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写作’ Category

转一个超肉麻的采访

Thursday, January 31st, 2008

作者不详,饭后慎入。(原文地址)

人在江湖:建业住宅集团副总裁张宇访谈
http://hn.house.sina.com.cn 2008年01月02日09:38

  我的省作协会员证上盖着张宇红红的印章,可想见到这位把自己的印章“霸道”地盖到别人证件上的人物很难。

  定下采访张宇的选题后,便着手联系,电话打通不难,约到不易。第一次打通电话,张宇很热情地在电话那头说“啊,你跳槽了?”话语很是平易近人,像是多年的朋友,让人觉得温暖。其实,张宇没见过我,更不认识我。尽管他是我的作协领导、尽管早在2000年的时候我就编发过其大作《守望中原》、尽管我对大名鼎鼎的他高山仰止。

  多次打电话联系,他总是很忙,总是很歉意地说“人在江湖……”如是三番,我都不好意思再打扰“人在江湖”的他,可是采访他是定下来的选题,没法更改。再次打电话过去,“张老师,真不好意思再次打扰您……”他很客气:“不好意思的是我,你看现在,我人在江湖……,这样,你一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吧……”尽管又一次没有约到,但他的话还是让人受宠若惊,让人觉得蛮舒服。

  张宇时尚,像现在的小年轻一样,“一有时间”打电话过去,都能听到他手机里传来的彩铃——孙楠翻唱的《Ibelieve》。因为有张宇“一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的嘱咐,我坚持每天下午都打电话给他,之所以坚持,是因为最近一直非常流行的广告语“我能”、是因为“Ibelieve”、是因为俗得不能再俗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

  2004年8月24日下午,张宇接着我没有听完的彩铃《Ibelieve》说“今天晚上吧,你快下班的时候再和我联系一下,我五点钟开会,我手机如果关机了,就说明在开会……”准备好录音笔、数码相机和采访提纲。下午6点,打电话过去,“Ibelieve”变成了没有一点人情味儿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6点30分,打电话过去,关机。7点打电话过去,依然关机。7点14分,孙楠刚刚唱了半句,张宇就接了电话:“我刚开机,呵呵,你就打进来了……一块儿吃晚饭吧,找个离家近点的地方……”我有点激动、有点兴奋地说:“上岛咖啡吧,就在您家门口,也比较安静……”张宇很爽快地答应:“可以。” 赶到上岛咖啡,定下房间,再打电话过去,张宇的歉意融入了那句“人在江湖”:“不好意思,你们先吃吧,几个副总裁还要在一起聊点工作,再过一两个小时打电话过来吧。”过了一个半小时以后,再打电话过去,张宇说:“你们在上岛咖啡等着我吧,我马上过去……”

  几乎“望穿秋水”,张宇挎个帆布包终于从人群和车流里很“乡土”地步行着“挤”了过来,让人禁不住想起他在他的《乡村情感》中的第一句话:“我是乡下放进城里来的一只风筝,飘来飘去已经二十年,线绳儿还系在老家的房梁上……城里的街道很宽,总觉得这是别人的路,没有自己下脚的地方。往前走时感觉不到在走,总觉得是挤。好不容易挤过去,还要再挤回来……”

  眼角是密密的岁月的河,眼底是沉静的中年的风霜。这就是张宇,河南省作家协会的主席、建业住宅集团(中国)有限公司的副总裁。张宇的手很温暖,足以让我把对他的景仰之情迅速过渡到对其亲和力的折服之心。气氛轻松了许多。及至张宇很“副总裁”地坐到我对面,一张洒满微笑的脸,一句他说了多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让你们久等了”,让我觉得坐在对面的不是河南省作家协会主席、不是著名作家、不是建业住宅集团(中国)有限公司的副总裁,而仅仅是一位长者。

  张宇很认真地盯着我说:“真的,已经晚上10点,这么晚了,你还这么执著的联系我、采访我,你的这种敬业精神让我感动。我现在在建业就是在体验生活,我非常关注主流体制之外白领的生活……”寒暄几句过后,张宇开始往家里打电话,并且歉意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请个假……”,他对着手机说话的声音是低缓而温柔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爱意。

