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July, 2006

早餐

Wednesday, July 5th, 2006

今天你早餐了吗?早餐是人类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它能让你一天:精力充沛,活力28,心情开朗,效率奇高,拔脚怒射,滑门而出,满场飞奔,一锤定音。

而不吃早餐的人生是缺憾的,伤残的,病态的,无力的,萎缩的,干枯的,上火的,悒郁的,焦躁的,难捱的,增肥的,笨拙的,难看的,变态的,反常的。

不含早餐的酒店,是反人类的,哪怕再便宜、再高级,也不要住它。

要想认识一个城市,必须尝尝它的早餐。

全社会都动员起来,以吃早餐为荣,以吃Breaklunch为耻。

(熬夜之后,睡觉之前,吃完早餐,为助消化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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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不是人

Monday, July 3rd, 2006

世界上最怕认真二字。我小学有个同学天生一丝不苟,每次嘘嘘完,他都掏出一张卫生纸(那时候很金贵的),把小JJ上残余的水分吸干。换成我们,也就像《青松岭》的主题歌第一句唱的那样。

德国点杀阿根廷,守门员莱曼在看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的什么,最近秘密揭开了。原来那是德国守门员教练写给他的“扑杀阿根廷人秘笈”。

翻译如下:

克鲁兹-长距离助跑,右上角

阿亚拉-注意他的射门腿,左下角

罗德里格斯-大力抽射右边

坎比亚索-短距离助跑,左上角

凭借这张“绝世秘笈”和莱曼的出色发挥,阿亚拉和坎比亚索的点球被拒之门外。阿根廷人是天才,但随性而为,德国人是笨伯,但准备充分。

靠,德国人认真到如此变态的地步,跟他们较量,不输那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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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这东西

Monday, July 3rd, 2006

小王在读是一个姓王的年轻人自创自办的视频读报节目。尽管读报的信息源需要扩展(目前似乎只有财经类报纸),小王同学的普通话还需要提高,但这种形式还是很新颖的。

以后电视观众肯定会被草根DV分流一部分,浙江一个大学的宿舍里,一群男生恶搞焦点访谈,虽然粗糙,但非常好玩。看看这个--《文化大革命》。

我试图进军过电视领域,在地方电视台连续做过嘉宾,还在数字电视做过客串主持人,我做的那个节目叫《报人读报》。早晨起来,买一堆本地报纸,赶往电视台,在车上边看边做笔记,然后开读。一次关于红警游戏里虚拟轰炸天安门的评论,受到过老同志的批评,还好,因为试播,没有给人家带来麻烦。半个月过后,没找到什么感觉。

电视这东西,不是说玩就能玩的。王小山同学,曾经到凤凰卫视试过镜,据他说,聚光灯一打,他就凝固了。他感慨说,以前老觉得做电视的SB,现在才知道很不容易。我也曾接到一个NB电视台前去试镜的邀请,但踌躇了很久没敢去。电视需要的是急智捷才,不是像我们这种愚钝慢半拍的人可以干的。像刘艺伟、戴鹏飞同学,虽然文化底薄一点,但反应迅速,擅长车轱辘话,所以,电视终究是他们的舞台。

个人电视的前景比CCTV还灿烂,深入阅读,请看《连线》杂志上这篇文章(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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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记

Saturday, July 1st, 2006

今日贴图:经济学人的封面《盖茨又添私生子》 ,详细报道<< 高亚说阿根廷主帅佩克尔曼:手握一把同花顺,非要拆开,一张一张当小单牌打。

这样NB的话,也只有他能想出来。

董事长自从留下了盖世雄文《永远的丰碑王佩佩》之后,博写得就不勤快了。尽管如彼,今天他还是写出了一篇雌文红色记忆:忆盒饭。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日子就像米粒儿一样被一颗一颗地舔光。

泡网客栈的庄子,今天写了一首分行的散文诗:[读报有感]如果考分能卖,我想起了一部老电影《我出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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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向着拉萨跑

Saturday, July 1st, 2006

今天青藏铁路通车。

我们的球迷为阿根廷哭泣,我们的主持人为意大利发疯,但我们却很少为自己家门口的事欢呼。

我的朋友和菜头最近有点不调,气血两旺。但他对于青藏线的论述,还是相当精辟地。

青藏铁路的通车,肯定会带来一系列环境、人文的影响和变化,希望有人能研究一下。我猜想,Economist不久会有相关文章。

了解西藏的历史和意义,推荐一本免费的英文书《雪狮和巨龙》 。

一起来听两首歌吧。

韩红《天路》

革命歌曲《火车向着韶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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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不为你哭泣!

Saturday, July 1st, 2006

http://www.nusports.cn 新传体育专稿,请勿转载

已经两夜没球看,世界杯好像结束了,又好像刚刚开始。这个周末我们早早地来到一起看球的熬夜联盟,等待节日,等待宿命。当电视里再次传出黄健祥的声音,餐厅里发出一阵掌声。毕竟谁都会犯错误,能够得到宽容,才是健全的社会,完满的人生。

熬夜联盟的球迷明显分成两大阵营。德迷占据了一半以上。这正是让我们阿迷所鄙视的地方。很多人喜欢德国队,仅仅是因为他是东道主,占据了赛场内外的各种优势。阿亚拉的进球让我们阿迷欢声雷动,克劳泽扳平的头球让德迷激动起来。悬崖边的点球大战,让空气都凝固了。因为太紧张了,我起身拿起DV,对准球迷,从他们紧张的表情里,了解罚球的进展。在DV的小屏幕上,我看到德迷一次次欢呼,而阿迷的神情越来越凝重。结果印证了心中那不详的预感。

还能说什么呢?假如不是门将被巴拉克klose撞伤下场,假如佩克尔曼的换人不是那么愚蠢,假如梅西能够上场,假如……一切假如都没有意义。游戏结束了,不允许存盘退出,要想重新来过,只有再等待四年。

花花是德迷,赛前我俩有个约定,谁输了就口头安慰谁一下。她假惺惺地在MSN上慰问完我之后,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德国吗?因为他们总能给我带来安全感。”我说:“真正喜欢一个球队的人,不会管什么安全感不安全感。你享受他带来的欢乐,也要承受他带给你的痛苦。我从1990年开始就喜欢阿根廷,不管他战绩如何,从现在直到2046年,我都会支持他!”我知道花花并不是势利眼的德迷,她从 1990年开始就喜欢德国队,今天的欢乐算是对她多年郁闷的补偿。

四年,又一个四年,2010年,我不知道会身在何处,但是我确信我的心之所属,它属于潘帕斯草原,属于贝隆夫人的墓地,属于切-格瓦拉的故乡,属于博尔赫斯的小径交叉的花园……

阿迷的世界杯已经结束了,我知道接下来,有的阿迷转而支持意大利和巴西,希望他们能在半决赛和决赛中阻击德国,为阿根廷报仇。我只想告诉他们,阿根廷不需要别人来复仇,江湖恩怨终究要靠自己去了结。正如北岛诗中所说:“假如爱不是遗忘的话,苦难也不是记忆,记住我的话吧,一切都不会过去。”

阿根廷,分手的时刻到了。佩克尔曼,我们原谅你;梅西、特维兹,我们永远支持你!

等到有一天,我有了孩子,我会带他/她一起看球。告诉他/她爸爸和叔叔为什么要喜欢穿蓝条衫的哥哥,不喜欢穿白衣服带三道杠的孙子;告诉他什么叫信仰以及为信仰付出的代价;告诉他等待的意义……然后听他/她用稚嫩的声音喊出那四个音节--Argentina!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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