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January, 2010

Snoopy朗诵《蝴蝶梦》

Friday, January 15th, 2010

“昨夜在梦里,我又回到了曼德丽庄园……”这美好的声音,一下子把我带回到高中。

下面就是Snoopy老师朗诵的《蝴蝶梦》的开头,她的声音有刘广宁的遗韵,不,比刘老师更年轻。

真希望史努比老师能够把整本《蝴蝶梦》都读完啊。

[audio:http://p.paowang.net/file/poem/snoopy10011401.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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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tians are not alone. Chinese media coverage of the earthquake.

Thursday, January 14th, 2010

The deadly earthquake in Haiti draws attention to all the people around China. From east to west, from Beijing to Tibet, the newspapers cover the tragedy and show condolence to Haitians.

The following are some newspaper which reported the Haitian Earthquake on Jan. 14, 2010.

Jianghua News

Beijing Times (京华时报). Mainstream paper in Beijing.

YEP

Yangtse Evening Post (扬子晚报). A well-known paper in east China.

MRXB

Daily News (每日新报) . The major newspaper in Tianjin.

XMSB

Xianmen Business News (厦门商报)A newspaper in Xiamen (Amoy) where near Taiwan.

FS

Foshan Daily(佛山日报) Local newspaper in Foshan, Guangdong.

changzhoudaily

Changzhou Evening News (常州晚报) Local newspaper in Changzhou Jiangsu.

Daily EX

Morning Express (今日早报) An influencial newspaper in Zhejiang, one of the richest area in China.

YT

Youth Times (青年时报 ) Another newspaper in Zhejiang.

YANTAI

Yantai Daily (烟台日报) A newspaper in a coastal city in Shandong.

Lanzhou

Lanzhou Morning Post (兰州晨报) A newspaper in Lanzhou, Gansu, an important city in far west.

TBT

Tibet Daily (西藏日报) The main paper in Tibet.

TS

Tianshannet (天山网) This is the official website of Xinjiang. It had been the only website permitted to access in the territoryfor about six months since the roit in July 2009.

So, brothers and sisters in Haiti. We suffered the same. We can feel the pain. You are not alone.

For more news, please search the tag #HaitiCN on 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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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电台的又一颗重磅炸弹:欣燃开播全本《小王子》之1-2

Thursday, January 14th, 2010

【海盗电台按】有司关上了一道门,海盗凿开一扇窗。海盗电台自开播以来,极大激发了业余播音爱好者们火一般的热情。来自北京的欣燃的声音,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小喇叭开始广播了》里面的播音员许文燕。她提出要录全本的《小王子》,深得我心。以下是她的开场白。

虽年过而立,可童话依旧是我心中的梦。记忆中孙敬修爷爷独特的声音犹在耳边,那么慈祥,那么温和……

给孩子们做点儿什么吧。于是,我录下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

送给孩子们,也送给曾是小女孩小男孩的我和你。

这是第一集和第二集,这样的尝试才刚刚开始,诚挚的期待您的建议和批评。

《小王子》第01集:[audio:http://p.paowang.net/file/poem/xinran10011301.mp3]

《小王子》第02集:[audio:http://p.paowang.net/file/poem/xinran10011302.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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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电台特别放送:东东枪播讲《断魂枪》

Thursday, January 14th, 2010

经东东枪老师授权发布由他播讲的老舍《断魂枪》。

东东枪深窥中国民间文化的堂奥,是网络时代延续曲艺薪火的普罗米德刚。不听这段录音,你会后悔1001夜。

[audio:http://p.paowang.net/file/poem/wp-100113-ddq-duanhunqiang.mp3]