  趁张宇打电话的功夫,我“肆无忌惮”地对他上下打量:淡咖啡色的T恤、浅色的休闲裤,一身看似很随意的打扮使张宇显得年轻,依然保持着一位作家自在、舒展的精神状态。

  就着奶香浓郁的卡布奇诺,采访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坐在对面的张宇是真实的,他非常随和、自然,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思路清晰。语速很快犹如他刚刚出版的长篇小说《蚂蚁》。他那带着豫西口音的普通话,时不时冒出的几句方言土语,逗得人开怀大笑。让我觉得很“乡土”,可其言谈间思路的机敏与缜密又让人领略到了商界精英的风采,让人觉得很“副总裁”。

  整个采访过程,张宇没有著名作家的做派,他很谦虚、很“软弱”、也很“蚂蚁”。可能这就是他近年寻求的人生境界,是其日益纯青的人生智慧。正是这种人生境界和人生智慧,使张宇得以将“警察与小偷”、“检察官和犯罪嫌疑人”、“监狱里的囚犯”这些陈俗的题材,翻出了杨柳新枝。张宇透露,他的下一部长篇小说将是以中国地产为背景的,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写地产……语气中充满了“舍我其谁”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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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

Sunday, January 27th, 2008

英语德语都属于日耳曼语系,互译起来,也比较容易。在网上看到了荷尔德林(Friedrich Hölderlin)《半生》的德文和英文版,音节都几乎不差分毫。

这是德文:

Hälfte des Lebens

Mit gelben Birnen hänget
Und voll mit wilden Rosen
Das Land in den See,
Ihr holden Schwäne,
Und trunken von Küssen
Tunkt ihr das Haupt
Ins heilignüchterne Wasser.

Weh mir, wo nehm ich, wenn
Es Winter ist, die Blumen,
und wo
Den Sonnenschein,
Und Schatten der Erde?
Die Mauern stehn
Sprachlos und kalt, im Winde
Klirren die Fahnen.

这是英文:

Midlife

Trans. by / von Walter A. Aue

With yellow pears hangs,
and full with wild roses
the land in the lake,
Ye gracious Swans –
and drunken from kisses
dip ye the head
in the solemn-soberly water.

Woe me: whence do I fetch, when
it’s winter, the flowers,
and whence
the sunshine
and shade of the earth?
The walls stand
speechless and cold; in the wind
are clanking the banners.

翻译得不怎么样的中文。

浮生的一半

钱春绮 译

悬挂着黄梨
长满野蔷嶶的
湖岸映在湖里
可爱的天鹅
你们吻醉了
把头浸入
神圣冷静的水里

可悲啊,冬天到来
我到哪里去采花
哪里去寻日光
和地上的荫处?
四壁围墙
冷酷而无言,风信旗
在风中瑟瑟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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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德里亚的花园

Saturday, January 26th, 2008

如同地狱的入口处铭刻着:进此门者,希望全灭,这座花园的门口,也刻着几个斑驳的花体字:Welcome to the desert of the real.

这句话是《黑客帝国》里墨菲斯对尼奥说的,引用的是Baudrillard(鲍德里亚)的名言。

鲍德里亚是一个玄幻哲学家,他的思想中有预言也有呓语,他达到了一个高度,一个自在自洽、自言自语的高度,有时他是拉比先知,有时是巫婆神汉。

有人问鲍德里亚:你是谁?

