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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榴莲头上落是一首八十年代的港台歌曲,黄莺莺唱得最好听。一起来听听吧:
为什么榴莲树下不见榴莲往下落。
为什么天上星没有风也会陨落。
那因为有情的人在那榴莲树下坐。
天上星会陨落,是看见伤心事多。
我与哥哥并肩坐,两颗心变成一颗。
不怕荒野漆漆黑,心上燃着一把火。
只要哥哥伴着我,不怕榴莲头上落。
只要哥哥不离我,天上星永不陨落。
[莫非]五一去了一趟西安,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陕北民歌。malingcat老师在Blog里提到了陕北歌谣:
几样“毒物”的歌谣:“线线的辣椒紫皮的蒜,抬头的婆姨低头的汉”,都是不好惹的东西呢。
飞机上忙着回忆歌谣,刚出机场就急急与司机对词:“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司机用陕西话回答:“误达还有婆姨,婆姨都去了深圳当小姐。绥德的汉,我就是绥德的呐。”我打量一下他,暗中叹口气,算了。
魔派老师我博客里引用的一个冰封王座图改成了彩色中文版,图做得太好了,不敢掠美,大家还是到这里看吧。与红心杀手一道学政治 – Mild Talk – 魔派部落 – BlogBus.com
张广天在博客上力荐孟京辉的话剧《两只狗的生活意见》。我觉得有个现象很有意思,本来普通话和北京话里狗的专用量词都是“条”,“一只狗”是台湾国语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大陆也开始流行这么说,而且连孟京辉都开始这么用了。
[大切老师]说今夜有三台新戏上演,厚颜地觉得最后一句仿佛在说我。
风华想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中的一句话:
生活是到处都有的,生活在我们自身中,并不是在我们之外的什么东西里。
这话也才是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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