[lyrics]《断魂枪》

作者:老舍
朗诵:东东枪

  沙子龙的镰局已改成客栈。

  东方的大梦没法子不醒了。炮声压下去马来与印度野林中的虎啸。半醒的人们,揉着眼,祷告着祖先与神灵;不大会儿,失去了国土、自由与主权。门外立着不同面色的人,枪口还热着。他们的长矛毒弩,花蛇斑彩的厚盾,都有什么用呢;连祖先与祖先所信的神明全不灵了啊!龙旗的中国也不再神秘,有了火车呀,穿坟过墓破坏着风水。枣红色多穗的镳旗,绿鲨皮鞘的钢刀,响着串铃的口马(注:口马,指张家口外的马匹。),江湖上的智慧与黑话,义气与声名,连沙子龙,他的武艺、事业,都梦似的变成昨夜的。今天是火车、快枪,通商与恐怖。听说,有人还要杀下皇帝的头呢!

  这是走镳已没有饭吃,而国术还没被革命党与教育家提倡起来的时候。

  谁不晓得沙子龙是短瘦、利落、硬棒,两眼明得象霜夜的大星?可是,现在他身上放了肉。镳局改了客栈,他自己在后小院占着三间北房,大枪立在墙角,院子里有几只楼鸽。只是在夜间,他把小院的门关好,熟习熟习他的“五虎断魂枪”。这条抢与这套枪,二十年的工夫,在西北一带,给他创出来:“神枪沙子龙”五个字,没遇见过敌手。现在,这条抢与这套枪不会再替他增光显胜了;只是摸摸这凉、滑、硬而发颤的杆子,使他心中少难过一些而已。只有在夜间独自拿起枪来,才能相信自己还是“神枪沙”。在白天,他不大谈武艺与往事;他的世界已被狂风吹了走。

  在他手下创练起来的少年们还时常来找他。他们大多数是没落子的,都有点武艺,可是没地方去用。有的在庙会上去卖艺:踢两趟腿,练套家伙,翻几个跟头,附带着卖点大力丸,混个三吊两吊的。有的实在闲不起了,去弄筐果子,或挑些毛豆角,赶早儿在街上论斤吆喝出去。那时候,米贱肉贱,肯卖膀子力气本来可以混个肚儿圆;他们可是不成:肚量既大,而且得吃口管事儿的(注:管事儿的,有营养,吃了不至于不久又饿的。);干饽饽辣饼子(注:辣饼子,剩下的隔夜干粮。)咽不下去。况且他们还时常去走会:五虎棍,开路,太狮少狮……虽然算不了什么——比起走镳来 ——可是到底有个机会活动活动,露露脸。是的,走会捧场是买脸的事,他们打扮的得象个样儿,至少得有条青洋绉裤子,新漂白细市布的小褂,和一双鱼鳞洒鞋 ——顶好是青缎子抓地虎靴子。他们是神枪沙子龙的徒弟——虽然沙子龙并不承认——得到处露脸,走会得赔上俩钱,说不定还得打场架。没钱,上沙老师那里去求。沙老师不含糊,多少不拘,不让他们空着手儿走。可是,为打架或献技去讨教一个招数,或是请给说个“对子”——什么空手夺刀,或虎头钩进枪——沙老师有时说句笑话,马虎过去:“教什么?拿开水浇吧!”有时直接把他们赶出去。他们不大明白沙老师是怎么了,心中也有点不乐意。

  可是,他们到处为沙老师吹腾,一来是愿意使人知道他们的武艺有真传授,受过高人的指教;二来是为激动沙老师:万一有人不服气而找上老师来,老师难道还不露一两手真的么?所以:沙老师一拳就砸倒了个牛!沙老师一脚把人踢到房上去,并没使多大的劲!他们谁也没见过这种事,但是说着说着,他们相信这是真的了,有年月,有地方,千真万确,敢起誓!

