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开启,就这么到来,南风送来的神谕,北风裹挟的梦魇,都没有料到这一天。以前有所风闻,如今得以亲见。
一小时十七分,我从新西湖杀到旧西湖,又从外西湖冲到里西湖,纽约油价已经145美元一桶,大腿肌却还因为没有进入期货市场,而在翻过一道道桥梁后暗自疯长。
久违的欢愉,笼罩着世袭的抑郁家族。
那么就把一白天虚掷给肉体,一晚上浪费给诗歌。活着并且自由,我下注赌你跟我来。
生涯已经展开,就这样把风暴挡在门外,小心翼翼,不把世界触怒。
就这样开始吧。
就这么开启,就这么到来,南风送来的神谕,北风裹挟的梦魇,都没有料到这一天。以前有所风闻,如今得以亲见。
一小时十七分,我从新西湖杀到旧西湖,又从外西湖冲到里西湖,纽约油价已经145美元一桶,大腿肌却还因为没有进入期货市场,而在翻过一道道桥梁后暗自疯长。
久违的欢愉,笼罩着世袭的抑郁家族。
那么就把一白天虚掷给肉体,一晚上浪费给诗歌。活着并且自由,我下注赌你跟我来。
生涯已经展开,就这样把风暴挡在门外,小心翼翼,不把世界触怒。
就这样开始吧。
我知道你不在那儿,但这不妨碍我们在一个平凡的下午坐下来,谈谈诗歌、理想和关于字词的语法练习。
先谈谈但丁吧。
我对但丁只是假熟,《神曲》每次我都只看到《地狱篇》就读不下去了。在地狱里,因为一对恋人生前偷情,就把他们扔进狂风中受惩罚,简直是荒谬之极。不过,我觉得但丁是个好诗人,因为他可以写得那么漫长而投入。
但丁和猫的故事,你听说过吗?但丁有一位朋友,养了一只猫,这只猫可以抱着一根点燃的蜡烛,站在烛台上一动不动。但丁的朋友对他说,你看,再低级、冥顽的生物经过教育与训化,也能变得灵魂高尚,就像这只猫一样。
但丁说,是吗?几天后,但丁揣了一只老鼠到朋友家,并在餐厅里放掉。那只猫扔掉蜡烛,奋力去追老鼠,并且把杯盘碰碎了一地。但丁说,这说明不管你怎么教育,本性还是难以改变的。
而我们,有时候是那只鼠,有时候那只猫。更扫兴的是,极有可能我们是那支摔到地上熄灭的蜡烛。
我若会说万国的方言,心中却没有哪个字,我就变成鸣的锣、响的钵一般。
这两天,夜里总是在重复同一个梦。不是美梦,也不是恶梦,它与青春的残余相关,它与记忆的碎片相连。
有一天,当重负已然不堪,必须把它释放出来,才能保证内心的安全。
那一种更严重?选择性相信,还是选择性遗忘。
那一种更危险?一寸山河一寸血,还是一寸相思一寸灰。
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开什么玩笑!到最后,谁不是连怨恨都厌倦了。
不计算人家的恶,不喜欢不义,可是,father, 罪感是人类前行的原动力。
穿过那道门,总有一天会相见,那时会说,在地球的光明与黑暗里,在那个字和那个字的反义词里,我已经认识你了。
究竟怎样才能描述杭州的火热:
1、洒水车开过去,洒到地上的都是蒸汽;
2、1米8的壮汉,手擎一把花纸伞;
3、岸上的花都跳到水里变成了荷花;
4、今日太热,不宜聚会,一里之遥,如三光年;
5、电视台女主持人忘了卸妆,回到家取下一副面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