鲍回答:我是谁,我不知道。我是我自己的模拟物。

鲍的一生,就是在研究这些模拟物。

“在有关模拟、消费、虚拟和全球化的分析中,我一直有一条线索——但不是径直的,甚至是呈螺旋状的。另外,在激烈的抨击、诱惑、颠覆、死亡和不可能交易之间也有一条横向的线索。可以说是双螺旋,双动力。它们两者在矛盾冲突中,同时发展着。但是本质没有改变。”(转自:浮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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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有化是铁路唯一的出路(上)

Sunday, January 20th, 2008

人类历史上,和平时期最大规模的人口迁徙,在隆冬腊月的中国大地上上演。2008年有多少肉身被塞进各种交通工具,以及有多少人无法与家人团聚,我没有兴趣去搜索。看看火车站售票处排成的长龙就够了,听听市井和网上的抱怨就够了,更不用说还有被春运夺去性命的生灵

火车票一票难求,长途汽车不舒适不说,还有安全隐患,飞机票又太贵了,再说,除非你目的地就在大城市,否则不还得要换乘地面交通工具回家吗?一霎时,我泱泱大国,每个准备回家过年的人,都恨不能学会哈利波特的魔法,骑上扫帚飞回去。

说句实在话,为解决春运问题,国家也不是毫无作为,增开临客,抑制票价,开通学生专列、民工专列,办法想了不少,效果依然不佳。于是大家都泄气了,说,谁叫咱中国人多车少呢?

春运问题,果真是交通部门运力不足造成的吗?是何言?是何言?我心中有一流动中国在。

铁路的问题,从表面上看是铁轨不够长、火车不够多造成的,但根子却在于铁路运输国有垄断的体制上。按照亚当斯密一派经济学家的观点,在充分竞争的自由市场条件下,供给和需求会通过“看不见的手”自动进行调节。如果长途运输部门有利可图,资本就会流动到这个领域,从而解决供给不足的问题。但是,铁路是一种的商品,投资巨大,收益缓慢,在中国这个环境来,需求波动太大,这些都决定了铁路不能简单地私有化。

那我们就复杂地私有化吧。在这里,要澄清一下私有化这个词,跟把国企变私企、中饱私囊是两个概念。制度经济学家动不动就是产权,恨不能把小姨子的相邻权也划归到产权一列里来。其实,私有化有多种形式,既包括追求分红最大化的私有化,也包括不以营利为目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私有化。我这里说的是后者。

中国应该借鉴英国的经验。我们知道英国是资本主义的发源地,市场经济的耶路撒冷。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英国政府对市场经济的操练已入化境。

——–眼睛睁不开的无力的分割线,今天就写这些,明天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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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英语》学习班开张了

Saturday, January 19th, 2008

学习台湾神人,我也另开了一个博客《呸英语》。专门用来学习英语的。

《呸英语》适合任何年龄,任何水平的英语学习者。

《呸英语》信奉一个教游泳的方法,把学生扔到水里,让他们自己扑腾,死不了的话,就变成罗雪娟了。

《呸英语》引导学生直接阅读英语原著。

《呸英语》的口号是:美丽人生,纯洁英文。要泡就泡英美妞,要学就学纯英文。

Beautified life. Plain English.

什么是纯洁英文?就是Plain English, 没有被政客、律师、商人、新闻人糟蹋的英文。

开张了,So b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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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人

Friday, January 18th, 2008

虽然在古希腊人眼里,我们生活在黑铁都不如的时代,但是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依然有神人存在。比如这位在台湾从事翻译工作的hanching chung,就是一个例子。他一口气开了12个Blog,每个都不重样,神奇的是,每个都按时更新。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Blog的质量很高,比如译艺、英语人行道、英语风,都值得一页一页翻读下去。

当我每天写Blog的时候,往往万千哀乐、背欣交集。比如,刚转了一篇惨绝人寰的帖子,接下来总不能登一篇啼笑皆非的八卦或者优美抒情的诗歌吧?这样踌躇徘徊,最后干脆不写算了。看来hanching chung的办法值得借鉴,每个Blog都有不同的主题,这样腐乳奶酪,各选所好,不就解决了吗?但是话又说回来,开那么多分店,照顾得过来吗?到头来还不是归去来兮,工业园将芜?