  王三胜——沙子龙的大伙计——在土地庙拉开了场子,摆好了家伙。抹了一鼻子茶叶末色的鼻烟,他抡了几下竹节钢鞭,把场子打大一些。放下鞭,没向四围作揖,叉着腰念了两句:“脚踢天下好汉,拳打五路英雄!”向四围扫了一眼:“乡亲们,王三胜不是卖艺的;玩艺儿会几套,西北路上走过镳,会过绿林中的朋友。现在闲着没事,拉个场子陪诸位玩玩。有爱练的尽管下来,王三胜以武会友,有赏脸的,我陪着。神枪沙子龙是我的师傅;玩艺地道!诸位,有愿下来的没有?”他看着,准知道没人敢下来,他的话硬,可是那条钢鞭更硬,十八斤重。

  王三胜,大个子,一脸横肉,努着对大黑眼珠,看着四围。大家不出声。他脱了小褂,紧了紧深月白色的“腰里硬”,把肚子杀进去。给手心一口唾沫,抄起大刀来:

  “诸位,王三胜先练趟瞧瞧。不白练,练完了,带着的扔几个;没钱,给喊个好,助助威。这儿没生意口。好,上眼(注:上眼,请观众注意看。)!”

  大刀靠了身,眼珠努出多高,脸上绷紧,胸脯子鼓出,象两块老桦木根子。一跺脚,刀横起,大红缨子在肩前摆动。削砍劈拨,蹲越闪转,手起风生,忽忽直响。忽然刀在右手心上旋转,身弯下去,四围鸦雀无声,只有缨铃轻叫。刀顺过来,猛的一个“跺泥”,身子直挺,比众人高着一头,黑塔似的。收了势:“诸位!”一手持刀,一手叉腰,看着四围。稀稀的扔下几个铜钱,他点点头。“诸位!”他等着,等着,地上依旧是那几个亮而削薄的铜钱,外层的人偷偷散去。他咽了口气:“没人懂!”他低声的说,可是大家全听见了。

  “有功夫!”西北角上一个黄胡子老头儿答了话。

  “啊?”王三胜好似没听明白。

  “我说:你——有——功——夫!”老头子的语气很不得人心。

  放下大刀,王三胜随着大家的头往西北看。谁也没看重这个老人:小干巴个儿,披着件粗蓝布大衫,脸上窝窝瘪瘪,眼陷进去很深,嘴上几根细黄胡,肩上扛着条小黄草辫子,有筷子那么细,而绝对不象筷子那么直顺。王三胜可是看出这老家伙有功夫,脑门亮,眼睛亮——眼眶虽深,眼珠可黑得象两口小井,深深的闪着黑光。王三胜不怕:他看得出别人有功夫没有,可更相信自己的本事,他是沙子龙手下的大将。

  “下来玩玩,大叔!”王三胜说得很得体。

  点点头,老头儿往里走。这一走,四外全笑了。他的胳臂不大动;左脚往前迈,右脚随着拉上来,一步步的往前拉扯,身子整着(注:身子整着,两臂不动,身体僵硬地走路。),象是患过瘫痪病。赠到场中,把大衫扔在地上,一点没理会四围怎样笑他。

  “神枪沙子龙的徒弟,你说?好,让你使枪吧;我呢?”老头子非常的干脆,很象久想动手。

  人们全回来了,邻场耍狗熊的无论怎么敲锣也不中用了。

  “三截棍进抢吧?”王三胜要看老头子一手,三截棍不是随便就拿得起来的家伙。

  老头子又点点头,拾起家伙来。

  王三胜努着眼,抖着枪,脸上十分难看。

  老头子的黑眼珠更深更小了,象两个香火头,随着面前的枪尖儿转,王三胜忽然觉得不舒服,那俩黑眼珠似乎要把抢尖吸进去!四外已围得风雨不透,大家都觉出老头子确是有威。为躲那对眼睛,王三胜耍了个枪花。老头子的黄胡子一动:“请!”王三胜一扣枪,向前躬步,枪尖奔了老头子的喉头去,枪缨打了一个红旋。老人的身子忽然活展了,将身微偏,让过枪尖,前把一挂,后把撩王三胜的手。拍,拍,两响,王三胜的枪撒了手。场外叫了好。王三胜连脸带胸口全紫了,抄起枪来;一个花子,连枪带人滚了过来,枪尖奔了老人的中部。老头子的眼亮得发着黑光;腿轻轻一屈,下把掩档,上把打着刚要抽回的枪杆;拍,枪又落在地上。

  场外又是一片彩声。王三胜流了汗,不再去抬枪,努着眼,木在那里。老头子扔下家伙,拾起大衫,还是拉拉着腿,可是走得很快了。大衫搭在臂上,他过来拍了王三胜一下:“还得练哪,伙计!”

