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片上没有雨刷,我嘴里含着雨水,骑行在朦胧的世界里。不一会,图书馆就在眼前,然而书市却空无一人。任何自然的力量都无法同行政的威力相比,风雨阻挡不了书摊老板们的脚步,但,图书馆一纸场地维修的通知,就让这个每到周末热热闹闹的集市消失了。
贼不走空,既然来了,就到图书馆大厅遛遛。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可以办一张借书证。我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6个多年头,六年来,我去遍了除女厕所之外的所有公共场所,但唯独没有进过图书馆,也不知道原来借书证是免费的,借书也是免费的。
借书证有两种,普通证,押金100元,只能借5本中文书;参考证,押金150,可以借5本书,包括2本英文。
手里拿着借书证,头发上滴答着雨水,我像阿里巴巴撞进了奇异的山洞,才发现我在买书上真的浪费了不少银钱。有很多书买回家,其实只为了翻看一两个章节,而这完全可以从图书馆借回去。古人说,妾不如偷,果然是这个道理。物理上占有一本书,并不能能使它成为你的一部分,与其这样,还不如短暂拥有呢。
在翻看书架上的书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本书都翻到后面看看定价。这跟平常乘坐朋友的汽车,下车之前都要掏一下钱包一样,都是多年付费训练成的条件反射。
如今居然不用掏钱,就可以把五本书一起带回家,并且可以保存1个月。
这些书里,有我一直犹豫而没买的《卡斯特罗访谈传记:我的一生》;有我需要拿来跟英文版对照阅读的《卡拉马佐夫兄弟》;还有一本英文版的《布列松传》。还有我要隆重推出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新作《活着讲故事》(Living to tell the tale. 中文翻译成:《沧桑历尽话人生》、《为说故事而活着》、《活着为了讲述生活》)。
果不其然,尽管我是一个切的忘年的战友,尽管我对古巴革命充满了支持,但我不买《卡斯特罗访谈传记:我的一生》是对的。这本由一名法国人花了100的访谈写成的书,尽管很厚,但唯一让我感兴趣的只有两个章节,分别是古巴导弹危机、格瓦拉出走。而读完这两章,我发现,一头雾水。任何一个从事政治的人,都养成了云里雾里说话的毛病,想从他们嘴里得到真实的信息是很难的。我不怪菲德尔,换成任何一个领袖人物都会这么说话。
而马尔克斯是何等不同啊!我们知道,马尔克斯是一个擅长开头的作家,《百年孤独》的开篇曾让多少文青们痴迷:“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蒂亚上校还无法忘怀,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而这本《活着讲故事》第一句话,就把人抓住了。
“我的母亲叫我跟她一起去卖掉那所房子。”
我读到这样的句子,一种悲剧感从心里升起来,透过重重雨幕,我看到了我少年时的老屋,还有门前的老榆树。
我要在一个月内,把马尔克斯这本书看完。现在读中文的速度可以达到一天100页,读英文要慢很多。
“河水湖水都是水,冷水烧茶慢慢热。”正如这首泸沽湖民歌所唱的,无论是彻底认识一本书还是一个情人,都需要慢慢慢慢地来。
我没有读过马尔克斯的这本书,但是这个名字很吸引我,因为严歌苓在美国一所大学的演讲题目就是:living to tell the tale.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在台湾也做过同样的演讲。
我貌似是有洁癖,图书证虽然办了N多,却借得很少,总觉得一本书经过N多人的手,不知道是张三还是李四,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之下读过此书,始终心里有一些阴影。二手书还是因为实在旧日资料实在难找才不得不下了决心开始收购,如此这般调教多年,依然还是对图书馆新生畏惧。不知道这种毛病何时才能瓦解呢?唉。公共设施不能使用,貌似很冤啊!哈!
这借书证上有照片么?能不能查期刊的?可以借给我用用么?
书非借不能读也么……对网络稍微熟悉的孩子都曾经在网上拖过几个G乃至数十个G的电子书,结果就此不曾渡过,扔在硬盘上了……我现在机器里还搁着二十四史和牛津百科大全书以及剑桥历史等等的全集,除了封面以外都没翻过……
这是在哪的图书馆?
马尔克斯这本书哪里有卖啊,我都没见到过,图书馆?怎么可能有这么新的书,太意外了
俺这里借阅期是21天,难道这儿的人的阅读速度也快?
咱家老屋之前也有一棵榆树,树底下写作业,树上的麻雀会掉下白色的……
老屋卖了之后,树砍了,做了我的一头沉书桌。
OK
谢谢:)
看好资源比较稀缺,现在都是找一家月刊,挂靠,以下半月刊的形式发行。当然要交给傍家管理费,一年大概是20W左右,按照现在的行情。不过,出版署查得很严,需要技巧和通融。
冒昧问个事儿:
有个朋友想办本杂志
关于娱乐/休闲/幽默
想求期刊号
不知博主如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