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出发,第一站长屿硐天,一座座巨大的人工山洞。下午要去一座石头岛–石塘。
魔戒重现,甘道夫,让我们上路吧。
马上要出发,第一站长屿硐天,一座座巨大的人工山洞。下午要去一座石头岛–石塘。
魔戒重现,甘道夫,让我们上路吧。
又给中国至少四年的和平。
从感恩出发,从谦卑做起。
他改变了中国。
原载:广州日报
每次在机场的小书店里,都会被影碟机里放出的高级咨询师们的讲课声吵到。那声音铿锵亢奋,略带一点东北口音,张口闭口就是比尔-盖茨如何如何,好像在说他们一个屯子的二哥。其实,如果真想学点正经的经营之道,不需要听这一类哈佛学不到高调,只需要看几本企业家自己写的好书就够了。
松下幸之助的《自来水哲学》书如其名,像自来水一样平淡无奇,但是对于喝伤了穿肠烈酒和碳酸饮料的人来说,还是自来水靠得住。
我认为,松下告诉人们一个简单的道理,人是应该有点精神的,哪怕是企业家也不应该自暴自弃。松下的经营哲学,一言以蔽之就是消除世间的贫困,把大众需要的东西,变得像自来水一样便宜。
这样的高调唱唱很容易,地产大亨们还誓言要让居者有其屋呢,但是,松下跟他们不一样。他从年轻创业时起,就理解透了企业和大众的关系。他说,“我们和大众之间有看不见的、无声的契约”。在这个契约里,企业默默地承诺为大众提供消费得起的商品。松下二战后曾出访欧洲,在满目疮痍的德国工厂里晚餐喝到的是很高档的苏格兰威士忌,到了英国点这种酒,侍者却说没有,“因为我们很简朴,而且威士忌都用来出口了”。松下觉得无法理解英国人,怎么能一心只想到赚钱,而舍不得消费自己生产的好东西呢?
如何让日本国民享受财富积累和社会进步的成果,松下决心从自己的企业做起。当经济萧条,企业都裁员减薪的时候,松下公司却一个鱿鱼都不炒,也不降低工资,只是要求大家取消休假,一起促销库存。这显然违反劳动法嘛,有人也许会说,但是,没办法,无论做人还是做企业都应该实在些,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不是福利国家冒充福利国家,净给人一些不切实际的承诺。
松下率先实行了五天工作制,虽然当时日本经济情况很差,但松下认为工人很有休息和充电学习的必要。他提出了一个“所得倍增理论”,简单点讲就是人们的财富增加了,但是素质并没有同步增长,好比一个只会开50迈汽车的人,忽然得到了一辆100迈的汽车,不出事故才怪呢,所以要振兴国民精神。这一点跟当下中国的情况颇有点契合,我们似乎也在为主流价值观困惑。
整本书最让我感动的是日本的耻感文化。松下宣布实行五天工作制后,没想到经济形势跌入低谷,此时,松下想:“如果半途而废肯定就会落下笑柄,不,如果只是松下电器被人笑话也就罢了,日本也会因此被欧美国家所耻笑,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在对待人的态度上,松下的信条是:“尊社会上所有人为老师,把他们当作重要的客户来对待,有礼有节,不卑不亢”。这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一位国际级广告公司的人讲他的生意经。他说,要对客户无限好。他举了个例子,一次在飞机上,遇到一个老客户。客户在看书,问他有没有黄颜色的笔,划线用。他没带,就找来空姐,空姐忙活半天,终于想出一个办法。飞机上有哄孩子用的玩具包,里面果然有一套颜色笔。这前后一共花了7分钟时间。这位仁兄洋洋得意地说,若干年后,当客户依然对他提起那个飞机上画黄线的遥远的下午。
当时我看到这一段,心想:把客户当爹的人,不得不让人佩服。不过这殷勤怎么也让人觉得可疑,似乎好得不自然,凭我有限的社会经验,我知道这种人若是翻脸不认人也是很可怕的,想必他会从空姐那里借一个高跟鞋,把鞋跟敲进客户的脑袋里。读了松下的书,我明白了此人的问题所在:有礼貌但没有节制,谦卑得像个孙子。
–他们这么一闹,让我差点感觉西藏真不是中国的了。
–某大师言之凿凿,唾沫四溅,难道他真的相信自己说的那些话吗?
–在西藏究竟发生过什么?我们该相信谁?
–做一个二极管多么简单啊,要么1,要么0,黑白分明。先站好队形,屁股卡好位,一开电源,马上发出信号。四条腿好,两条腿坏。哈,多么简单啊。
–要么做一个植物人,关心粮食和蔬菜,反正都是同类嘛。管它西藏东藏,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我只想知道真相。真相,多少悲剧因你而生?