  “别走!”王三胜擦着汗:“你不离,姓王的服了!可有一样,你敢会会沙老师?”

  “就是为会他才来的!”老头子的干巴脸上皱起点来,似乎是笑呢。“走;收了吧;晚饭我请!”

  王三胜把兵器拢在一处,寄放在变戏法二麻子那里,陪着老头子往庙外走。后面跟着不少人,他把他们骂散了。

  “你老贵姓?”他问。

  “姓孙哪,”老头子的话与人一样,都那么干巴。“爱练;久想会会沙子龙”

  沙子龙不把你打扁了!王三胜心里说。他脚底下加了劲,可是没把孙老头落下。他看出来,老头子的腿是老走着查拳门中的连跳步;交起手来,必定很快。但是,无论他怎么快,沙子龙是没对手的。准知道孙老头要吃亏,他心中痛快了些,放慢了些脚步。

  “孙大叔贵处?”

  “河间的,小地方。”孙老者也和气了些:“月棍年刀一辈子枪,不容易见功夫!说真的,你那两手就不坏!”

  王三胜头上的汗又回来了,没言语。

  到了客栈,他心中直跳,唯恐沙老师不在家,他急于报仇。他知道老师不爱管这种事,师弟们已碰过不少回钉子,可是他相信这回必定行,他是大伙计,不比那些毛孩子;再说,人家在庙会上点名叫阵,沙老师还能丢这个脸么?

  “三胜,”沙子龙正在床上看着本《封神榜》,“有事吗?”

  三胜的脸又紫了,嘴唇动着,说不出话来。

  沙子龙坐起来,“怎么了,三胜?”

  “栽了跟头!”

  只打了个不甚长的哈欠,沙老师没别的表示。

  王三胜心中不平,但是不敢发作;他得激动老师:“姓孙的一个老头儿,门外等着老师呢;把我的枪,枪,打掉了两次!”他知道“枪”字在老师心中有多大分量。没等吩咐,他慌忙跑出去。

  客人进来,沙子龙在外间屋等着呢。彼此拱手坐下,他叫三胜去泡茶。三胜希望两个老人立刻交了手,可是不能不沏茶去。孙老者没话讲,用深藏着的眼睛打量沙子龙。沙很客气:

  “要是三胜得罪了你,不用理他,年纪还轻。”

  孙老者有些失望,可也看出沙子龙的精明。他不知怎样好了,不能拿一个人的精明断定他的武艺。“我来领教领教枪法!”他不由地说出来。

  沙子龙没接碴儿。王三胜提着茶壶走进来——急于看二人动手,他没管水开了没有,就沏在壶中。

  “三胜,”沙子龙拿起个茶碗来,“去找小顺们去,天汇见,陪孙老者吃饭。”

  “什么!”王三胜的眼珠几乎掉出来。看了看沙老师的脸,他敢怒而不敢言地说了声“是啦!”走出去,撅着大嘴。

  “教徒弟不易!”孙老者说。

  “我没收过徒弟。走吧,这个水不开!茶馆去喝,喝饿了就吃。”沙子龙从桌子上拿起缎子措裢,一头装着鼻烟壶,一头装着点钱,挂在腰带上。

  “不,我还不饿!”孙老者很坚决,两个“不”字把小辫从肩上抡到后边去。

  “说会子话儿。”

  “我来为领教领教枪法。”

  “功夫早搁下了,”沙子龙指着身上,“已经放了肉!”