看来神人是用来佩服和仰望的,不是用来效法和赶超的。

神人hanching chung的Blog编队(冰冷提示:都托管在blogspot.com上,访问可能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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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贫道

Tuesday, January 15th, 2008

请相信,中国最好学的电视人都云集在CCTV的小六–电影贫道。

整体形式上,小六想学HBO。允许我打岔一下,国内很多成功人士都喜欢看HBO,但好些人不明白HBO是什么意思?其中HOME,是居家,BOX OFFICE是一个词组,“售票处、票房”的意思,合起来就是“家庭票房”。话说,在杭州钱塘江边上有一高尚住宅叫“大都会”,看到HBO很时髦就断章取义起了一个英文名字叫“HOME BOX”。家庭盒子?倒也很形象,不过就是一破水泥盒子,还卖这么贵。

HBO到了小六手里,就变成了How Boring Office,国内外几万年都演不了一次的烂片,在这里都能看见。偶尔上演一部能看的片子,还给配了音。昨晚看新版译制片《哈姆雷特》的预告片,让我看得很郁闷,一堆“棚虫”(录音棚里靠配音为声的广播专业毕业生)再怎么糟蹋《哈利波特》我都没意见,但是请高抬贵手,请放过丹麦王子吧。孙道临老师已经走了,茅道临老师好像还一时半会接不了班。

不过小六的学习能力确实值得佩服。《艺术人生》一火,它就搞出了《流金岁月》,也是一访谈节目,不过每次都请一堆人。一般是请电影学院或者中戏一个班的老同学,密密麻麻坐满舞台,中午开始录的话,一人说一句,就到夜宵时间了。没事,再一人一句总结陈词,剧务老师可以迎着朝霞,出去给大家一人买一套煎饼果子、驴打滚。

《败家讲坛》又火了,易中天都可以去创业板上市了。电影贫道如何能甘为牛后,很快推出了100集大型历史纪录片《世界历史》。新闻通稿中对这个片子的描述是:

“《世界历史》在整个创作过程中坚持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理论指导,强调科学性、系统性和通俗性的统一,力图揭示人类历史进程的客观规律,表现形式雅俗共赏。”

昨晚看了一集《世界历史之古罗马》,总算见识了这部片子是如何“揭示人类历史进程的客观规律”的。解说词满怀激情地这样评论古罗马的征服。“从此以后,地中海沿岸的四种文明终于统一了,人们生活在一个共同的大家庭里。”解说中还出现“蛮族兄弟”这种奇怪的称呼,“蛮族”已是蔑称,“兄弟”从何谈起。说是纪录片,里面却穿插了大量故事片画面,根本没有交代是那部电影,只在挂角处打上“资料”二字,似乎这些画面都是央视“心连心”艺术团穿越时空隧道顺便拍下来的。片中请了一位社科院世界历史研究所的研究员,对着字幕机照本宣科地念,还不如让王小丫口播,顺便再弄个短信投票呢。

片尾的鸣谢倒有一大堆,粗看了一下,全人类的博物馆基本上都谢了一遍。要知道谢字从央视的金口里说出来可不容易,说明,这些博物馆至少都让央视拍过,也意味着《世界历史》摄制组走遍了全世界。

电影贫道,别学《森林之歌》好不好。虽然陈晓卿也在糟蹋钱,好歹没有糟蹋森林,求你们不要糟蹋世界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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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博客家

Wednesday, January 9th, 2008

昨晚喝了一点小酒,凌晨四点起来读书,天亮前又睡着了,梦见了和菜头写了一篇新博客。

在这篇博客里,和菜头说:很多人面对一个突发事件的时候,浑然忘却自己的真实身份,把自己当成某方面的专家。和菜头举了一个例子:西藏公路塌方,上万名驴友被困住,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这时,一个人忘掉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乡村教师,而不是特种部队的军医,开始为驴友指点迷津。他认真地分析了症状后,建议大家把自己埋起来,只露出脖子,这样病自然而然就好了。

和菜头当然没有写过这样的博文,以上内容只是梦中所见。这说明,博客家在我心目中有多么崇高的地位啊。

我希望同为博客家的宋石男,在喝茶赌博泡妞之余,能写一篇关于“杨帆与学生课堂发生争执”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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