这些困扰,像乌云,像秃鹫,在头顶盘旋。快快地听,慢慢地说,别急于表态,站队或选择。
从层层文件夹里,找到了20本关于西藏的书,其中有流亡者对历史的描述,有吐蕃王国的兴衰史,有民国14年的班禅东来记,有1959年关于西藏问题的汇编,有90年代大陆出版的西藏发展史,有台湾记者的回忆,也有天葬一类的稀见书。
与其陷入纷争,不如慢慢看点书。
作者序言中的困惑也是我所不解的。
统治给西藏社会造成灾难性的变故,亦为西藏带来在现代意义上的长足发展;
藏人既有保留传统的愿望,亦有实现现代化的渴望,而传统和现代化却往往相互排斥;
一边是西藏城市日新月异的变化,另一边农村和牧区却保持着千百年如一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
藏人对汉人的依赖和对汉人的憎恨存在着一个难以思议正比关系;
对西藏的政策既强硬又软弱;
汉人在西藏掌握无上的权力,而他们的权力在本质上又往往无效;
对西藏的统治最宽松之时,反招致藏人更多的不满和国际社会的更多指责……
而打开这把大锁的钥匙据说是–
经过长久的困惑,我终于找到了问题症结所在:我们不能将自己置身于那些矛盾之中,把那些对立当作互不相容的独立事物,在它们中间进行非此即彼的选择。需要超越那些矛盾,站到俯视它们的高度,将它们视为统一体,是同一事物之内的不同侧面,从而对它们进行整体的综观和分析,才能最终找到避免分裂和摇摆的新思路。
我不相信有什么钥匙,我宁可做一个矛盾困惑的人,也不稀罕那些廉价的答案。
我要读书,So be it.
在巴黎的一位朋友在MSN上对我说,原话如下–
法国媒体这次罕见地客观报道。
只是说两点,第一没有信息,央视的画面 播中没有冲突场面
第二,给人家一个对话的机会但是,TDD的流亡的那些印度人游行啦
因为我们没有声音,所以那些反对者就占据了全部机会,一口一个担心家人生命安全,狗屁的,他们哪有家人在LS有个外交专家的点评挺中肯,感觉他都为我国本次的愚蠢痛心啦
那种觉得对手不能与之相匹敌的痛心
他说我们这次真是错到姥姥家啦,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为TB一定要独立的,我们自己把别人想象成这样,我这里的朋友全说是美国人看我们好过不舒服才下的套
有一位中国人很勇敢地在YOUTUBE贴了个FLASH,指明那儿是我们的领土,
所以中国当时不应该封锁消息,本来我们就没错的
国外的媒体有的说我们还让人伪装了去砸店以引起公愤呢
还是一个美国人说的,他在自己的亲身经历后感受到,要去那边看了才知道那儿怎么样,如果我们认为TB人说现在的生活好是中国政府的教的,那我们难道不是美国媒体教出来的吗
以下是王小山转述曹雪芹的回帖—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 撕扇子作千金一笑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袭人……推晴雯道:“好妹妹,你出去逛逛,原是我们的不是。”晴雯听他说“我们”两个字……冷笑几声,道“我倒不知道你们是谁,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那里就称起‘我们’来了。明公正道,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去呢,也不过和我似的,那里就称上‘我们’了!”
我在飞机上一面看老蒋写给我的三页纸摄影教程,一面看佳能的使用说明书,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了,我也许会摄影了。
老蒋知道后做出三点重要指示。
1、你拍的有模有样了,可惜是P档(自动档);
2、你在视觉上有一定天赋,人都框到取景框里了;
3、对器材熟悉很要紧,熟悉的破器材也比生疏的好器材好用。
在老蒋的鼓励下,我抓拍下宋石男同学喝完啤酒潜入树丛后发生的一幕。
对,你说对了,这叫TV速度优先,快门1/1000,水珠像冻住了一样。
《纽约时报》的信条是,“刊登一切适宜的新闻(All the News That’s Fit to Print)”。
3月18日,《纽约时报》网站在一篇关于拉啊萨的“适宜的新闻”标题下,配上了一张更事宜的图片。
一般读者看到这位被拖曳的喇嘛后什么感觉?会觉得北京正在镇压,而且用的是很不和平的手段。
但是细心的读者会发现,照片下面有两行说明文字。
上面的英文写道“A Tib-etan monk was dragged away by the police in Katmandu, Nepal, on Monday during a rally at United Nations offices”。“在尼泊尔加德满都,一位在联合国门前示威的藏喇嘛正在被拖走”。
这个错误被发现后,纽约时报又换了一张照片。
讽刺的是,当人们(包括本人)斗牛士一样,兴奋地批评西方媒体新闻误导的时候,连那个地名的汉字和英文都不敢直接写,只能写成“西囧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