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接连遇到两件小事。
一天晚上打车绕西湖去接人,出租司机是个老杭州。一开始就用极其自豪的口气夸奖杭州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这也没什么。我想这人最远送客到萧山,没见过市面也是正常。忽然,他恶狠狠地诅咒起来:“你看看大街上这么多人,都跑到杭州来了。依我看,应该枪毙一半。大家抽签,抽到的,都去死。”后来,他大度地说:“连我也参加抽签。抽到谁,谁去死。这样杭州就清净了。”
前天中午,走在运河边的小桥旁。看到一个农民在卖甲鱼或者乌龟。正上桥之际,一个陌生的胖乎乎的男人,从我身边走过。嘴里唠叨:“自己抓了乌龟,还劝我买了放生,良心都不知道哪儿去了。”见我们看了他一眼。他一下子更来劲了,肚子像个被踩了一脚的蟾蜍。“这个卖乌龟的就是该死。我看明天他一上街,就会被汽车撞死。会得胰腺癌、白血病……”他把能知道的绝症都说了一遍。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性,表面上似乎热爱大自然,珍爱周围的环境,然而,对同类却内心怨毒,并常常把这种凶狠发泄比自己更弱势的一方。
就在昨天,福建南安,一个二十多年前我到过的闽南小县南平,发生了恶性杀童事件。一个40多岁的男子,在小学门口持刀乱砍,已经有8名儿童殒命。虽然不清楚此人作案的动机,但我知道,我遇到的那两个人一样,他的心里一定含着愤怒的毒。
俺们汉族人是不是遭了魔咒了吧
咋变地那么有魔有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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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多看了他一眼,所以他会更来劲,后面那些诅咒的话只是为了对得起你的青睐。就像小孩子为了博得大人的重视胡搅蛮缠一样,虽然这力道用错了地方,但也不必上升到××高度。会这么说的人,往往不会这么做,让他再说一遍,他也说不出同样的话语。
回复内容见我的博客。
谢谢marsegg还有郑渊洁,原来又是房子惹的祸……不过好像一般医生都买得起房的,除非那些不收红包、不靠开药拿提成的,还有就是乡村医生吧。
人要是到42岁还因为买不起房而结不了婚的话,是有可能疯癫的。
这些天在外流浪碰到不同种族的人,俺们一直在想:
俺们汉族人是不是遭了魔咒了吧
咋变地那么有魔有样了呢
纠正下:南平是在福建北部,不是佩妈说的“一个二十多年前我到过的闽南小县南平”
老罗说“每天在杀人与忍住不杀之间徘徊”,我觉得这是现在大部分人内心的真实感受。
厕所出了小问题没法冲水,于是封门撒香水,日积月累,终于矢尿横流,盖不住了!
战栗地活着! 上帝保佑吧!
扭曲
这年头,谁没动过砍人的念头啊……只是没几个真的敢去做罢了
外科主治医生郑民生,医术高明,有“一刀”之美誉。其手中的刀挽救过不少人的生命。据说因无力购房,恋爱十余次均告败,42岁仍单身。昨天,郑医生在福建南平实验小学门外于55秒之内用刀刺死8位孩子。不要说他精神有问题,个人的精神问题大都传染自国家的精神问题。是什么使得同样一只手从救人到杀人?
今天郑渊洁的微博写的。
邪恶的的念头有不得O_O
都是党的教育的结果。
规则,我就是想强调一下规则的重要性。制度、法律、习俗、道德等等都是社会规则的一部分,社会规则由群体创造,用于约束个体。政府就是最大的规则维护者,这也是它存在的意义。当我们看到这类恶性事件时,就已经能够知道规则在变质、在失效。规则的缺失会导致社会的自我调节能力降低,社会均衡能力降低,个体的差异增大。扭曲的社会创造扭曲的个体。
这社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哎,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