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徕卡中文天津站站长且听枫吟在西湖边散步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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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是杭州最著名的大众化餐饮品牌。最近,报社组织了一群中小学记者,对外婆家的总经理吴国平做了次采访。
有位小朋友观察仔细,发现餐馆门口一只灯泡坏了,就大胆地说:“我问个问题您别生气。为什么灯泡坏了都没人修?”
吴国平说了一番话,小朋友们也许没听懂,但我听懂了。他说,管理者要在理想和现实中做出平衡。我们的一线员工,每天忙得脚步沾地,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思考。而有时间观察和思考问题的人,动手能力又不强。因此,凡是来外婆家工作的大学生,都要先到一线去锻炼,但是每天只锻炼半天,因为一天的话他们撑不下来。他们有时间有能力思考,也可以启发一线的员工思考。
我对这段话的理解是:虽然灯泡坏了没有人报修,并不是一线员工的责任,因为他们每天都在尽职尽责地忙碌着,没有时间停下来观察和思考。那些有时间发现问题的人,应该去解决这个问题,而不要对干活的人指手画脚,求全责备。
这位吴总确实是一位务实的管理者。他体校出身,当年曾是浙江的短跑小将,后来成为职业经理人。他不受教条的束缚,知道哪是重点,哪是非重点,用长三角一带的话说,叫“拎得清”。
小记者们也难能可贵,善于用平等的视角跟企业高管对话。这一点是很多大记者都做不到的。长期以来,财经报道记者存在心理偏差,一心想解读财富人物的成功密码。其实,财经记者和一切记者一样,只有三项任务:记录,记录,再记录。
《潜伏》已经看到了第18集,剧中人物个个俱好,但我最喜欢的是晚秋的老公–那个在党通局的结巴,姓谢的特务。
就在余则成为共产党窃取情报,保密局为党国清扫共党的时候,谢特务一伙人,却在一个酒吧互相买卖情报。谢特务才不管什么主义不主义,信仰不信仰,他一心想的是赚钱。
谢若林的存在消解了这部电视剧拔高的企图,让邪恶的谎言和谋杀变得更加荒谬,让这出主旋律剧有了别样的意义。
戴着镣铐跳舞,而且还能跳出一出天鹅湖,太NB了。
今天我冒雨在马塍路小巷子里走,看到有人摆了一个小摊在卖菜。我一下子想到了宁檬最近一篇博文,全文如下:
在小摊摊上买东西
每次在超市里买了在小摊摊上也可以买到的商品,会觉得比较抱歉.
我在超市买了一个杯子,对这个巨大的机器并无啥影响,售货员也不会更高兴一点.
但是给一个小摊摊,每卖出一样东西,都是成交的喜悦.做小本生意的人,有些也许就需要这点钱贴补生活.
又想起胡冬.我们在他家附近逛街时,听说ASDA(一家著名的连锁超市)将在附近开业,我十分羡慕.但是他说不喜欢大型超市.
不记得是他还是别人跟我说,每一个大型超市开业,周围几百米的小店都会大受影响,倒闭一批.
我上周就在小摊摊上买了一个玻璃碗,还问过能否放进微波炉.他说可以.结果我一放进微炉,这个碗就裂了,哈哈.