  “这么办也行,”孙老者深深的看了沙老师一眼:“不比武,教给我那趟五虎断魂枪。”

  “五虎断魂枪?”沙子龙笑了:“早忘干净了!早忘干净了!告诉你,在我这儿住几天,咱们各处逛逛,临走,多少送点盘缠。”

  “我不逛,也用不着钱,我来学艺!”孙老者立起来,“我练趟给你看看,看够得上学艺不够!”一屈腰已到了院中,把楼鸽都吓飞起去。拉开架子,他打了趟查拳:腿快,手飘洒,一个飞脚起去,小辫儿飘在空中,象从天上落下来一个风筝;快之中,每个架子都摆得稳、准,利落;来回六趟,把院子满都打到,走得圆,接得紧。身子在一处,而精神贯串到四面八方。抱拳收势,身儿缩紧,好似满院乱飞的燕子忽然归了巢。

  “好!好!”沙子龙在台阶上点着头喊。

  “教给我那趟枪!”孙老者抱了抱拳。

  沙子龙下了台阶,也抱着拳:“孙老者,说真的吧;那条抢和那套枪都跟我入棺材,一齐入棺材!”

  “不传?”

  “不传!”

  孙老者的胡子嘴动了半天,没说出什么来。到屋里抄起蓝布大衫,拉拉着腿:“打搅了,再会!”

  “吃过饭走!”沙子龙说。

  孙老者没言语。

  沙子龙把客人送到小门,然后回到屋中,对着墙角立着的大枪点了点头。

  他独自上了天汇,怕是王三胜们在那里等着。他们都没有去。

  王三胜和小顺们都不敢再到土地庙去卖艺,大家谁也不再为沙子龙吹胜;反之,他们说沙子龙栽了跟头,不敢和个老头儿动手;那个老头子一脚能踢死个牛。不要说王三胜输给他,沙子龙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呢,王三胜到底和老头子见了个高低,而沙子龙连句硬话也没敢说。“神枪沙子龙”慢慢似乎被人们忘了。

  夜静人稀,沙子龙关好了小门,一气把六十四抢刺下来;而后,拄着枪,望着天上的群星,想起当年在野店荒林的威风。叹一日气,用手指慢慢摸着凉滑的枪身,又微微一笑,“不传!不传!” [/lyr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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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百度首席产品设计师孙云丰《关于谷歌退出中国》

Wednesday, January 13th, 2010

【白板报按】1月13日13 时 20 分,百度首席产品设计师孙云丰在自己的博客中撰文《关于谷歌退出中国》,随后不久,孙删除了此文,为了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特转载全文如下。

(转载开始)

google宣称要退出中国,所证明的,恰恰不是市面上的那些g粉所宣称的那样,google是个人权斗士,而刚好反了过来,正好证明google是个市侩分子。

google的首席法律顾问的调调让我感到恶心。因经济利益退出,就直白白的说好了,把自己涂脂抹粉一番,还煞有介事的提到google被中国人攻击,中国异议分子的Gmail信箱被攻击,把这些事情作为退出中国的铺垫,这种论调是侮辱中国普通老百姓的智商,但还真有可能迎合那帮目空一切,但从未到过中国、对中国没有丝毫了解,却又喜欢对中国说三道四的西方人的假想。

只提一个假设,如果谷歌占据了中国80%的搜索市场份额,google的高管,还会这么高调的宣称要do no evil,从中国退出吗?

整个事情给我的唯一感受,就是恶心。

科普一点:

信息不对称是造成社会不平等最主要的原因之一。而对普通百姓最为关键的信息,并非█████,而是最为常规的经济、文化、科技等领域信息。尽可能的为普通老百姓对这些领域的信息提供便捷,并消弭信息占有的不对称,这是搜索引擎存在的最大社会政治意义之一。

从这个角度而言,尽可能的设法为百姓提供便捷的信息获取技术服务,提供切实的价值,而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宣称自己do no evil和政府撕破脸皮搞壮烈,才是一种真切的负责态度。找台阶下可以,但不要拿一个高管制国家的民众感情来做台阶,这是极其不道德的。

