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今天,我又回到了坎特伯雷庄园。当然不是在梦里,我的梦非常奇特,堪称不同床的异梦。

周六,单位加班,周日,去了苏州。印象只有一句话:苏州是个有很多小公园的大村庄。但是,总比上海好。上海是一个鸟不拉屎,狗不撒尿,乌鸦也不搭窝的地方。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昨晚八点我就睡了。9点多,一哥们来电话,找我要稿子,稿子在我办公室的电脑里,我在心里琢磨着如何不去办公室实现乾坤大挪移,于是我远程控制了我的桌面,当然是在梦里。早晨醒来才知道稿子只在梦里交了。

然后做异梦,梦到了世界末日,我看到天空出现了一个电脑,然后是神秘的闪光,内心充满了末日情绪,身边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姑娘,在这个关键时刻,为什么是她出现在我身旁?来不及细想,我就开始大战外星人,惊险无比,九死一生。眼看我把最后一个异种干掉,闹钟收音机响了起来。就这样,那些可恶的外星人依然会残留在我以后的梦中。

昨晚睡前看了《中国不高兴》,这本书并没有它的名字显示的那么雷。看了一会,觉得这本风格行文不太统一的书,似乎都有一个主题,那就是,不亲美也一样可以搞民主,即王小东提出的:“对内人权,对外族权”,更露骨一点就是:“对内民主,对外扩张。”

可是中国靠什么扩张?当全社会的精英都削尖脑袋去当公务员,而不是把聪明才智和利比多应用在创造、冒险的商业事务上时,整个民族已然被阉割。“宝贝”都在房梁上挂着呢,还谈什么崛起和扩张?

好朋友发来短信,故乡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天象诡异,似乎在印证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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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esponses to “杂记”

  1. says:

    是的,我知道,淄博下雪了。

  2. 杂技 says:

    去苏州, 没拍些照片?
    我昨晚梦见自己在躲一帮人, 他们象解放前, 坏人在搜地下分子似的.
    其中最不可思仪的一幕是, 那帮人正走来, 我实在没地躲, 就躺在地上,
    用个破麻袋之类的盖在身上. 反正周围有很多人, 有乞丐啊, 什么的.

    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有啥焦虑…如果试图解梦的话.

  3. 世界草民 says:

    试试 live me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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