于是我买了一把生菜,摊主一称,用杭州话说了个价格,我没听清,就拿出两元硬币递给他。他把一枚扔回我的钱包,然后换成普通话说:1块钱。
我拿着这一把蔬菜一直走回家,这将是我明天午饭的主菜。在此我也建议大家多到小摊上去买菜,多去农贸市场,而不是把冤枉钱送给肥得流油的大超市。
从存储介质来看,笔墨纸张基本都以植物为原料,属于植物界;而计算机以矽和硅为原料,属于矿物界。迄今为止,人类的文明成果,基本都用植物记录。写作介质决定写作内容和思维方式。弃电脑而回归纸笔,就是远离光速传输、粗燥坚硬的矿物界,返回舒缓悠长,柔韧细致的植物界。
基于这个原因,我在写重要的文章时,都会用5B铅笔在A4纸上打草稿。这样写出的字,还能带一点烟火气。
我不是一个憎恨快乐者,但过度的消遣只会让我沮丧。
比如,昨天到今天上午,我一边上网,一边看了10集《潜伏》,只上得头脑一片空,只看得两眼一抹花。
下午,我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再这样消磨,于是我出了门,包里背着一件长袖衣服,还有一个120的LOMO相机。
整整5个小时,我或在路上独行,或在书店里盘桓。
逛书店对于我来说,不是为了买书,而是为了与众多书籍的偶遇,从而唤醒麻木的内心,响应那借助书名传递给我的来自精神领域的召唤。
在书店的旧书区,我看到一本《韦氏日英辞典》,印刷精良,音详义细。它一下子激活了我残余的知识储备。想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日语是我的二外,虽然只草草学了点皮毛,却打下了风吹不倒雨淋不塌的基础。西方有谚,“莫教老狗新把戏”,话糙理细。航行到人生的中途岛,才发现已经不可能从无中生出有来,下再大的气力与决心最多也只能把以前的烂尾楼重盖。日语,就是我的烂尾楼之一吧。
这本书花100元买下,眉头都没眨,因为太超值了。这本词典除了编选精当之外,使用界面也极友好,每词每句都有罗马拼音注音,遇到日本文化特色的条目,就加图释。例如:日式公共澡堂叫“錢湯”(sentoo),编者怕读者不明白,就放了一幅澡堂门脸照片,还有一幅澡堂内的漫画。更为重要的是,本词典条目按照英文字母顺序编目,而不像日汉词典一样,按照日语五十音图顺序编目,这大大照顾了我等初学者。为了将来有一天能检验一下学习成果,我还买了一本川端康成的注释原版小说《伊豆舞女,雪国》。
路过一家文具店,我买了5B、6B铅笔各5支,方方正正的速写本3本。受牟森影响(他是受宫崎骏影响),我喜欢用软性铅笔,回归纸笔,人的浮躁会减轻。因为我发现,当前大多数浮躁的情绪是伴随电子设备而产生的,所以不妨称为“电子焦躁症”。观察我自己,我发现以下规律。
电子消遣–负罪感–悔悟–远离电子–恢复动力–动力耗尽–寻找消遣–电子消遣–负罪感……
如此往复,不断循环。什么时候彻底停止了折腾,人生也就彻底歇菜了。
慕名看《潜伏》,这电视剧如此之火,连FT中文网也开始发文盛赞了。
我买了两张D9压缩碟,边写博边看。刚看第一集,我就喜欢上这部连续剧。
以前看电影里的国民党,老觉得不像,不是太滑稽,就是太干瘪。这次看到的国民党军统却让人感觉那么真实。
举两个例子:
科长让特务孙红雷忘掉儿女情长,孙说:委员长、戴老板都不弃美眷,为什么我不行呢?
科长义正词严,勃然做色,厉声说:等你当上了委员长、军统局长,你也可以,但现在不行!
等等……咦,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嗨,这不是生活中常有的情景吗?那种权力的蛮横与无理,现在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在火车上,科长对孙红雷来说,我们去执行个秘密任务,到南京去刺杀叛徒,我先把我们在南京的活动安排说一下。话音一落,孙马上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这个桥段看得我哈哈大笑,这么体制化的场景,对于今天的我们是多么熟悉啊。
已经看到第三集,孙红雷已经蜕变成了地下党,以后就要跟体制对抗了。可见,主旋律电视剧,只要反着看,也堪忍受。
坚持了一年又8个月之后,我终于在住处安装了宽带。之所以一直挺着,是因为我有一个奇怪的说服自己的理论。卧室乃静休、读书、欢愉的所在,岂能把网络这个怪物再放进来。让恺撒的归恺撒,上帝的归上帝,工作的归工作,休息的归休息。
理论虽好,还需要忍耐帮衬。在这一年多光景里,我曾经半夜跑回办公室,只为交一个小稿子;我曾经可怜巴巴地接收邻居的未加密无线信号,只为完成一篇博客;我也周末的一大早奔向报社,只为了看看博客的留言多了几条……
家乡有句谚语:省着省着,窟窿等着。意思是人算不如天算,节衣缩食到头来不过是填了更大的坑。既然网络必不可少,我还是装个宽带吧。恰好电信在搞活动,我花了1490元,办了个2M有线加每月20小时3G无线宽带套餐。
从此我可以像和菜头一样,过上翻身土司的生活。从此,我从“办男”进化成“宅男”,在晨曦的光里,献上我博客的晨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