政治环境短期内是无法改变的。在中国,每个企业或者个人,都必须戴着镣铐跳舞。其实在别国一样,只是程度之别。但这是现实。在有限的条件下,尽可能的提供自己勉力而为的一份子,才是一个真切的做企业、做人态度。

在我博客上乱喷的兄弟,甚至还有搞笑的喷我five毛党的,都回家好好的念点书,再回来喷吧。希望看得见点水平的,而不是除了咒死爹死娘就不知道说啥的。 80年代的愤青,可不是现在这副衰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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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作为一个曾经的忠实google用户而说的,和百度无关。市面上沾沾自喜于了解一点google的产品技术细节将google奉为道德楷模而自封G 粉的兄弟,请勿跟帖瞎喷,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搜索引擎,什么叫自由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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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w,评论关闭。要喷到twitter上喷吧。我的地盘不欢迎。

(转载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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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电台小合唱:送别谷歌中国

Wednesday, January 13th, 2010

海盗电台小合唱:《送别》

google bye

[audio:http://p.paowang.net/file/poem/wp-100113-parting-google.mp3]

相关新闻:《华尔街日报》谷歌考虑全面退出中国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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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电台【飞翔的尾巴】朗诵话剧《伊索》

Wednesday, January 13th, 2010

【海盗电台按】飞翔的尾巴,为本台投递了巴西剧作家吉列尔梅·菲格雷多《伊索》的录音。

朗读者飞翔的尾巴按:昨晚录《伊索》台词给海盗电台,一段是奴隶伊索获得自由时说要去世界各地用自由人的眼睛看看一切,并嘲笑国王的财富和人们的虚荣心,另一段是伊索被陷害,如果他承认还是奴隶就可以由主人领回去免于一死,伊索说了最后的寓言坦然赴死。今天怎么看怎么像读给谷歌的,怪不得读的时候气息都不对。

[audio:http://p.paowang.net/file/poem/wp-100113-feixiangdeyiba-aesop.mp3]

[lyrics]伊索台词两段:

“到世界各地去!我要用自由人的眼睛看看所有的一切。听说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国王,他的名字叫克洛索斯,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的宫殿是用金子建造成的,他的衣服是用贵重的东方宝石镶织起来的。我想要看见他,并且去嘲笑他的财富。再往远处走,在尼罗河畔,埃及人建造了巨大的坟墓,为的是纪念那些可尊贵的国王们,我想要看见这些坟墓,并且嘲笑那埋在石头下面的腐朽的骨头的虚荣心。我想要看见人们自尊心的各种表现形式,想要嘲笑他们的怪相,就像人们嘲笑我的脸那样。”

“再见,克莉娅,我是自由的,任何人也不能够再触动我,不论是阿比西尼亚的鞭子,还是你的手指尖,无论是仇恨,还是爱情。我决定坚强地走向深渊里去!……把你们的金器拿去吧。萨莫斯的居民们,听伊索最后的寓言吧:狐狸看见在高高的阳台上悬挂着一串葡萄,它想去摘下它来,但是没够着。这个时候狐狸就说:葡萄还绿着呢。不!人们!自由是属于你们自己的!这枝葡萄已经熟透了,你们应该去把它摘下来!格桑,任何一个人都成熟得可以得到自由了,只要他们认为是需要的话,就可以为它而死去。对于生活,对于爱情来说,我还是年轻而嫩绿,但是对于自由来说,我已经成熟了。我是自由人!该诅咒的奴隶制度!把路让开!哪里是你们给自由人准备的深渊?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

配乐:《教父》原声[/lyr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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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电台弹唱《中国孩子》

Monday, January 11th, 2010

在这寒风刺骨的冬天,让我们唱周云蓬的《中国孩子》。

[audio:http://p.paowang.net/file/poem/wp-zsjt-cn-kids.mp3]

《中国孩子》

词曲:周云蓬
唱:战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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