随便借四条腿给子孙,也早追上大山里跑出来的刘翔了。

以前民间有很多美好的神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富家子弟多纨绔。现在这个神话破灭了,富人的孩子玩归玩,酷归酷,但在升学的抢滩登陆战中表现却绝不逊于他们老子们当年打的企业改制那一战。他们不但享有优良的设备和师资,还享有一直向他们倾斜的考试政策。旧时代的科举,不管制造出多少个范进,但至少保证了程序正义和内容正义,大家都得从乡试到殿试一步一步往上爬,都得背四书五经三坟五典。高考制度改革来改革去,羞羞答答地亮出了底牌。一方面允许特权地区可以自主命题,另一方面用所谓素质教育取代以前的应试教育。以前考“社会主义为什么好”,无非是记忆力大比拼,虽不全面,但也客观;现在考奥数、考新概念作文,穷人的孩子们一下子就找不到北了。妈的,为什么高考不直接考西班牙文?这样你们可以带着孩子可以一边到巴塞罗那度假,一边请皇马女郎开个补习班,穷孩子连竞争都不会跟你们丫来竞争了。

都说孩子是中国的希望与未来,那也要问一问,是谁的希望什么样的未来?

尽管从统计学意义上讲,我对未来有点悲观,但我依然相信,Yami的辛苦不会白费,冯一刀的祝福不会落空。因为世界在我们每个人手中,人不能只适应这个世界,还要改变它,哪怕只改变一点点,哪怕只是在深夜发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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